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潘采臣不禁激动叫出声。其实霍家镛没有发现,没有上楼,只是换了座驾就离开了吧?
这个念头安慰了潘采臣的心脏。他忙卷紧睡袍,先在一楼沙发仔细看,没有新的压痕,物品应该没有多,也没有少。没有霍家镛随身物品的增添。
终于,潘采臣长长呼出一口气,脑袋舒展在沙发上,慢慢踱上楼。雅怜还在他房里睡觉,重新将熟睡的她搂入怀里,潘采臣靠在床头望着对墙上的一帧油画,神思恍惚。他眼神狠厉,不管了,计划只剩最后一步,功败垂成只在一刻。说什么都得等下去。中途跑了丢掉的不止是优厚报酬,还狠狠得罪了霍太太。霍太太的娘家是南方著名报业集团。
当晚,霍太太难得开心地为久归的丈夫接风洗尘。Kitty不在,潘采臣坐在霍家镛左侧,霍太太坐在右侧。
潘采臣见大家酒兴正浓、气氛舒和,趁机道:“霍大哥什么时候回国的?不通知我,好去接您。”霍家镛的脸被酒气熏红,乐呵呵道:“你有心。我下午回的。”三姨太的银筷子发出“dang”的清脆响声,跌在地上。她飞快地瞟一眼潘采臣。
潘采臣面无异色问:“怎么我在家里没见到大哥?”“老何找我打球,开了车就出去。噢,老何你不认识吧?就恒桥的副总。”三姨太低头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无人注意嘴角微微勾起。潘采臣与她有相似的弧度。顶上的枝形吊灯高高悬起,撒下耀目的光辉。
晚上,霍家镛去陪自己多日不逢的情人,潘采臣进了霍太太卧室,给她作复检。霍太太举着一管眉笔细细勾画,有闲情逸致得很。她从梳妆镜瞧着潘采臣,亲热招呼他给自己画眉。霍太太闭着眼,感叹道:“小潘,你也是能手。”“太太指哪方面?”
“你说呢?”
那天是个阴天,潘采臣记得,尤其阴沉的天空。酷酷的天气播报员一板一眼说,有台风,关好门窗,谨防财物损失。果真有一团飓风将潘采臣卷走走了。
夏碧珍这样对丈夫讲,“请你看一场好戏。”丈夫不耐烦,蹙着两道蚯蚓一般的弯眉,道:“你搞什么幺蛾子?”夏碧珍自顾笑道:“家镛夫妻一场,分别时候作我送你的礼物。”
潘采臣刚睡完午觉,菲佣通知他先生要见你。潘采臣不慌不忙套上休闲西装,扎了一条鲜艳的领带,与他今日好心情相衬。那道网终于要收束。
潘采臣见到雅怜的时候,她还很镇定。霍家镛脸色却不佳。霍太太脸上挂着笑,“小潘,我恐怕伤了家镛的心。但大人了,还是得学会接受现实啊!”
潘采臣目光清澈,霍家镛锐利视线在他脸上穿梭划刻千万道。他没有回避。安静的声音响起:“霍大哥大约不相信,但我的确亲眼见到三姨太与何光举止异常亲密。”
“你究竟看到什么,说!”
“这不好说。”
霍太太轻笑,“做了什么?家镛,何必自欺欺人?你手上不正是吗?”那一摞照片瞬时变为齑粉。霍家镛扶了扶光溜溜的脑门。
三姨太冷笑,“夏碧珍你说的什么鬼话?我跟何光一点线都没越!哼,照片?证据?你敢拿你的性命发誓没有在照片上动手脚?……我跟何光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血口喷人!他多大,我多大了?”何光堪堪二十出头。
霍太太怪叫不迭,“哎哟喂,怎么不喊我大姐了?……还好,我这儿还有一张,喏,瞧好咯!”三姨太冷然自若的脸面裂开一道缝,眼睛眦裂,“啊——”居然是她和何光在她卧室的床照。她的卧室只招待过霍家镛和潘采臣。不对,照片上的她身上痕迹累累,斑斑点点,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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