“肖遥”闻言站离了肖绎,没等肖绎松一口气,只见对方三两下脱掉羽绒服扔在地上,开始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白皙的胸膛。肖绎又惊又怒,上前一把按住那双企图扒掉上衣的手:“你干嘛!”谁想却被“肖遥”趁机反手握住,顺势滑向下腹:“呵~,谈?不如,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章末副副cp小剧场】
天水:“粑粑粑粑,你老婆是疯了吗?宝宝怕怕的。”
汤圆:“请把那个铲屎的带走,莫让他接近朕。”
第15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咱们咋还都相识
事发突然,肖绎未及挣脱,手就被带偏方向,尽管隔着不算薄的牛仔布料,但那温热的触感仍让肖绎如同被火钳烫到一样猛地甩开手。
这自称“肖遥”的人见状嗤笑一声,复又扬起头,脸上写满了不屑和无谓,似是嘲笑肖绎的胆怯。一双手动作不停,竟又开始解裤子拉链。肖绎来不及多想,仗着大学时格斗课学的技巧,趁其不备一个手刀劈向后颈,“肖遥”无声地倒下了。
肖绎看着怀里晕过去的人,紧闭的眼睛和沉静的面孔终于把所有陌生而可怖的气息一扫而空。肖绎伸手抚了抚怀中人紧锁的眉头,想起自己曾在心理学选修课上问老师的一个问题:“多重人格未来有没有可能被视同于共用一个身体的不同灵魂,彼此作为独立的法律主体存在?”
任宏在接到肖绎的电话后很快赶了过来,肖绎家的门没锁,一进门,任宏就看到沈陌安静地躺在长沙发上,身上盖着自己的羽绒服,而肖绎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陌。任宏无论怎么问,肖绎都闭口不说沈陌跑到他家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晕倒在这里。只能一边在心里暗骂着嘴严的人最可恶,一边跟肖绎一起把沈陌送去医院。
沈陌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手伸向床头柜想去摸手机,一拍下去摸了个空,睁开眼一瞧,白被单、白床、白色天花板......这是哪!他心里一惊,猛然坐起来,头部和脖子剧烈的疼痛又让他嗷得一下躺回去。他艰难地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肖绎坐在墙角凳子上正无声无息地看着他,面色严峻。
沈陌抚了抚胸口:“你怎么不说话!吓了我一跳,这是哪?......医院吗?”
肖绎盯着沈陌的脸审视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了一个字:“是”,沈陌被肖绎看得有些发毛,说话都被人抽走了底气:“我怎么会来医院的?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肖绎没有回答沈陌的问题,而是略带迟疑地叫了一声:“沈陌?”
“啊?”
“沈陌?”
“啊?”
“沈、陌”
沈陌简直无语了,挣扎着坐起来:“肖绎啊,我答应了好几声了啊,你怎么了?”说到这,沈陌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望着肖绎布满血丝的眼睛,失声说道:“还是......我怎么了?”
肖绎迟疑了几秒:“你在家突然晕倒了。”沈陌还要细问,这时任宏推门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拎着两袋煎饼果子和两杯豆浆,看到沈陌瞪着两眼在床头失魂落魄地坐着,上前拿手胡撸一通沈陌睡炸了毛的脑袋,成功地把手上沾的葱花全蹭到沈陌头发上了:“可算是醒了,吃不吃早点?”
沈陌此刻哪有心思和胃口吃早点,再三询问以确认自己确实只是在家里晕过去,而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任宏事先得肖绎知会,统一口径,咬死了说沈陌晕倒后是自己叫来肖绎帮忙送医,并指天指地发誓绝对没有对可怜的病人隐瞒病情。
几经折腾后沈陌才稍许放下心来,又在医院歇了半日后,才拎着一堆有用没用的药在任宏和肖绎两大护法的押送下回了家。
次日一早,沈陌醒来后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决定照常上班。刚走出楼口,听到一声:“沈陌!”转头看见肖绎的车等在外面,肖绎坐在车里,看着沈陌几步走到面前,又跟确定什么似的叫了一句:“沈陌?”,看看对方的表情后方抬手示意沈陌上车,沈陌只得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
肖绎等着沈陌系好安全带后,一言不发地开了车,沈陌坐在车里有些尴尬,清了清嗓:“那个,昨天谢谢啊,医院。”肖绎若有所思地看了沈陌一眼,没说话,车内气氛有点诡异。到了地铁口,沈陌默默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低声对肖绎到了声谢后转身要走,肖绎忽然开口:“沈陌。”
“嗯?”
“我改主意了。”
“什么?”
肖绎看着沈陌露出的疑惑表情,干脆下了车,站在沈陌面前,郑重其事地说:“我说的是,我改主意了。原本我想的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也不能硬拉你走一条窄路。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追你,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沈陌万没想到肖绎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楞在那里,直到肖绎上了车才回过神来:“肖绎你!我们不可能......”
肖绎从车窗探出手来把一袋包子抛到沈陌怀里,丢下一句:“由不得你。”后驾车扬长而去,甩下一屁股尾气和一个傻掉的抱着一袋包子的人。
早晨肖绎突如其来的宣告主权严重影响了沈陌本来就不太稳定的心神,带着借调来的小孩熟悉业务时几次口误、效率奇低。中午在食堂吃饭时,沈陌正没精打采地跟一块没两层肉的排骨较劲,大陈神神秘秘端着餐盘凑到他跟前:“沈陌,听说你要调部门?为什么啊?”沈陌不想多提,含糊地答了句:“觉得信贷太累,最近身体不太好。”这个理由至少有一半算是实话,毕竟心累也算累,但大陈显然没信,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摇摇头:“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们就不当你是被人挤走的了。”“这个真不是。”沈陌还要解释,大陈拍拍沈陌的肩,附耳悄声说:“嗨,反正能走了也好,你知道跟着学你的那位什么来路么?”说着用手指指天:“将来都是要站咱们头上的。”沈陌闻言一笑,没有答话,别管什么来路,跟自己也没关系了,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觉得要紧,那一根稻草也会压垮脊梁;你若不放在心上,泰山压顶又能如何?
这种职场万事不过心的心态在下午无意中撞见那个不算徒弟的徒弟在行长室把一项接手时沈陌已经干的差不多的项目说成是自己的独家功劳时终于于事无补地死水微漪了一小下,然而这也只不过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下班时,沈陌破天荒拒绝了小孩想要自己加班指导工作的要求,甩了一摊子活和一堆仍埋头苦干的同事,早早离开办公室。正值晚高峰,地铁里挤成人条人饼,沈陌不想加班却也不想回家,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肖绎,尽管这个时间在小区里能正好碰到一向加班勤勉的肖绎的概率并不比偷懒时赶上领导查岗的几率大。于是满怀心事的沈陌无所事事地闲逛在热闹的市中心,赶着回家的人背着包、拎着菜从沈陌身边匆匆走过,没人会分神注意这个饭点儿还不回家的青年,以及他脸上流露出来的寂寥。
今天,沈陌的难兄难弟任宏也在外面晃了一天才打了个滴滴回沈陌的住处,最近,他试了好几家短工招聘的饭店,不是觉得待遇不合适就是觉得环境不合适,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处找工作的举动究竟是想在这里长待下去了,还是单纯不想闲而生事、胡思乱想。不过恐怕由不得他拖着不回去,估计不日老头子就要杀到北京来逮他了。结果没等到老头子,他倒先在小区门口捡到一个他最不想见的人。
“小斌......?”
一个身形瘦削、面容清秀的青年坐在小区外花坛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声音抬起头,见是任宏,先是惊喜的一下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随后惊喜迅速被忐忑取代,他有些怯怯地停在了离任宏一米多远的距离,低声叫道:“哥。”
这礼拜北京返寒潮,今天更是刮起西北风,气温快赶上三九最冷的日子了。任宏望着眼前这个不知道在外头呆了多久、嘴唇都冻得发白的傻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没好气地吼了一声:“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找个避风的地?任纪斌你成心的是吧。”
任纪斌咧出一个冻僵了的笑:“没事的哥,我不冷。”任宏气得话都懒的说,自顾自进了小区,余光看见自家弟弟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嘴角悄悄弯出一个向上的弧度。
进了家门,任宏依旧不想开口,直到用热水壶烧好水,倒入自己的杯子,又加了一片柠檬片,递到任纪斌手里,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喝了几口,发白的脸上终于泛起点红后,才定下心来,开口问道:“小斌,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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