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宝儿皱着一张小脸,似乎在为什么事苦恼着,半晌道:“之前也有叔叔治好了我的病,可是之后我又生病了。这次会不会也一样?”
铁手微笑着摸摸他的头,语气很郑重地道:“不一样的,铁叔叔跟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一样”
聂宝儿不相信,没说话。
铁手道:“我们拉钩罢。”
宝儿道:“拉钩?”
铁手道:“对,拉钩,我们做一个约定,你不会再生病,而且还能长大,长得很高很高。等你长到铁叔叔这么高了,铁叔叔会来看你,怎么样?”
小孩子总是相信拉钩的,仿佛两指一钩,天下什么事都不会变。
聂宝儿笑道:“好!”
他和铁手都伸出了尾指,一钩。
冷血站在一旁看着,唇角微微弯起。但冷血刚才问铁手的问题,问的是你们,铁手回答的却只有聂宝儿一个;冷血对于这点照旧是很不满,直到看着他们拉完钩,便再一次地问:“二师兄,你怎么样?”
铁手抬头,笑道:“我很好,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温久危的声音突然响起:“那是因为还没发作。谁知道这病啥时候发作,一旦发作了,二爷你还能说得出这句话,我算佩服。”
铁手无奈地微微一笑,道:“温前辈,你别让我四师弟紧张行不行?”
温久危走过来,将手里一碗黑乎乎的似乎是米饭的东西重重放在了桌上,坐下来,不说话,以示不满。
方采打圆场道:“吃饭了吃饭了,我都快饿死了。”往那两个碗里看了一眼,“这个是给二爷的还是给宝儿的?”
温久危道:“给二爷的。”
方采同情地看了一眼铁手。
冷血道:“这是什么?”
温久危道:“是饭,但是是加了药的饭。至少一个月,你普通的米饭不能吃,只能吃这个。”
铁手点点头,道了声谢,不在意地拿起了筷子。尽管铁手的身体是相当好,但在他的捕快生涯里他也是常常受伤的,那也就得常常吃药,因此铁手从不把吃药当一回事,何况加了药的饭,他很快吃了一口。
瞬间皱起了眉。
太苦了。
方采更加同情地看向铁手,道:“是不是特别苦?”
铁手道:“方姑娘也吃过这个?”
方采道:“跟你一样,吃了整整一个月。”
铁手道:“还好。”又吃了口,眉头再度皱起,“真挺苦的。”
冷血瞧瞧他们,道:“很苦吗?”
温久危拍了拍桌子,道:“良药苦口你们不懂吗?”又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再这里久待,等你们走的时候,我会把药方写给你们,记着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把药混在饭里。我不能像看着方采那样时时刻刻看着二爷你,你不要学方采那样——”
方采不由道:“怎么又说上了我啊?我不就易了一次容——”
温久危道:“我的话没说完,你不要打岔。”
铁手忙道:“温前辈说得对,您放心,我一定牢牢记心里。”他又笑,“就算我记不得了,我四师弟也会帮着我记着。”
冷血没接后句话,凑在铁手的耳边问:“二师兄,到底有多苦?”
铁手小声道:“真想等什么时候你受伤了,送你到温前辈这儿来医治一回;保证你吃完这个一个月以后,再不敢随便拼命受伤。”
冷血眼睛睁得很大,听得眉头直皱。
铁手笑道:“好了老四,我开玩笑的,没那么吓人。吃饭罢。”
午饭过后,方采带着聂宝儿出去玩。在聂宝儿看来,方采始终是个只比他大一两岁的小姐姐,同龄的孩子很能玩得到一块——虽然方采根本没兴趣跟聂宝儿玩到一块,但聂宝儿则很喜欢跟这个小姐姐玩到一块。
温久危和铁手、冷血到了林间散步。
缓步慢走,清风徐来,桃花香气阵阵,百鸟鸣叫悦耳;日光丝毫不热,但很亮,亮得天空都带上了透明的颜色。在这样的环境里悠闲地行走,实在是一种享受。
温久危边走边道:“聂宝儿得留在我这一段时间,他的身体还得养着,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我须每日给他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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