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丈夫咬牙切齿的抱怨,伦子难得的没有去斥责,反而表示赞同的点头,轻声道:“也差不多该动手了。收拾了他们,景吾的位置也就坐稳了,龙马跟他才有以后可言。”
“龙马跟景吾?老婆,你该不会是忘了龙马带回来那两个小子了吧,他们以后还有得耗呢。”低声嗤笑,南次郎眼中浮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叹道:“真不知景吾怎么会这么大方。”
回以温柔一笑,伦子倒看得很开,道:“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要瞎参和了。”
☆、Chapter 19
公元2023年10月1日 月曜日 晴
也许是初来乍到对一切都还不习惯,又或者过了困劲,手塚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过了凌晨都还未能入睡,干脆起身推开木质的移门,打算去后院走走。才一推开门,他就看见越前正坐在走廊下,倚着柱子呆呆仰望天空,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着的香烟。
“龙马……”看着那周身荡涤着寂寥的身影,手塚只觉胸口一痛,忙快步走过去在越前身边坐下,轻轻将他揽入怀中。他知道越前一向是不抽烟的,此刻这么反常,必定是因为牵挂。只是他不知道,越前此刻牵挂的究竟是跡部还是幸村。
犹豫了一会儿,低头看着安安静静靠在自己怀中仍一声不吭的越前,手塚试探着问:“睡不着吗?是在担心跡部还是在担心幸村?”
低垂的睫毛微微一颤,越前用力吸了口烟,又沉默了好久才幽幽的开口:“老爸说这烟能够让人冷静,可为什么我抽了这么多支,还是想要马上就出去找猴子山大王?”
眉心微蹙,清冷的凤眸在周围环视了一圈,果然见地上七七八八竟有十几个烟头,让手塚一把搂紧了越前,哑声低斥:“别抽了,跡部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子的。”
“他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又怎么可能看到我干了些什么。”唇角微扬起一抹格外苦涩的弧度,越前仰头望着手塚满是疼痛的双眼,突然扑入他怀中哽咽出声:“我好担心他,他从来不会不告而别的,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温柔抚摸着剧烈颤抖的脊背,手塚任由他发泄,直到感觉怀中纤瘦的身体稍微平静了,他才出言安慰:“别胡思乱想,他不会有事的。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有事,你一定会伤心,他舍不得让你担心的。”其实在手塚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番话也只是言不由衷的安慰,因为忍足已经暗示了自己,跡部的确是出事了,并且看对方的神情还是一件大事。
趴伏在手塚怀中,等到心情稍微平复些了,越前不好意思的撇开脸,问:“你今天跟着妈妈去照顾幸村学长,他到底怎么样?妈妈只说他需要静养,其他也没详细说。”
“阿姨没有瞒着你,现在能让他康复的唯一办法也就是静养。他的身体被虚耗得太厉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养得好的。”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墨发,手塚解释的同时不由得在心中叹息——像越前这样同时要牵挂着他们三个人,他看着都觉得很累。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都不会是因为这个理由就会抽身退出的人,他唯一能为心爱的小孩做的,也只有保护好自己了。
听手塚这么说,越前皱了皱眉也就不追问了,点头道:“也好,反正你们暂时也不能离开这里,就让幸村学长好好休息吧。”
在说这话的时候,手塚一直静静注视着他,眉心微蹙。等到越前说完了,他伸手轻轻勾住那线条精致的下颌,沉声道:“龙马,别忘了,今天晚餐的时候叔叔和阿姨都说的是我们三个暂时都不能离开这里,而不是我和幸村两人。”
无论是从前还是再度重逢之后,手塚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越前的人之一,所以他很肯定越前有事在瞒着所有人背地里盘算着。如果没有猜错,越前一定不会在家乖乖等着其他人送来关于跡部的消息,他肯定会自己单独行动。
果然,被手塚这么一提醒,那双琥珀色的猫眼立刻不自在的躲开了对视的目光,越前嚅嗫道:“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轻叹一声,手塚收紧手臂,低下头轻轻啄吻着他的脸,哑声道:“我的意思是,我不会阻拦你去查跡部的消息,但我要陪着你一起。”
侧脸愣愣的看了手塚好一会儿,越前垂下眼盯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嘴唇紧抿。指尖在已有了细碎划痕的戒身细细摩挲,他轻声道:“我是一定要去找猴子山大王的。”
“好,我陪你。”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话接了过去,手塚坦然迎上越前惊愕的目光,唇侧浮起一抹浅笑。“幸村跟我说,你希望我们几个一直在一起。既然这样,跡部也算是我的家人了,我已经失去了父母,不想再失去一个家人。但我想知道,你到底准备怎么做?”
低沉醇厚的嗓音说着没有任何做作的话,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越前眼眶一热,忙用力眨眼才勉强忍过突然浮起的泪意。他知道手塚这番话发自肺腑,不带一丝一毫的勉强,所以也就坦白了。“我打算去先偷偷去他家看一下,其他的等看完之后再说。”
“我知道了。不过要去的话也应该先有个计划,你明天问忍足把跡部家的建筑平面图拿过来,我们好好筹划一下再行动吧。”深知越前看似冷漠的外表下有着不管不顾的冲动性格,手塚果断接下了这军师的身份。他在想,自己再加上幸村,应该可以为心爱的人分担掉这部分工作。如果可以,也需要把最了解情况的忍足拉进来,才有三四分把握。
说完这些,见越前神色轻松了许多,手塚站起身道:“想睡了吗?不想的话再陪我走走吧。”
握住那只对自己伸出的手,越前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用力舒展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身体,道:“那我们去后面的小树林走走,那边地势高,可以看得到海。”
在皎洁的月光下,沿着屋后的一条小径爬上山坡,一直走到树林的边缘,越前招呼手塚坐下。眯眼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山崖下灯火通明的填海工程,他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安全区,就跟个监狱没什么区别。”
承认越前说的是事实,手塚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四面环海的小岛,阻隔了Darkness,也将所有人困在其中,过着自以为安全却没有自由权利的生活。这么想着,他低头望着怀中酷爱自由的青年,问:“龙马,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就不打网球了?在安全区也有网球相关的比赛还在进行吧。”
面色微沉,越前默默注视着海面一声不吭,直到手塚就要放弃时才轻轻的道:“是有,但不一样了。很多出色的选手都没能及时撤离,我不想再为打球而打球。”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家里要派出志愿者前往世界各地搜集Darkness的血液样本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加入的原因——他想要拯救更多活着的人。
心疼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烁着的绝决却又不甘的光芒,手塚抬手揉了揉越前的发,又道:“不说这个了,跟我讲讲你和跡部的事情吧。”
“我和猴子山大王?”不明白手塚为何会在此时此刻提起这个,越前困惑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撇开脸去低声道:“猴子山大王为了我吃过很多苦,很多。”略微顿了顿,他的声音渐渐沙哑:“他的背上有被他臭老爸用鞭子抽出的伤,满背都是,现在到了阴雨天气还是会疼。他为了反击那群要他生下继承人才允许他跟我在一起的人,甚至瞒着我偷偷跑去结扎……”
听着那嗓音哽咽得快要说不下去了,手塚果断低下头,以唇堵住那更多的心疼大于甜蜜的回忆。在肆意的唇舌纠缠间,他模糊的低喃:“别说了……龙马……是我不好,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轻轻喘息着,越前微微朝后一仰,盯着那双写满歉意的清冷凤眸,突然道:“来做吧,好久没做了。”
略微惊讶的挑眉,看着自顾自伸过手来拉扯着自己衣物的越前,手塚摇了摇头,“折腾了这两天你也累了,回去睡吧。”
不满的瞪了眼还想开口劝解自己的手塚,越前站起身走到月光斑驳的树影下,径直褪下运动长裤,双手撑着树干撅起臀,回头对面色愕然的手塚道:“是想我自己做给你看吗?”
屏息凝视着那探到双臀之间缓缓抚摸的纤长手指,手塚艰难的吞咽着喉结,不由自主的起身走到越前身后,伸手在挺翘结实的臀瓣上用力揉捏。半跪在他身后,分开臀瓣轻舔那紧张翕动的穴口,感觉到剧烈一颤之后,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大肆舔弄,甚至将舌尖刺入干涩的甬道撩拨火热的内壁。
仰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越前将腰压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主动靠向手塚的方向,握住自己微微**的性器在掌心揉弄。一丝热流从身体深处朝外流淌,激起难以忽视的酥痒,他扭过头喘息的催促:“进来。”
不得不说,这样神情迷乱的越前让手塚激动得浑身火热,站起来匆匆扩张了一下依旧紧窄的甬道,立刻拉下拉链将一下子就涨得发痛的硬挺抵到湿润的穴口,用饱胀的顶端重重研磨着急促张合的嫩肉。
“混蛋……”被摩擦得难以忍受,越前咬牙低骂了一句,自己用力朝后一顶,坚硬的柱体顿时撑开了狭小的甬道,没入了一大半。身体在随之而来的钝痛下无法克制的僵硬,可他依旧不肯停止,直到完全吞下了那火热的性器之后,他才像力气用尽般的瘫软伏在树干上,断断续续的道:“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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