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小嘴也要吗?”
被情色的话语拆穿了心底难以启齿的秘密,茨木的面色一阵紧张的煞白,然后微小的红晕浮上来,嘴角的浅笑释然且淫靡。
酒吞的手指便用力碾过腺体,在腔口被惊开的一瞬直截了当地插进去,抵进柔软的内壁打着圈扩张。
从未接纳过外物的生殖腔一阵惊厥,生涩地裹住酒吞的指腹,饥渴的内壁被极富技巧的按压动作彻底驯服,兴奋地张开二指宽的缝隙,于是手指深入浅出的操弄带进混着Alpha信息素的空气,暗示着这里将被粗长灼热的东西侵占。
空虚的Omega性器焦躁地律动起来,彻底唤醒的性神经将狂乱的电流甩入盆腔,酒吞感到指尖一热,汹涌的爱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淹没了手指。
腔口软下更多,灼热的浪潮也顺着指缝与粗长的性器根部连成一线流淌下来,身下的沙发汩汩攒积着水液,浸透成淫靡的深色。
“挚友……”没顶的快感终于释放了茨木的声音,使他得以断续吐出字句。
酒吞停下动作,定定地望着他。茨木稍稍恢复清明的金瞳又蒙上错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喉中迟疑的呜咽诠释出内心的挣扎。
酒吞轻轻捋开他汗湿的额发,深紫的瞳眸凑近在咫尺之间。
这一眼,彻底击碎了茨木最后一道心防,他合着生殖腔深处的颤栗,用低沉的声线乞求道:“手指……不够……”
“那要什么?”酒吞做着最后的确认,在茨木听来却像情色的逼供。
“要挚友……插进来……标记……”
话音未落,生殖腔内壁一阵空虚的痉挛死死绞紧酒吞,从身体到灵魂都全然放弃了与禁药的抗争。
青年放纵地急喘着,他的身后深深插着Alpha粗长的性器,半成结的肉冠一下下搔刮着爽到疯狂的腺体,茎身被捻揉得就要精关不守,敏感的乳头也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空虚的Omega性器在指奸下越开越大,却还乞求酒吞用那根不知能否容纳的粗长肉棒钉进自己淫液横流的生殖腔……
火上浇油,酒吞的手指从生殖腔颤抖的挽留中抽出,性感的双唇凑近茨木耳边低语道:“那就自己把身体打开,本大爷不想弄伤你。”
硕大的肉冠压已然抵住那张还不够诚实的小嘴。灼热的性器堵在湿滑的入口,被欲液粘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只随呼吸的节奏生机盎然地起伏,直白地勾引着茨木的贪婪,诱惑着茨木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酒吞最后的耐心给他一种极尽温柔的暗示,茨木按捺不住冲动,仰起头穿过咫尺间交融的空气,用力吮上那对渴望已久的双唇。他感到挚友的呼吸紧促一下,旋即将全身重量压上他的胴体,那双滚烫的唇也以严丝合缝的深吻回应着,像要尽数吞没自己的欲望,然后施以更多。
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不已,酒吞从未给予过茨木如此直白强烈的回应与冲动,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股热浪之中。
身体被吻得酥软下来,含住肉冠的小口也义无反顾地舒张开,在令人晕厥的胀痛之下一寸寸吃进酒吞灼热的欲望,肉冠笃然地撑开细嫩的黏膜,朝更深处义无反顾地拓张进去。
酒吞强有力的手臂抄起茨木的腰,在一声惊喘中将他的身体竖起,插在自己昂扬的茎身上,身体的重量让茨木跌落下来,肉冠狠狠砸中更深处的另一个圈软肉。
“唔——太深了……”浪荡的呻吟被身体的感官淹没。酒吞的茎身如电极般触上那块禁区,茨木跪坐的身体不能自制地抖了起来。
钝痛混着强烈的不安,如同深处的脏器被毫无防备地砸中,旋即一种被彻底占据的绝望没过一切,软肉上电击般的快感疯狂淹没颅腔,将深切透骨的快乐与任人支配宰割的恐惧一并钉进大脑深处,茨木迷失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中,他感到心底的渴求被淋漓尽致地剖出来成全,身与心都臣服在此刻无比饕足的事实里。
“……刚才忍得很辛苦吧,”酒吞爱抚着茨木的后颈,吻了吻他的额发,声线里透着浓重的欲望,“舒服的话,想叫就叫出来吧。”言罢,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性器。
肉冠抽离寸许又重新撞上茨木的脆弱,空虚瘙痒与逼近失神的快感重复交替,插入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快感一次比一次剧烈。
茨木却已无力发出呻吟,四肢百骸过电般的痉挛从骨缝中抽走全身气力。
失控地瘫坐在酒吞的性器上,茨木任凭那处爽到失神的地方滑向更紧密的交合,将喷薄的爱液堵死在宫口,再被托起身体连根拔出,内壁合着爱液洗刷酒吞的茎身,发出淫靡的水声……
茨木泛着病态潮红的脸颊靠着酒吞红发散乱的肩头,连指尖与足尖都浸润在酥麻里动弹不得。
酒吞的动作愈加放纵,茨木耳畔渐渐回响起粗重情色的喘息,身体瑟索着承接酒吞的欲望,初经人事的甬道被渴慕之人逐渐膨大的肉冠扩张到极限,每一寸都在被需求与使用的极乐中迷失忘我。
浓郁的Alpha费洛蒙肆意扩散在生殖腔里,这是令他无论何时都疯狂的味道。敏感的腔壁裹紧酒吞的形状,将每一处凸起与凹陷描摹清晰,那是他可以打开身体肆意迎接的肉刃。茨木满脑子都只剩下抽离时冠沟卡住腺体的极乐,与深插中撞开软肉中心的疯狂。
深处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与快感中彻底缴械,猛一张开便能含住半个肉冠,处子的身体竟如产道般大开着迎接阳物的授孕。
茨木浑身都浸润在濒临高潮的快感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听见酒吞唤自己的名字,语调有些急促,便胡乱地用夹杂喘息的双唇去找寻他的,酒吞炙热的唇舌迫切地覆上来,茨木被高超的吻技掠走了感官,听不清看不清,满脑子只余唇齿间的缱绻缠绵。
毫无遮掩地坐在挚友的身体上,深吻合着身下遭受的不留片甲的入侵,就在上一刻还沉浸于必死的心态,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尽皆献祭于他——原来这才是禁药将自己引向的肉欲深渊,茨木心想,果真比死亡还无法逃离。
宫口彻底松软到极致,身体失去支撑滑下,茨木感到硬如铁石的肉冠一步步抵进深处,将那圈带给他极乐的软肉扩开到难以想象的尺寸。
窒息般的胀痛牵动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被一重重插穿腹腔的恐惧和兴奋将他的意识推向癫狂。
茨木胡乱地呻吟着吐出淫言乱语,连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茨木感到酒吞的手掌狠狠扇打着自己的臀肉,自己在臀瓣的颤动下快乐地拔高呻吟,生殖腔与宫口阵阵激烈地收缩,死死绞紧把他插上极乐的肉刃。体内的性器受到致命的刺激胀大到顶,肉冠猛地膨大成结填满宫腔,绞在内壁中的茎身剧烈地抽搐,引发整个腹腔舒爽的痉挛。
酒吞射出的滚烫精液带着强烈标记意味的Alpha信息素,将宫壁的神经一遍遍洗刷过后顶得扩张开来,撑饱脆弱之处的浓精烫得茨木浑身失禁,体内淫水四溢的同时,茎身深处积蓄的白浊猛然冲出铃口,茨木直接被烫得精关失守,将混合着自己与酒吞气味的精液射满两人的胸肌与下腹。
茨木失神地仰着头,竭力的喘息夹着驯服的浪叫回荡在酒吞耳畔,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喷洒着两种信息素交合的淫靡热浪,宣告着从今往后随时随处,他都将为酒吞的信息素打开身体,被粗长灼热的性器插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标记带来更加亢奋的躁动,茨木大开着臀瓣坐在酒吞的性器上,本能地挺动腰身,让仍在浇灌的性器继续侵犯自己的宫口和腺体。
酒吞在他体内射进足足三倍于寻常的量,茨木自己的茎身一直喷洒了半分钟,性器在身体的牵动下四处扭摆,将四围地面都浸染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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