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天道,所以超脱,乃至于无谓这驱壳。
没有容颜瞬间衰老甚至加速死亡,仅是白了头发,恐怕也是因为他断了手臂不能再用剑,只能算证道,不算真正得道。
所以断臂之举,焉知是福是祸?
斗笠人又叹了口气:“那他这么多年到底去哪里了呢,、?江湖上竟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他爱喝酒,到处找酒,喝酒去了。”
“就喝酒?”
“就喝酒。”
“那他除了是个剑痴,还是个酒痴,甚至可以说是个酒疯子。”
“你说得挺对。”
斗笠人一时没说话,白衣幕篱又道:“前凛风堡主去年在昆仑被暗杀,你说是谁杀的?”
“大概是他的前任干的吧。”
“前任堡主不是不打算报仇吗?”
“那个前任说的好像是不回去当凛风堡主,没说不报仇吧。”
“恶人谷的人,当真是锱铢必报的。”
“比不过某些方外之人,口称不问世事不涉阵营,却不仅很记仇,还救了一个恶人两次。”
“方外之人不是阵营之人,救人与阵营无关。”
“那看来只能是和那方外之人的心情有关了。”
“没错。”
“救第一次是心情好,第二次不会还是吧。”
“这倒不是。”
“那竟然让这人救了第二次,被救的实在太幸运了。”
“因为如果不救这人,他就没人陪着喝酒了。总是一个人喝酒,实在是寂寞得很。”
戴斗笠的人听了这句话,才终于抬起了头。
微暖还寒的日光下,他的脸上赫然有一条从眉毛到嘴角的长疤痕,脸有些黑了,却衬得那伤疤更像是战士的勋章。
“我没听说过救了人就失踪的。”
“救了人还不走,江湖迟早因为一个失踪十几年的人闹得沸沸扬扬,这不太好。”
“那人也太难找了吧。”
“都说了是天意,强求不得。”
“这回被救的人在别人眼里已是个死人,无处可去,救他的人可愿意带他一起到处走走?”
“那路上的酒钱得被救的人掏,总要给点诊费。”
“这恐怕得搭上那人从军这么多年的军饷。”
“赚了钱就是用的。”
树下的人用左手揭开一点幕篱,依稀可见他的白发散在肩头上,梳得整整齐齐。
幕篱后,那人伸出手,手上是一只埙。
“走吧,喝酒去。”
斗笠人亦舒展了眉头:“好,请你喝酒。”
青绿山水间,两人并肩走入山中小道,不知所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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