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空在这时划过一道耀眼夺目的闪电,紧接着传来一声震撼天地的炸雷声,纠缠中的两人仿佛被这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力量震慑到了一般,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不,他们不是被雷电吓到了,而是伴随着雷电有一个更恐怖的东西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Darkness!而且是处于活跃状态,非常狂暴的Darkness!他的身体格外健硕,血管暴起的上臂正牢牢抓着用来封闭窗户的铁条,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两指粗的铁条掰弯了。发现手塚和越前之后,他张口咆哮了一声,尖锐的犬齿上还挂着血淋淋的肉渣。
“部长!快走!”拔枪对着冲上来的Darkness扣动扳机,虽然击中了对方的肩膀但也只是逼得他稍微放缓了动作,越前一把扣住手塚的手腕,转身就跑。他知道此刻不是追问为什么Darkness会在白天行动的时候,保命最重要。
Darkness的突然出现,也让手塚暂时从悲痛中清醒了过来,跟在越前身后一路狂奔,险险的跑出公寓大楼。
越前比手塚快那么一点点,此刻已打开了车门坐到驾驶位上,等他刚一上车还来不及坐稳便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猛的朝前蹿去。已经来不及择路了,在他们身后正有数量不下十个的Darkness咆哮着向这边扑来,让越前只能在倾盆而至的暴雨中左右闪躲着将车开向城市的边缘。至少,那边有大功率的紫外线发射器在工作着,是Darkness绝对不敢靠近的禁地。
一直把车开出好远,在白茫茫的雨幕里再也看不到Darkness的踪影了,越前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慢慢降低了车速。抬手擦擦满头的冷汗,侧过脸飞快的看了眼靠在副驾驶位上双眼紧闭的手塚,伸手在他紧握成拳的手背拍了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心里全是对这个人的歉疚。若不是昨夜为了陪伴自己,也许部长的双亲不会惨遭被Darkness吞噬的下场。
“和你没关系,别自责。”即使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痛当中,手塚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越前此刻心情。微微睁眼看了看身旁的人,勉强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意,他哑声道:“好好开车吧。看来那边也是不能住了,改天再回来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吧。”
“别说了,部长。你好好睡一会儿,我要绕远路了。”见手塚到此刻还在安慰自己,越前心中更加难过,连忙转过头去专注的盯着前方。
回家的路,越前绕了很远,一方面是为了躲避Darkness的追踪,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心力交瘁的手塚多睡一会儿,直到见手塚有转醒的迹象,他这才将车开回了家。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大雨淋得湿透,一进门越前也不急着去换,先冲进浴室拿了条干爽的毛巾又回到仍斜倚在窗口呆呆望着雨幕出神的手塚身边,笨拙的替他擦拭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珠。
没有动,手塚就这么静静的望着越前,突然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垂头狠狠吻住有些苍白的嘴唇。也许是湿漉漉的衣物贴在身上分外难受,又或者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越前温暖的体温点燃了心中的欲望,他用力撕扯着,直至彼此赤诚相对。
急促喘息,看着满脸通红却又放任自己为所欲为的越前,手塚紧紧皱着眉,略显粗鲁的将他压在墙壁上,手指分开浑圆结实的臀瓣匆匆扩张了一下,便将胀痛不已的性器狠狠顶入紧致狭小的甬道。未能得到彻底放松的甬道火热干涩,紧紧绞缠着最敏感的顶端,力道之大让手塚也感觉到了疼痛。可就是这疼痛却让他更加焦躁,不管不顾的死命往更深处挤。
身体犹如被利刃刺穿的感觉让越前痛得脸色发白,可他却紧咬着牙闷声不吭的趴着,任由手塚一次次用力的撞向自己。无论怎么说,部长的父母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都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宁愿让自己疼,被身后的人当成发泄的工具,也不愿看到这个人把一切都忍在心里。
在越前之前,手塚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亲密关系,生理需要也是自己解决。所以面对这名副其实的第一次,又是自己最爱的人,他很快便攀上了巅峰。身体极致的愉悦和心中莫大的痛楚交织在心头,让他无助的抱紧越前,垂头在他汗湿的颈间无声哭泣。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吃力的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手塚的发,直到颈上滚烫的液体渐渐冷却,越前这才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部长。因为我,才让你的父母被Darkness袭击,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努力平复着失控的心绪,手塚沉默了很久,低低的道:“也许这样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吧。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如果意识还在,他们一定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的怪物。是我,是我一直心存执念,才束缚了他们……”
手塚的平静让越前觉得心慌,很想转过头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才一轻轻动作,身后传来的强烈刺痛就让他不自觉的闷哼一声,指尖死死抠住了墙壁。
“我弄疼你了么,龙马?”听到越前压抑不住疼痛的声音,手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深埋在他体内,连忙小心翼翼的退出,打横将他抱起来快步走向一旁的沙发。轻轻分开越前纤瘦结实的双腿,先看到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白浊中夹杂着一缕缕刺目的鲜红,手塚眉心紧蹙;当看到那圈翻卷红肿的嫩肉时,手塚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最爱的小孩,一直放在心底疼爱舍不得让他受到丝毫伤害的小孩,却在他近乎**的对待下伤痕累累,他的行径跟禽兽有何区别?
见手塚一直紧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越前不由得涨红了脸,连忙蜷缩起双腿抓过一个靠垫抱住,小声道:“没什么,也不是很疼的。”
不是很疼,也就是说还是疼的。紧抿着唇,手塚起身去找了药,也不顾自己还是赤裸着的,径自半跪在越前身边,先帮他清理出体内残留的液体,这才格外小心的将药涂抹在穴口和甬道内壁。
也许是害怕越前疼痛,他在涂药的时候一直轻轻吹着气,却不想这于身体敏感的越前而言是莫大的刺激。火热的内壁不自觉的绞缠住在体内摸索着的手指,甬道在又疼又涨中生出异样的快感,让他难耐的蜷起脚趾,张着嘴轻轻喘息。
“龙马……?”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绞紧,手塚微微疑惑的抬头,一眼就看到越前白皙漂亮的性器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再向上看,一双湿漉漉的猫眼缭绕着氤氲的情欲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落入眼底。
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小腹纠结的程度比刚才更甚,让手塚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口气,被夹在甬道中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翻搅。凑过去轻吻色泽诱人的顶端,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拨弄不断吐露情液的小孔,感觉到越前身体一紧,他像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开始吞吐在自己撩拨之下猛然涨大的柱体。
“部长……”身体无法控制的向上一拱,越前喘息得难以成言,舌尖轻舔着干涩的唇瓣,格外渴望无助的望着那双暗沉的凤眸。
嘴唇沿着白皙纤瘦的身体一路向上,吻上颤抖的唇瓣时,手塚哑声道:“叫我的名字,龙马。”说这话时,他已经感觉到越前主动抬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并用湿润的**不断磨蹭着敏感的顶端,一张一合的像是要吞入体内一般。
“国……国光……唔!”就在叫出手塚名字的瞬间,越前感觉到自己被狠狠填满,钝痛中夹杂着异样的舒适快感让他轻哼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手塚宽阔的肩膀,伏在他耳畔颤抖呻吟:“动……动一下……”
先是缓慢进出,在确认越前并没有感到不适之后,手塚轻握着抵在下腹的性器,腰身开始大起大落的挺动,每一次都用力摩擦着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如果说刚才那一次多少都带着发泄的意味,这一次两人相互配合,全情投入,极致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汹涌。
分开越前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不断亲吻着他的嘴唇、锁骨和乳尖,手塚放任着自己在狭小的甬道内肆意穿行,直到高**薄而出。紧紧搂抱着纤细柔韧的腰,感受着越前在攀上巅峰时死命的绞缠,手塚低吼出声,将情液尽数喷洒在火热的甬道深处。
在高潮的余韵里,手塚将头轻靠在越前肩上,聆听着彼此急促的心跳声,他轻喘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永远都不要离开我,龙马。”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你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手指颤抖着在俊美的面孔上缓慢游移,越前垂眼凝望着那双有泪光闪动着的凤眸,凑过去轻轻吻上紧蹙的眉心,低声呢喃:“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国光。”我明白你心中的痛苦,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下去。
☆、Chapter 12
公元2023年8月23日 水曜日 晴
从突然失去父母的痛苦中走出来,手冢用了几乎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越前哪里都没去,除了偶尔前往公寓搬回一些还未被Darkness破坏的仪器之外,他都留在家默默陪伴著手冢,看他从每日低迷的状态中渐渐好转,逐渐有了继续研究Darkness的勇气。
迹部离开也已经快一个月了,但也只主动联系过越前一次,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之後便再无消息。补给品倒是每隔一周就会有专人送来,但每当越前问起迹部的情况,来人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让他除了担心之外也无可奈何。
等到手冢恢复了研究工作之後,越前觉得自己也再不能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找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他对手冢说:“我想去看看那几个之前定下的地方,只是去看看,你不用陪著我。”
那时候,手冢正处於研究的关键时刻,每日连饭都顾不得吃,所以在越前这麽对他说了之後,他只是短暂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他在想,那日Darkness会在白天行动,可能还是和暴雨天气有关,毕竟Darkness畏惧的是阳光而不是雷电。既然今天天气那麽好,越前一个人应该没什麽危险。
於是,越前在家门前随意选了辆车,只随身带了一把轻便的手枪便出发了,就连手冢叮嘱他还是把大火力的微型冲锋枪带上也不肯,理由是天气太热,不高兴背那麽重的装备。
选了一个不那麽靠近城市腹地的目的地,越前在城市复杂的道路中穿行著。因为又要开车又要查询地图以防自己迷路,前进的速度显得格外缓慢,让他渐渐有些不耐烦,最後连迹部也骂上了。他是这麽骂的:“研究室选择城市正中,也只有变态追求华丽死要面子的猴子家族才干得出来!那麽吵闹的地方能研究得出什麽东西才怪了!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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