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醴心知周朗月是为了替他省钱才这么说的,便又添了一份香煎芦笋鸡胸肉。
餐厅的上菜速度很快,不久,所有的菜都上齐了。
朱醴默默地切割着牛排,想找个话题,却骤然意识到他并不熟悉周朗月,除却周朗月的长相、姓名,周朗月每星期三、星期六会来为女朋友买一束玫瑰花,别的他一无所知。
而同样的,周朗月也只知道他的姓名、长相,以及他在花店工作。
这场无疾而终的单恋,轻易地就能画上句号。
——不甘心,纵然他已下定决心要切断与周朗月的唯一交集,但他现在面对着触手可及的周朗月,实在是不甘心。
朱醴眼睁睁地看着菜一点一点地从盘子里消失了,不由问道:“周先生,你喝酒么?”
周朗月吃着最后一块芝士海鲜披萨:“我酒量一般,不过今天反正也没开车,朱醴你如果想喝,我也喝一杯吧。”
朱醴要了两杯葡萄酒,与周朗月各饮了一杯。
俩人用完餐,又在餐厅待了片刻,便由朱醴去结了账。
这时,驻场歌手换了一首歌,偏偏是一首失恋情歌。
朱醴出了餐厅,等在门口吹夜风的周朗月脸色酡红,不好意思地道:“朱醴,你可以帮我叫一辆出租车么?我有点醉了。”
“好的。”朱醴扶住了周朗月,但过了二十分钟,都没有出租车经过,网上也没有司机接单。
——自丧尸大爆发之后,一切都不再像之前那样便捷。
朱醴阖了阖眼,故作随意地道:“周先生,你家就在附近,你若是不介意,我扶你过去吧。”
周朗月气息微醺:“不会太麻烦你么?”
朱醴怔怔地道:“不会,不会。”
“那就麻烦你扶我回家了。”周朗月沾染了酒气的眉眼愈加温柔了,被他以如此温柔的眼神望着,朱醴忽然觉得自己瞬间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心底不住叫嚣着想要与周朗月拥抱、接吻。
在周朗月的指点下,朱醴费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周朗月住处的门口。
周朗月已然昏睡了过去,朱醴只能在周朗月口袋中摸索钥匙,一不小心,手指便擦过了周朗月的腹部。
他指尖一颤,将钥匙取了出来,刚要开门,却担心起来里面会不会住着与周朗月感情很好的女朋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钥匙送入钥匙孔中,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干净而整洁。
他放松了下来,扶着周朗月去了卧室。
周朗月的卧室全然是柔软的色调,浅棕色、浅黄色拼接的窗帘,浅灰色的被套、床单、整套,白色的铁艺大床,米白色的衣柜,以及原木色的地板。
他将周朗月扶到床边躺下,心如擂鼓地脱去了周朗月的鞋以及外套,手指触到牛仔裤时,登地有一道电流直窜他的背脊。
他快步出了卧室,背靠在卧室外的墙上,平复着呼吸。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快点离开,情感上他却想和周朗月多待一会儿,即使是几分钟,几秒也是好的。
他出于私心,更怕周朗月不舒服,便倒了一杯水来,战战兢兢地进了卧室。
他轻声问道:“周先生,要喝水么?”
周朗月睁开双眼来,眼中一片朦胧,他坐起身来,接过玻璃水杯,将温开水一饮而尽,又将玻璃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该走了。朱醴望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周朗月,这么与自己说。
他留恋地端详着周朗月,片刻后,转身离去。
下一瞬,他的手腕子竟是被扣住了,他的身体失衡,直直地坠落到了周朗月怀中。
“周先生……唔……”朱醴的唇被衔住了,一个完整的字句都说不出来。
周朗月抱紧了朱醴,将他从唇瓣亲吻到眉眼。
朱醴心知周朗月肯定是将他误认为女朋友了,才会亲吻他,但他却没有推开周朗月的力气,他的身体正在热烈地欢迎着周朗月的亲近。
这具身体已经归周朗月所有了,而非他可以操控的了。
纵然周朗月是酒后认错了人,只要周朗月肯抱他便是好的。
他揽着周朗月的脖子,任由周朗月亲吻他展露出来的肌肤。
周朗月亲吻的力度十分轻柔,与他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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