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两位皇兄。”待得两位皇子走后,临渊整个人虚脱的模样才敢显现出来。你说平时两个剑拔弩张的人,突然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还相安无事,这特一一么不是让人糟心吗?
临渊边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边向着君和隐的住处而去。要是每个皇子都想拉拢夏冰,那该怎么办?他虽然明面上是临沐的人,可是夏冰不是,他可以选择跟任何皇子或者每个都拒绝。他就怕他会在争斗中处于危险境地,到那时可就对不住这个一直帮他的人了。
临溱临沐出了七皇子府的大门,倒是很有默契地拒绝了乘坐自家的马车,改成了并肩行走。
“大皇兄也想拉拢夏先生?”临沐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刚才的平和是假象一般。
临溱闻言脸上的表情复杂了几分,之后忽而又释然地笑了出来,道:“夏冰可不是个善茬,你可要当心了。”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爬上了自家的马车,果然还是马车最舒服,至少帘子挡住了不想见的人。
临沐听闻临溱的言语微微愣住,他知道夏冰不是个简单的人,但见临溱刚才那复杂的神情,看来夏冰还真的是不一般。如果夏冰真的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倒是要想想夏冰怎样不能为别人所用。自己得不到的难道还要推给别人,让人用来对付自己?这样子才是真的傻。
临渊入了君和隐的院子,只见人在那里闲坐着,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在看着,淡色的嘴唇,微微勾起一抹柔和的笑。
“先生看什么这么入迷?”临渊不禁好奇的问道。
“情书。”君和隐干脆地答道,临渊倒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殿下不信?”君和隐晃了晃手中的纸张,忽而邪魅一笑,“其实我也不信。”
临渊:“……”
“你说我怎么才不在半年之久,这大皇子和三皇子就搞到一块去了。”君和隐将信件收藏在怀中,“这根本就不合逻辑嘛!”
临渊有些无奈,“先生又不是看不透他们,这样也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如今昭延大举进攻别国,九漓也得长个心眼。”他听闻君和隐这么个说法倒是颇为无语,总觉得这才不见了半年,这人的性格却改变了不少,变化可大着呢。
事实上君和隐并非性情大变,只不过是这厮不想装了,暴露了本性而已,装逼可是个浪费脑力的活儿。
“长个心眼……这倒是好。”君和隐略微沉吟,“如果昭延打到九漓,你打算如何?”
“不知道。”临渊摇了摇头,“不过现在可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我父皇近日已恢复健康,恐怕朝中的局势又会大变了。”
“九漓帝不是……怎么说?”君和隐闻言皱起了眉,不是传闻说这九漓帝快要入土为安了嘛,怎么突然“杀出重围”了,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据我所知,是五皇兄帮父皇到肃宁讨要到了纤莲草,你曾说过这东西可以延长寿命,看来是真的了。”临渊面露一丝疑惑,“可父皇又怎会知道这东西的神奇功效?”
“这个恐怕除了九漓帝知晓外,便无人知晓了吧。”君和隐耸了耸肩膀,面露一丝感慨,内心却是涌起了波涛。敢情萧茗池抢回了他的纤莲草就是给九漓的五皇子,可他在肃宁也没听到过九漓五皇子的到访啊,难不成是他走后的事?
“也倒是,不过以后就得注意安全了。”临渊微微叹息,倒越发像个病弱的美人,“对了,还有一事我未曾与你言明,五日后便是我父皇的五十寿辰,到时你与我一同前去,除了保护我外顺便观察一番这朝中局势,也好为我们的未来做些打算。”
“哦?还有这事,这倒是有趣了。”君和隐脸上露出一丝兴味,随即却又苦了一张脸,“这么说我得做个侍从跟随你进宫了?”
“大概是的……”临渊有些汗颜,不过不这么做的话,他也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能让夏冰混入宫里,若是偷偷地踏入皇宫也行,只不过总归没有寿宴那天正大光明地进去来的好。
“也罢,我想我还是能够扮演好一个侍从的。”君和隐温和一笑,还挑了挑眉头,倒是让临渊有种怕怕的感觉,是他太敏感了,还是对方的气场真的强大……
“对了,今晚我得去一趟大皇子府,恐怕之后接连数日都得呆在那里,我徒儿初到九漓,你且帮我照看一二。”
“嗯。”临渊点了点头,“这个……大皇兄到底让先生医治什么人?本殿可从没听说过先生提起过大皇兄,在大皇兄那里同样没有听闻过先生。”
“这个事说来话长,大皇子原本要算计三皇子,不曾想倒是算计出了我。”君和隐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不过大皇子也没什么恶意,我权且当做一次‘举手之劳’。”
“原来如此,若是排除这皇室争斗,大皇兄倒真是个好人,只可惜彼此都生在了帝王家。”
“嗯。”君和隐不可见地叹息一声,原身便是生在帝王家,才落得命殒的结果,倒是便宜了他。
君和隐收拾妥当后便去了大皇子府,虽然他也很想休息一番,但是听着临溱那个说法,阮泠依的情况是相当不妙了。
想必是临溱与府上的下人交代过,他才一到大皇子府,便有人直接领着他去了临溱居住的院子,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却不是临溱。
“温语不过夏先生。”等候在此处的便是温语,君和隐在昭延救下的人,临溱的小情人。他一见来人便急忙见礼,虽然来人样貌不一样了,但临溱如果他此人便是在千绮坊救他于水火的人。
“你倒是认得出在下。”君和隐礼貌地笑着,心里倒是对临溱有些思考,这温语能认出他应该是临溱提前告知过,难不成临溱以前与原身接触过?之前就有所怀疑,这日后倒是得弄清楚,不明不白地搁着心里难受。“对了,大皇子呢?怎么不见他?”
“刚才宫里传了消息来,要让殿下入宫,殿下急忙去了,然后命了我在此候着。”阮泠末满脸歉意,“想必殿下已与先生说过我的事,在下姓阮名泠末,如今殿下请了先生来为家姐治病,在下先谢过先生。”
“这是在下原本便答应了大皇子的,你且先带在下去看看阮小姐的情况,你大可放心,在下定会医治好阮小姐的。”
“多谢先生!”阮泠末收了脸上哀伤的神情,朝君和隐感激一笑。君和隐不语,倒是催着阮泠末赶快带他前去。
阮泠依与半年前也倒没多大变化,但是这只是表面,她内里曾受了重伤,后来全靠临溱用药材吊着,才没有香消玉殒。
“先生,家姐她……”阮泠末见着君和隐皱紧了眉头的模样,不由焦急地问道,御医曾言他姐姐活不过半年,不知是否真实……
“这个……阮小姐的病情确实棘手,不过还是有一线生机的,阮公子不必焦急。”君和隐撤回把脉的手,回以阮泠末一个安抚的笑容,人倒是有救,不过就是要受些苦头罢了。
“在下一会儿写下一张药方,你且叫人将药材准备好,阮小姐病卧床榻多年一直未醒,身上经脉多处堵塞,用药浴祛除体内杂质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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