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毫无经验的他不同,单戎动作灵巧,圈着柱身撸动几下,指甲又在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刮磨,那白净性器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文却思有些惊慌,他只希望能应付了事,若自己也有了反应,那性质就完全变了味,然而单戎的打算他无法阻止,没有话语权,喘了两口气,忍着羞耻心插入第三根手指,草草开拓两下,进展过快的疼痛感使得前端软下些许。
主动发出邀请过于困难,他的声音极低,若不是单戎太靠近了,兴许就完全听不清:“……可以了,进来吧。”
单戎眯了眼睛,发现他异常的症结所在,也不戳破,只是慢悠悠地解开自己裤腰带。
他像是一只恶劣的狼,猎物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坦诚身体由他吞吃了,他却偏要进一步地作弄,逼出对方刻意潜藏起来的各种反应。难得找到了能激起自己趣味的东西,他便必须要完全发掘。文却思已经收了手,手臂横在眼睛上,遮住自己不堪的反应,单戎抬起他的腰,也不戴套,对于这个年纪少年来说大得惊人的肉棒硬得可怕,硕大前端顶着那还未合拢的穴口,就这样顶了进去。
他先前的话还是太保留了,能容纳三根手指扩张的小穴却无法容纳他的东西。文却思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不对,腰部绷紧,呼吸急促起来,过大的性器只挤进了一个龟头,文却思就难以忍耐地呻吟出声。他的手无力滑落,落到床上,手指就开始试图要抓住床单,心里有了恐惧感。
他浑浑噩噩地张着嘴,疼得背脊发凉。撕裂感令他颤抖,两腿大开着,试图合拢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单戎毫不心软,一边推进一边说:“学长里面真热啊。”那小穴激烈地收缩着,实际上是在推拒,他却偏要曲解为迎合,“我还以为学长会表里如一的冷淡呢……这不是很热情吗?”
润滑液仍残留在里面,纵使这具身体的主人充满了不愿,进入却没有受到太大阻碍。文却思大口喘着气,单戎甫一进入就倾身向前,来吻他的嘴唇。他没能躲开,被撬开牙关攻城略地,那粗大肉棒只不过短暂歇息一刻,抽出一些,马上再次狠狠尽根插入。
“唔……啊啊……”文却思腰部拱起,喘息声被堵在口中,含糊不清。他难受又厌恶地皱紧眉头,想要换气,却只能换来单戎舌头的纠缠。那性器在他下身进出,如同火热楔子将他一次次钉穿,违背规律的摩擦感带来的是疼痛,使他腰部酸楚,几乎要被弄断。
他从未接触过这种事,这对他来说是苦难。他拼命想要忍耐,希望这具身体能像一具尸体,哪怕由人操弄也不生反应,然而他终究是个活着的人,在单戎那密集攻势下无意中被顶到一点,电流般快感立即滋出,逼得他逸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沙哑中带了一点撩人的味道,单戎挑逗似的喊了声“学长”,对准那点厮磨。
文却思闭紧眼睛,诡异的性爱快感竟在这样一种情境下潮水般涌升而出,刺得他下身酥麻。他眼角都泛了红色,嘴唇用力咬着,咬出了血来。单戎用手指抚了抚,揶揄道:“学长真是忠贞又矜持……”他的肉棒胀大,隆起的青筋都被那潮热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不紧不慢地顶弄那敏感之地,“不过学长还是下面的嘴更诚实一点,这么湿这么紧,好乖。”
文却思又臊又气,耳朵红得快滴血,呼吸声粗重而灼热,快感过于庞大,终于还是无法抵抗地呻吟出声。单戎总算满意,掐着身下这人的腰挺动胯部,听他随着自己的动作呻吟声起起落落,征服感被大大满足。
被尺寸过大的东西占有的疼痛感仍在,然而快感也矛盾地不断涌出着,文却思的身体背离了自己的意识,成了单戎手中的牵线玩偶。他憋闷地喘息着,只得催眠自己一切都会很快过去,单戎却偏偏又来向他撒娇:“学长,我操得你舒服不舒服?”
他的手如同恶魔的爪子一样,钳制得人无处可逃。文却思觉得整个下半身刺痛又酥麻,摇了摇头,黑发散乱着,红润的嘴唇无力张开,最后还是吐出两个字:“舒服……”
单戎又问:“那学长喜不喜欢我操你?”
文却思没有哭,只不过眼中有了水汽,视野一片模糊。单戎的脸无疑是俊朗的,带着少年气的愉悦,只不过两只眼眸黑得太深,其中的一切情绪都过了一层刀片的滤网,落到人身上时变得恶毒而锋利。哪怕看不清他的脸,文却思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深知他就是要这样捉弄自己,放弃抵抗与羞耻心,气息不稳道:“……喜欢。”
单戎低低地笑起来,见着他放弃抵抗的表情,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有点儿中意这个新玩具。
最后单戎还算是发了慈悲,没有发泄在他的身体里,白浊精液抖抖落落地被射在大腿根,淫糜非常。
文却思在床上躺了许久,下身性器其实还硬着,但没人愿意抚慰它。单戎神清气爽,进浴室冲洗身体,文却思等待许久,自己那根没出息的东西都不愿软下,狠狠心伸手掐了一把。
他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觉得难堪又好笑。又是一会儿,他撑起自己的身体,腰被作弄得仿佛碎过重新拼起来,两腿使不上力气,一碰到地板就马上跪倒,发出沉闷响声。
文却思的黑发凌乱地遮住脸,面色煞白。
单戎洗完澡出来,便见他这个姿势,鲜见地似乎生出了爱怜之心,笑着说了声“学长真笨”将人抱起。
文却思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别扭和恼恨,低声说“放下我”,根本不被理睬。单戎抱他到浴室,体贴地放进浴缸里,心情颇好地又再次出去了。文却思僵硬半天,发泄般地掐了自己一把,清洗起身体。
十几分钟后他总算将能歪歪扭扭站起来了,忍着下半身诡异的疼痛穿上之前放在浴室的校服裤子,扶着墙走出去。单戎的衣服他不愿意穿,只是将那件被葡萄汁弄脏一块的上衣再次罩上,严严实实裹上外套。
单戎站在桌前,这时才在看他先前给自己考卷上批的字,手上捻起一颗葡萄,扭头笑道:“学长,张嘴。”
“……”文却思乖乖地张嘴,由他将葡萄喂到自己口中。
“你看,早一点学乖不就好了,”单戎手指在他嘴唇上抹一抹,“学长要回学校了是不是?后面疼的话,走路可要小心一点。”
文却思道:“……谢谢建议。”
“还有,学长的英语讲得不错,”单戎将考卷抖一抖,嘲讽笑道,“虽然我在国外呆了十多年,但听学长教教英语也不错呢。”
文却思都没力气生气了,漠然地点点头,捡起自己的书包,一瘸一拐,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这间公寓,坐上去学校的公车。
第四章
文却思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只是疼,倒是没有发烧。他昏昏沉沉过了一晚,老师占了晚自习时间来讲英语考卷,他听着就觉得有点恶心,抓着笔的手太过用力,指尖泛白。
晚自习下课回家的时候路过药店,他在店门口站了几分钟,还是进去买了点药。尽管他装得表情正常,但他不正常的走姿出卖了他,店员小姐一脸了然,麻利地给他拿了药,还多加几声劝告。
文却思耳根发红,扭头就走。
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都没有碰过几次,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得做许多心理建设,才能克服羞耻心在那里甚至是里面抹上药膏。被单戎侵犯的时候他没有太大怨恨,到了上药时,那情绪才突然反扑。
文却思接受单家资助是在十六岁的时候。
他母亲很早就生了病,多年调养下来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他们家本是有不少积蓄的,但那个病就像个无底洞,源源不绝、不知止尽,吞吃了所有的钱财。他从懂事开始就变了法地挣钱,为同学写作业,在周末时去接一些重活,中考完还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停学一年去打黑工。
他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取了天海一中,但却没能去上课。他初中的学校教导处主任与单戈有那么点朋友关系,一次在谈话之中无意说起,单先生便提出了要资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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