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在半个小时后有一场比赛,走到中途发现忘带东西才会又回房拿。向200层的房间走去,边走他用边手指摩挲了几下嘴唇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如果下次再碰到那个人的话…也许…会很有趣呢~如此想着内心愈发蠢蠢欲动的西索进屋后拿起被遗忘在桌上的金色爱心耳坠…带好,转身离开。
云西花了一个小时去治疗这名初诊患者,除了右手之外全身所有骨骼粉碎性骨折…急着治疗居然是因为几天后有另一场重要比赛,好吧…他只负责拿钱办事,才不管他人如何作死。不过为了不显得他治疗很轻松所以刻意延长了些治疗时间,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十分美好,反正等他收手的时候已经满头是汗。
“…半个小时后把剩下的钱打到账户上。“云西随意地擦了下额头,他从未觉得因为恐惧就非要避开使用这个能力,长年累月的训练和折磨早已让他习惯,虽然还算不上疼痛上瘾,但他不会丢弃这唯一一份活下去的资本和拯救同伴的能力。
“好、好的。”第一次见证奇迹难免惊讶,毕竟治疗系念能力者十分稀有。
“下次…还能请您来治疗吗?!”花再多的钱也愿意,这简直是堪称保命的杀手锏啊!男子的表情有些激动,之前千耳会和他推荐时还有几分不信,但亲眼见证后真的已经心服口服。
“谢谢惠顾。”背着身挥了挥手,云西没有回答可以或不可以,他不想因为高调被某些团体盯上,但同样他也并不畏惧‘麻烦’,虽然自己是个战斗渣…但家里还有一尊大神不是吗,呵呵。
坐上回枯枯戮山的飞艇,云西回客房拿掉眼镜并洗去染发剂,镜中的青年皮肤白到近乎透明…真的是太瘦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忽然脑中冒出飞坦说这句话的样子。
“啧…这该死的记忆…”烦躁地一拳砸裂了洗手台,云西有些挫败地捂着脸蹲下,看着前方被浴室热气熏出一粒粒水珠的墙面…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在腰间围了条毛巾走出去。
到达山脚下的卢卡小镇时已经日落西山,广阔的蓝天被日暮染出层层渐变的橘红色,云西不紧不慢地往家走着,在路过中心广场的雕像旁时看见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站在那里正拿着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在练习魔术,而他对面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年,后者停住脚步侧身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似对他的正在表演的小魔术有些兴趣。在看见那个背影的一瞬云西差点以为看见了自己,不过仔细看去…虽然背影有些相像,但他在这个岁数时可没有这么高。
“你喜欢魔术吗?”也许只是有感而发,云西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向陌生人搭讪,不过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并不讨厌。
“不喜欢。”嘴上说着不喜欢的少年却仍未挪动视线,他想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道。
“有一个认识的人喜欢这个。”他只是想研究一下能否对这个产生兴趣,顺便思考一下今后的任务里是否会需要用到而已。
“你是揍敌客吗?”云西的表情平静地问了一个有些突兀的问题。
“你…是怎么发现的。”揍敌客从不刻意隐瞒身份、也不畏惧任何敌人,但少年从独自出任务以来,一次都未被他人发现过。他把头慢悠悠转向云西,漆黑的大猫眼里闪现一丝冰冷杀意。
“嗯…直觉吧,同类的直觉。”云西的那种直觉来自于流星街的洗礼,他才不会说刚才有一半是瞎闷的呢…调皮地眨了下眼睛,他默默用念抵挡对方身上蔓延出来的杀气,淡定地继续说道。
“我叫云西,只是想问一下…你家接不接杀人以外的任务?”云西从对方面瘫的脸上完全读不出一丝情绪,所以他索性问得也相当简洁直白。
“你可以打电话到管家室。”说完这句黑发少年本想转身离开,刚迈开脚步他忽然福至心灵…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
“有委托也可以直接找我,超过1000万戒尼可以给你打九五折。”云西接过飞来的卡片,目送少年几乎瞬间消失在原地的身影,他翻过卡片仔细看去…伊路米.揍敌客,杀人委托热线…1XXX3XXXX45。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云西心想,他收起卡片放进口袋里,决定回家后就藏好不能让飞坦发现,别问他为什么…直觉啊直觉。
和飞坦相处起来并没有很难,有时他会消失一个星期,有时会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云西发现他居然还会为了喜欢杂志的发表去市区排队…总之,云西每一天都痛并快乐地过着,至于为什么痛嘛…他只是觉得自从飞坦来了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
“飞坦,晚安。”近几个月来记忆还在缓慢恢复的云西依然每天12点准时上床睡觉,因为做梦导致睡眠质量很差所以他至少得保证有8个小时的足够睡眠时间。
“…嗯。”游戏正打到关键处的飞坦手一停屏幕上就出现了GAME OVER几个大字。哐啷,手柄被粗暴地甩在茶几上,坐在楼下的飞坦双手交叉放置眼前注视着前方不停闪烁的电视画面久久不语。
“嗤。”许久之后,黑暗空旷的客厅中传来一声自嘲般的嗤笑,沙发上的人影消失不见,而二楼走廊尽头主卧的门被打开一丝缝隙。
“唔…”黑暗中床上人迷糊地翻了个身,本来安安静静坐在床头的小丘倏地睁开双眼。
飞坦警告地瞥了那个迷你念兽一眼,后者即刻抖着身子紧紧闭上,还用两只小手捂住脸表示自己决不敢偷看的决心。
靠近床边俯身看去,侧身蜷缩着睡的云西正微皱眉头嘴里还在轻声念叨什么,飞坦凑近他面前感受到后者吐出的温热呼吸便听到了一声低低的…
“飞…”
眼神暗了暗,飞坦把食指伸进云西微张的嘴里捣了捣,后者难受得少许张开了嘴,经过这些天的‘尝试’他知道后者一旦陷入梦境很难醒来,当然,他也丝毫不介意后者醒来时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云西。”翻身上床整个趴在云西上方,飞坦眼眸变成了漂亮的暗金色,他俯身凑近然后一口叼住那两片渴望许久的唇…
除了这人,没有任何人得到过飞坦的吻,更何况他吻得那么温柔…那么小心,就好像暴露出柔软腹部的凶狠野兽,细细舔舐着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嗯…不…”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的云西转过身换成了平躺,甩到右侧的手臂恰巧被飞坦握住。
“呵呵。”一丝浅笑挂上嘴角,适应黑暗的眼睛清楚地看见被不小心扯开的大片衣领,飞坦伸出右手沿着领口慢慢伸进去…找到那个粉色小点轻捏扭转,感受身下人一阵轻颤,随后他一颗颗解开剩余纽扣然后俯身咬住轻舔…
“啊…”另一只手固定身下人扭动的肩膀,飞坦抬头对上云西略带痛苦却泛着红晕的脸颊,侧头在他耳边落下一吻然后含住饱满的耳垂用牙轻咬。
“嗯…痛…不要…”扭动更加剧烈,睡得极不安稳的云西渴望醒来却怎么也动不了,片刻后在小丘的增幅下再度抵不住睡意又陷入沉睡,而这时身上那个男人却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过了一段时间后当云西一脸贪足地沉沉睡去…某个自作孽不可活的苦逼男人只能回到隔壁的客房里冲冷水。
隔天早上,当云西神清气爽地从梦中醒来,他按常规又回忆了遍昨晚睡梦中的内容,但刚一起身就感到了下-半-身些许奇怪的异样…几秒后意识到什么后一丝红晕爬上脸颊,云西心虚地看了眼早已变回卡片躺在床头的小丘,他下床脱掉睡裤,表情有一丝尴尬地走进浴室把裤子扔进洗手池里。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啊…发情期、呸…青春期到了吗?”一边死命搓着裤子一边小声低语的云西完全没意识到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人为’,活该他在睡梦中被人吃豆腐,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告急的存稿箱君,,呼唤作者病快好,,
我家小受的初吻和初那啥都献给坦子了,好像感觉有些委屈西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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