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日就:……
这什么机会,和墨应择滚床单的机会吗。
再说墨应择虽然说着话本里一样的话,但眼睛里没有欲念,反倒显得很是窘迫,闪躲着不敢看路日就的脸,隐藏着如今修真界第一人难得的羞怯。
路日就:……
太假了。
你这样让我很难配合你的对话啊Boss。
墨应择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既然路日就的心魔是自己,那不如让他意乱情迷时,再趁机向他询问当年的事情,但让墨应择诧异的是,路日就不仅没有因为他的话愤怒或是惊诧,反倒微微一怔。
这人神情依旧冰冷,脸上却不知何时带着些浅淡的绯红,让墨应择心里仿佛被撩拨起来,一时竟忘了自己想做什么,凝神看这人从未见识过的姿态。
听见他低声道:“你在恼怒我昨夜的任性?”
墨应择:“???”
“我并未想过逃跑。”路日就道,“只是,实在是闷得慌。”
他仿佛感觉有些烦躁般地扯了扯衣襟。
墨应择从那莹白的衣裳下瞥见他的锁骨,忍不住呼吸急促,慌乱抬眼试图皱眉装出冷淡,却注意到路日就虽然面带厌恶,却不像是幻境外看他那样的冰冷无情,而是含着几分羞涩的恼意。
墨应择一怔后,猛然想起来了。
三千界。
三千界充斥爱憎纠缠,再加上梵音谷还是大罗金仙抛掷对虚无的爱慕之意的地方,路日就在那里待了千年,纵使是元婴立道的天才,也足以迷乱心智,从那个他熟悉的不知欲念、冷心冷清的剑修,变成另一个样子。
难怪他的心魔竟然会在三千因果壶里呈现出这样的景象。
墨应择的心情很是复杂。
多半在千年时光中,曾和他有过一次关系的自己已不知不觉中成为对方的心魔。
清醒时,路日就还能清楚地意识到他们彼此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但眼下的幻境中,却模糊了虚像与真实。
墨应择瞥见路日就那里含着恼意地解衣,本该阻止事情偏离正轨,却不知为何不愿动手,只听路日就道:“如此,你可满意?”
无情的大Boss简直有点恍惚了:“我……”
他说不出话来。
路日就在心里切了一声。
看不出来啊,这小子倒挺贪的。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恼意,却还是强装着冰冷,任由墨应择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打转,看上去颇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裤子,却挣脱不开。
虽然依旧一副冰冷的表情,却仿佛冰层遇了火,带着柔软滚烫的热,咬着牙说:“若非是你……”
他的手突然一顿。
墨应择的目光还停留在他的锁骨上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路日就的声音骤然一冷,道:“你昨日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如今在何处?”
墨应择一愣。
他不过是个活了千年还不熟知爱欲之事的初哥,路日就这话一说出来,还以为是杀人的剑伤,硬是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短暂的沉默已够让路日就察觉到异样,他猛地沉下脸,突然上前伸手拔出墨应择腰间的佩剑。
还没能墨应择伸手阻止,那人已握着剑划出个极漂亮的剑花,直接劈开自己身上的衣襟,用力之大,竟划破了皮肤,让些许鲜血从美玉般的躯体上留下来,红色又艳又热。
灵剑在杀生道者的手中发出痛苦的剑鸣,如镜剑面一寸寸碎裂。
但墨应择既未来得及心疼自己佩剑发出的断裂声响,也来不及贪恋对方衣襟敞开后的风情,他感觉到自己被强烈杀意摄住,本能向后退去,险之又险地避开被一剑砍成两段的结局。
幻境在破碎。
路日就身上被砍断的衣服再次恢复原样,他的目光冰冷,脸色苍白而神色凛然,再不剩下丝毫情意,只有无情无欲、冷淡如冰的杀念。
这姿态与之前反差得实在是太过明显,墨应择竟忍不住微微移开目光,感觉到心里传来极强烈的刺痛。
但他决心将此视为错觉,径直无视,在路日就再次出剑前迅速默念道法,试图第二次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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