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朗月压下头,含住了朱醴柔软的耳垂:“朱醴,其实那天我并没有喝醉,所以我并不是酒后乱性才和你发生关系的,其实……”
他停顿了下,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实我是借酒壮胆,我本来只打算吻你一下,我想我能吻你一下应该就足够了,没料到这一吻,我就停不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朱醴一贯含情的双眼覆上了一层苦涩,“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女朋友,整个过程,我一直都在害怕被你发现我是男性而不是女性。”
“对不起。”周朗月放开朱醴的耳垂,转而衔住了朱醴的一点唇瓣,起誓道,“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嗯,我也是。”朱醴启唇与周朗月接吻。
俩人温存了一阵,朱醴起床洗澡,又为周朗月洗过澡,才问道:“周朗月,你家里有什么食材么?”
周朗月思索着道:“我很少在家里开火,只有一包乌冬面,一包泡面,几个鸡蛋,几根广味腊肠,一把鸡毛菜。”
“那你先坐一会儿。”朱醴将周朗月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去了厨房。
周朗月所说的一把鸡毛菜已经焉了,毫无生气地趴在流理台上,幸好还没有发黄。
朱醴又打开了冰箱,将乌冬面、鸡蛋、广味腊肠从冰箱里取了出来。
一包乌冬面肯定不够两个成年男性吃的,他找不到泡面,探出头来问周朗月:“周朗月,泡面在哪里?”
周朗月答道:“在橱柜里。”
朱醴一开橱柜,里面果然躺着一包泡面,他拿起泡面,又探出头去,问道:“周朗月,我把乌冬面、泡面、鸡蛋、广味腊肠以及鸡毛菜炒在一起好么?”
“好。”周朗月的母亲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得了阿尔茨海默症,而他没有兄弟姐妹,更不曾见过他的父亲,故而这个家已然冷清许久了,只有他一个人许久了。朱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模样令他不觉双眼发热,他根本没有听清朱醴在说些什么,便不由自主地答道:“好。”
朱醴将泡面在水里煮开,捞起来,接着打了鸡蛋,等油开了,便将鸡蛋倒下去,又添了广味腊肠、鸡毛菜炒了,末了,放入泡面以及乌冬面。
朱醴厨艺普通,但黄色的鸡蛋、红色的广味腊肠、绿色的鸡毛菜与白色的乌冬面、泡面炒在一起,颜色看起来倒是不错。
他尝了下味道,咸淡适中,便将炒面盛在两只盘子里,又取了两副筷子,出了厨房,端到饭桌上。
周朗月走到饭桌边坐下,执起筷子,吃了一口炒面,含含糊糊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把乌冬面与泡面炒在一起的。”
朱醴忐忑地问道:“不好吃么?”
“不,很好吃。”周朗月连吃了几口,又握着朱醴的手,稍稍有些哽咽,“很好吃,朱醴,谢谢你。”
——朱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尝到了家的味道。
朱醴觉察到周朗月语气哽咽,又见他双眼湿润,疑惑地道:“周朗月,你怎么了?”
周朗月站起身来,垂首吻住了朱醴的双唇,吻了许久,才表白道:“朱醴,我很爱你,朱醴,别离开我。”
“周朗月,我也很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朱醴面颊酡红,忽地,才散去不久的余韵又侵袭了过来,使得他的感官无比敏感,与此同时,更驱使着他与周朗月亲近。
朱醴热情地回吻周朗月,俩人互相侵占着对方的呼吸、唇齿。
良久,俩人才面对面坐着吃炒面。
*
一觉醒来,朱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觉烧已经退了,但身上还没什么力气,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周朗月的额头,低声唤道:“朗月……”
温热的气息落在了脸上,周朗月立刻转醒过来,凝望着朱醴:“朱醴,饿了么?”
朱醴舔吻着周朗月的唇瓣:“朗月,你不是要喂饱我么?”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毛茸茸的后脑勺,又执起朱醴的手,吻了下朱醴手背上的针孔,失笑道:“我是很想把你喂饱,不过我不想对一个不久前才退烧的病患下手。”
他下了床,眉眼温柔地道:“我去把粥热一热。”
朱醴不满地冲着周朗月的背影叫道:“周朗月,你混蛋,你不但趁我发烧撩拨我,还不负责。”
周朗月闻言,回首一笑,便去了厨房。
砂锅里的粥早已黏稠得如同浆糊一般,他在锅里添了点水煮了,又取出鸡肉来,切成细丝,加入粥中。
——朱醴已经退烧了,应该可以吃鸡肉了。
过了一会儿,周朗月将鸡丝青菜粥端到朱醴床前,一勺勺地喂给朱醴。
朱醴由周朗月喂着喝了一碗粥,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含情的双眼水光盈盈地望住了周朗月:“朗月,你也去喝粥吧,等你喝完粥……”
周朗月柔声打断道:“等我喝完粥,你想怎么样?”
朱醴理直气壮地道:“你应该为你的撩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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