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衣服脱下吧。」
「为什麽这麽突然!」
「刚才不知道是谁理直气壮地说,不管是体液也好血液也好……」
「请别再重复了,算我拜托你了。」
我垂头丧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开始一一解开衬衫的扣子,直到加贺谷冰凉的手不安分地解开我的皮带,我才迟钝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不,等等。」
「又怎麽了?」
「为什麽让你喝血液必须把裤子也脱下来?这完全不合逻辑。」
「嗯,呃,这是……那个嘛,你知道的……」
「哪个?」
加贺谷难得地沉默良久,似乎正在努力思考,「嗯,那个……对了,万一溅出来的血液弄脏了衣服,岂不是给负责洗衣服的人增添了很大的困扰嘛。」
「为什麽我觉得这个藉口是你刚刚才想出来的。」
「才不是。请不要擅自误会,我会感到很困扰的。」
「而且洗衣服的人根本就是我自己……喂,快点放手。」
「不要。我是伤患,所以你要听我的话。快把裤子脱了。」
「这两句话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必然的因果关系!」
在短暂的抢夺争执之後,最後我们勉强达成了共识。他让我留著内裤,脱光衣物之後,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感到一阵无来由的坐立不安。加贺谷凝视著我的身体,最後居然走了过来,大方地跨坐在我大腿上。
「加贺谷。」
「嗯?」
「你……这个姿势……」
「怎麽了吗。」
这家伙肯定是在装傻。
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交换唾液的经验,也曾经被加贺谷柔软的唇舌舔舐性器,但是这种亲密意味大於其他意味的行为果然还是太超过了。即使隔著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他柔软的大腿内侧,两腿中间那个器官甚至抵在我的腿上。
「你是故意的吧。」
「你在说什麽?」
他一脸茫然,那种迷惑的神情倒不像是假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後,不再多想。
「好了,快点开始吧。」
「别急,不然会弄伤你的。」
「说得好像你害怕我受伤似的……」
「本来就是啊,你好歹是我贵重的奴隶呢。」
果然不能对他抱持任何期望。
我在心中如此想道,眼睁睁瞧著加贺谷拿出了锋利的瑞士刀与消毒用的酒精棉花,一时之间,多少有些紧张。这家伙真的知道怎麽做吗?该不会一不小心划破我的动脉吧?我可不想因为向他捐血这种可笑的原因而死亡啊。
冰凉的感觉在颈部滑过。
如同蛇类滑行而过一般,潮湿柔软。
那种异常的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怕吗?」
加贺谷继续著消毒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多少有点……」
我诚实地承认了。
就算是再怎麽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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