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这酒越喝越惆怅。”谢晋说着,放下了酒杯。有了上一次的醉酒经历,这次他便不敢贪杯了,唯恐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谢文看了他一眼,道:“酒本来就是越喝越难受的,时候不早了,二弟,走吧。”
“兄长请。”
出来后各自回府,谢晋转告了谢文的话,北昭闻言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怒:“你们兄弟俩倒真是有意思,你告诉他,若真有诚意,把谢子韩的犯罪证据给我,我便信他。你信不信他?”
“不信。”上一世谢家败落,谢文跟着潦倒,若是投靠过北昭,又怎会落得那般田地?所以只能是假降。
“谢文也这么对我说,你说我该信谁?”这兄弟俩的确有意思,性格也有六七分相似,他道:“我真不知谢子韩是怎样个教养法,父皇竟然还让他去教十三弟。”
谢晋不答反问:“王爷想信任谁?”
“我希望你们两个都值得我信任。”北昭看了看他,转了话题:“宁州有桩冤案,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谢晋道:“承蒙王爷看重,微臣定当跟随。”
“很好,此事我已向父皇禀告过了,明日出发,你武功如何?”
“大约可以自保。”谢晋想了想,道。
北昭道:“能自保便好,父皇令我轻车简从,万一有人行刺,没人会去护你。”
果然是轻车简从,谢晋看了看周围,不管怎么数也只有七八个人。除却他和许慎外,其他人都是北昭的侍卫。
骑上了马,却迟迟不走,谢晋正纳罕谁这么大面子让北昭久等,便看见谢文骑着马从另一边过来。
心里微一迟疑,谢文已到了他身边:“二弟,我来送送你,随便送你一份礼物。”
他将一只布囊递给谢晋,笑道:“这次你恐怕要立功了,我提前给你道贺。”
“兄长取笑了。”谢晋拱了拱手,望着谢文渐行渐远,他回过头,却见北昭一直盯着这边。
看见他望了过来,北昭笑了一下:“你们感情果然好。”
谢晋捏紧了布囊,讪笑:“兄弟间本该如此,王爷是在等谁?”
这句话刚落,便又有一俊秀青年打马而来:“王爷,我来迟了。”
这人做普通文士扮相,腰间别了一把扇子,应是随身物品。
“不迟,”见他来了,北昭心情似乎忽然愉悦了起来,对谢晋介绍道:“这位是工部侍郎刘以序。以序,这是谢家二少爷谢晋。”
二人互相拜了,一行人就此出发。此前谢晋对刘以序有几分印象,他可以说是北昭登基后的肱股之臣,挑起了文官这边的大梁。所御部下无人不服,善名远扬。
从京城到宁州,快马加鞭也需要七天。前两天无事,等到了第三天,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来了帮黑衣刺客。
当日他们照例在驿站休息,饭菜刚端上来许慎便察觉出了异样:“都别动,这饭菜有古怪。”
他取出一根银针,扎进正中央那盆汤中——银针毫无反应。
“看来没毒。”一个侍卫松了口气道。
“谁跟你说没毒。”许慎狠狠看了他一眼:“天底下银针试不出来的毒多的是,我现在就能给你配出来好几种。”
知道他脾气并不好,那侍卫悻悻然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刘以序道:“许慎,这里面究竟有没有毒?”
许慎对他的态度还算温和:“里面有蒙汗药,估计他们也是想到了下毒容易被发现。”
“你怎么确定的?”谢晋问道。他并非是怀疑许慎的能力,而是觉得惊奇,故此发问。
许慎道:“你吃上三斤蒙汗药就知道该怎么分辨了。”
“……”
“有这点争论的时间还不如去把凶手给找出来。”北昭说着,已拔下头上玉簪甩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玉簪刺破窗户纸,听闻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人跌在地上的声音。
一个侍卫电光火石般冲了出去,把那人拽了进来。
玉簪正好插在他右眼,他捂着眼睛叫的痛不欲生。云夙踢了他一脚:“谁让你来监视我们的?”
那人痛的说不出话,只知道满地打滚。北昭道:“再不说话你另一只眼睛也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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