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繁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句话也没说,这让亦然很不自在,提心吊胆的,一直到夜里,他们三人谁也没有说些什么,就在村子边一颗树下堆起了火堆睡下了。
亦然睡在离他们二人有两5米远的另一颗树下,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排斥了,有点伤心,辗转反侧。
皓月当空,树枝在火中燃烧,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今夜无心睡眠的何止亦然一人。
亦然听到身后草地被人踩踏的声音,锦繁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背靠背紧紧的贴着,轻声道:[从那天观音庙醒来你便不再是薛义和了是吗?所以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你给自己改了名字叫沈亦然,因为你本来叫沈亦然。]
亦然不知为何鼻子有点酸,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是是你一直和我相依为命,最后带我进了崎山派,师傅告诉我了,是你一定要拉上我,不然你也不去。我很感谢你,你没有抛下我。]锦繁静静的说。
亦然终于忍不住悄悄的哭了,说:[不,我要谢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在这个身受重伤的身体里,是你一口一口喂活了我,每天帮我清洗伤口换药,谢谢你,锦繁。]
[我们之间以后不要说谢谢了,我还是薛锦繁,而你,仍然是我认识的那个沈亦然,事实只是让我们更了解彼此,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 包括我喜欢着你,锦繁没有说完他想说的话,只是在心里想着,他就是自己喜欢的亦然,锦繁转过身抱住了泪流不止的亦然,让头贴在他背上,直到安心的睡去。
真正一夜无眠的是金叶新,他全听到了,一个字也没落下,他感觉到了锦繁对亦然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也许,锦繁和自己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又如何能和锦繁去争抢?不能… … 他不能… …
清晨阳光和煦,鸟儿们吱喳的叫着,亦然昨夜哭累最后睡着了。锦繁早早的就起来去林中寻找些野果清水,叶新可是一夜没睡,眼下乌青。
叶新看着呼呼大睡的亦然很不爽,走过去就是一脚!把熟睡中的亦然踹出2米远… …
亦然惊醒,爬起来就抽逆月,然而他面前只有一个面色不佳的大师兄,亦然收起剑摸不着头脑,:[你踹我干吗!]
叶新一摊手,[就是想踹喽~]
[嘶!想干架是吧!]亦然不爽。
叶新摆出与平时无异的挑衅样,:[来啊~] 对,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这才是他原来的样子,能做他的大师兄,能够看到他,便够了。
锦繁回来时,正看到亦然与叶新掐做一团,马上上去拉架,果子散了一地。
好一会儿他们三人才坐定,吃着锦繁摘回来的野果。
[好了,说点正经事。]叶新开口道,[昨天柴淑珍说是因为穆莫梣要练就真魂玉壁所以才将他们全部杀害,用他们的血囚禁了他们是吧。] 他避开了用薛义和母亲这个称呼。
亦然接话道:[真魂玉壁是什么?为什么要杀一村的人?还要囚禁他们的灵魂?]
锦繁咽掉嘴里最后一块果子说:[我在书上看过,也听说过一点,那个时候墨灵玉壁的威力所向披靡,谁人都想得到,后来被七大家族合力一分为二,一半被封印,一半消失。都知墨灵玉壁是天地百灵之玉,所以一些魔修就想伪造一块,不能集天地百灵,但是他们可以集人类之魂,所以我猜那个穆莫梣也是想造一块仿玉。]
[为了造个玉壁杀了一村子的人?还囚禁他们的灵魂?]亦然很气愤,[那为何百年了,他们的灵魂还在这里?]
[我想是因为想要达到完美的效果,囚禁的越久,灵魂的怨气会越重。]锦繁答道。
叶新插嘴道:[这里还有个关键人物,穆莫梣,你们大概不知道,他是牧云派掌门人穆昊英的长子,在修仙界的地位可是一之下万人之上。]
锦繁和亦然皆是一惊。
亦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事太大了,咱们先回去禀告师傅吧。]
锦繁和叶新亦有此意,于是三人便回到了白龙居。
白纪听他们说完此事,觉得此事太过重大了,决定自己新自去一趟薛家村,然而当他到达薛家村时一个灵魂也没见到,更别说是阵法的痕迹了,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过,只不过是一个荒废的村落而已。
白纪知道此事怕是已经被处理掉了,那么,处理掉此事的人还用想吗?白纪有些后怕,如果继续追查下去,那怕是要牵连崎山派,而且现在他们也没有证据,难道让他拿着一个空村去和七大家族之首的牧云派对峙吗?
白纪无功而返。
数日后,正值日出东山,灵鸟们绕着白纪叽喳的叫着。
[好啦好啦,我就这去看看。]白纪坐在饭桌上轻轻挥开绕着自己叫个不停的小鸟儿。每当白龙居有人造访,小鸟儿们就会来通报,近年来想上门拜师的多如过江之鲫,他索性不再去理会,灵鸟必竟是灵鸟,一般的人也就不再来通报,今日看来是来了大人物,他斜眼看了一下正往嘴里扒拉炒饭的亦然,在饭桌下踢了他一脚,亦然没有停下往嘴里扒饭的手,瞪了白纪一眼。
白纪用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说:[去,看看谁来了。]
亦然显然不想放下手里的碗,含糊不清的说:[你怎么不去!]
[嘶!老子是你师傅!]白纪觉得这小子越来越没形了,支使他去开个门他都支使不动了。
锦繁赶快说:[我去,我去。]说着站起来就想出去,然被亦然拉住了,亦然一模嘴说:[你还没吃完,我去吧,我吃完了。]一边说一边按着锦繁的肩膀把他按回座位,自己朝写着“白氏”的山门石柱牌匾走去,出来一看,来人是一鹤发童颜的少年,一身正气凛然,衣着白衣,衣摆飘飘,走动时才看到衣袖衣边还有云纹,像是银线绣的,要不是因为走动反光,他实再是没看出那衣边还有花纹,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亦然看到他就觉得这人肯定来头不少,这一身修为,没个几百年怕是不行。
鹤发童颜的少年看到来人,笑着,一边走向亦然一边拱手道:[看衣着样貌,在下大胆猜想小友乃是那沉魔台一战而威名四海的沈亦然沈小友?]
这老头子是谁?怎么有种高人的感觉,称自己是小友,年纪肯定不小了,这身修为,白纪怕不是对手。亦然想着,不敢太肆意,向这白发少年鞠了个躬,道:[晚辈正是沈亦然,不知前辈是何人,来白龙居何事?]
白发少年笑道:[我乃牧云派长老余元清,此次前来是送请帖的,还望你们能来参加下月牧云派举办的百日讲坛。]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毕恭毕敬的递给亦然。
亦然马上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先不说人家是七家之首牧云派的长老,就冲人家这态度,亦然也不能失了礼,但是听到牧云派三个字还是打心底里不爽,又想到苗景平,同样是牧云派的长老,怎么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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