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循着自己的话意站起身,留茨木被他突来的命令激得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挪动双腿——像刚进军营那样罚做单手引体向上和俯卧撑也就罢了,酒吞今天竟然要用如此羞耻的方式“惩罚”他战略部署上的过失,看来真的生了气,不想放过他了。
“还要人帮你脱?”酒吞抱着臂靠在墙上那排刑具下,用笃然的话语帮茨木加深了这个认知。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茨木迟疑间彷徨无措的样子,等待着他服从命令的举动。
茨木的手指几乎石化在腰间的皮带扣上。他又确认了一遍酒吞不容置疑的眼神,纤长的睫毛最终垂下,指尖也缓慢地动作起来。在酒吞不可抗拒的目光中遵循他的命令褪去衣裤,于茨木是种沉醉的折磨,他茫然于自己全然失去控制的处境,却又深深迷恋着酒吞的予取予求下深剖自己的暗示,酒吞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让他的堕落在刃下绽放。
白色的制服长裤无声地落在地上,露出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内裤包裹下结实的臀肌随趴在桌上的动作微微向后挺起。茨木的手指扒着桌沿,指节因紧张的力度微微泛白。
酒吞走上前,一把扯下茨木单薄的内裤,弹性的布料一直褪至膝窝,将包裹其中的性器与秘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皮革质地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抚摩着光裸圆润的臀瓣,有意探入沟壑,将穴口附近的臀肉朝两旁掰开。
茨木的呼吸有些不稳了。暴露后穴和侵犯意味的动作,竟让他的茎身在紧张的局面里缓缓抬起了头。
“以后你战略上的失误,训练上的过失,都用你的身体来接受惩罚。”酒吞森冷迷人的声线拂在茨木耳畔,撩拨得他分不清这是打入深渊的胁迫还是甜蜜的折磨。
酒吞将一根光洁的竹鞭塞进茨木齿间让他咬住,暗示他这是今晚惩罚的工具。茨木软着腰倒在桌上,瞥见他的长官又拿起那支两头圆润的深蓝色钢笔。
情色的凉润触感抵上微微开合的括约肌,茨木堪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光滑的流线型笔身已经毫无障碍地突入进去。灵活的笔尾找准甬道中敏感的软肋,抵在上面转着圈碾压,脆弱的腺体被这番精准地突袭上,半张的口唇中挤出一阵饱含肉欲的低吟。
“看在茨木这两天确实绞尽脑汁想了一些东西,本大爷就给他淫荡的屁股一点奖励吧。”酒吞的双唇覆上茨木后颈的腺体,火上浇油地深深吮出一个吻痕,身下的茨木在两处腺体上夹击的快感之下,抖着腰打开了生殖腔,坚硬的笔身调转方向,径直推了进去,“夹紧,结束之前不许掉出来。”
酒吞拍了一下茨木紧绷的臀肉,笔身将颤动传入敏感的生殖腔,又是旖旎的一声吟叫。
潮润黏湿的生殖腔颤栗着夹住沉甸甸却光滑的钢笔,随时坠落出去的趋势让茨木不得不屈辱地高高翘着臀部,而这恰恰是酒吞想要的惩罚姿势。
他朝茨木伸出手,后穴中的翻涌搅乱青年的神智,使其下意识地乖顺地呈上口中的刑具,在酒吞看来,这是一个极其驯服的姿态,只是离他需要的服从还差得很远。
竹鞭抽动空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茨木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下的凹槽,绷紧了臀紧张地期待着疼痛的降临,笔身则被夹得朝深处送去,引得甬道深处一阵欲求不满的战栗。酒吞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被小穴夹得乱晃的笔头,趁茨木难耐地扭动臀部的瞬间,竹鞭“唰”的一声抽打上去。
“每个遗漏的问题十下,自己报数!”酒吞听着那声隐忍的呜咽,却没有怜惜的意思。
“一……”茨木张开嘴,将那些应该用呻吟表露出的痛意和深处的酥痒宣泄出来。他知道他的长官只是想听见他诚实的声音。
接连五十下的鞭打,一个暗无天日的数字。可当火辣的疼痛从白皙的臀肉上扩散开,那支狡猾的钢笔却在甬道跟随的震颤顶撞着敏感的内腔,深处的感觉不足以发泄快意,竟勾着他隐隐期待着第二下。
就在茨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堕落的同时,竹鞭再次挥动,满足了他的心愿。
“二……”
“三……!”酒吞下手越来越重,也将生殖腔夹紧笔身的震颤激发得更深。
第四下,第五下,茨木大口呼吸着方寸间的空气,他觉得自己回去后大概已经不能沾凳子了,但另一个部位透骨的痒麻如上瘾一般,又让他不愿臀瓣上颤栗的疼痛停止下来。
酒吞挪动步伐,重硬的军靴敲击在石板上,茨木臀部敏感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抽痛地跳着。
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三鞭,茨木的声线开始抖动,一半因疼痛,另一半却是无法言说的感觉。甬道中的软肉绞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将臀部又抬高寸许,笔身滑动在甬道里的摩擦能堪堪止住那种酥痒到发疯的不满。
酒吞变换了角度,又是干脆的两鞭,利落地止住他摆动腰胯的动作。茨木被激得浑身一个哆嗦,生殖腔剧烈的收缩下,笔身穿透男性Omega极浅的腔道径直顶上宫口瑟索的小嘴。
报出的数字拐成一声饕足的浪叫,宫口的电流窜进颅腔,意识麻痹了一瞬,小穴深处像空虚了半月忽然被肉棒夯进般兴奋地抽搐起来,一股灼热的清液喷涌而出。
酒吞包裹在皮革下的指腹接满顺着笔头流淌的欲液,他有意停下鞭打的动作,将手头的清液肆意涂抹在茨木唇间。
“才几天没操生殖腔,就浪成这副样子。别光顾着叫,把本大爷这十鞭惩罚你的问题重复一遍!”酒吞恶魔般的声线再度响起,皮革的气味混着自己发情的体香,在茨木口鼻间氤氲开来,他被迫舔食着羞耻的味道的同时,亦无法忽视臀上凉风混着火辣疼痛的知觉。
“诱、诱饵周围……接应的兵力部署太少……有可能导致……诱饵……落入……包、包围……”青年的声线还在余韵中情色地喘着,衬得口中阐述的无比正直的字眼也染上想入非非的色彩:仿佛他自己正是一个突围失败的诱饵,假扮成发情的Omega,结果被酒吞俘获在此对他为所欲为……
酒吞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脱下那只精致的软皮手套,翻出沾染清液的部位满满塞进茨木的唇齿间:
“浪成这样你也没法报数了,含着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反思本大爷这几天操你的时候说的正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能将威严与恶劣完美地集于一身。
竹鞭再次无情地落下,标致的红痕平行落在茨木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纯粹的训诫不带分毫情色暗示,酒吞将他的信息素收敛得若隐若现,更衬出他今日的水火不进。
茨木则被性感的皮革气味与自己黏腻的体香堵死了宣泄疼痛的渠道,他从未如此零距离地品尝过自己的信息素——这在战场上会让敌人失神的味道。那不同于酒吞的费洛蒙使他被动发情的引诱,只深切地诠释着他渴望被操干的淫荡体质,也唯有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想出的战术在Alpha看来是何等恶劣的手段,而他居然自告奋勇地抢着扮演诱饵的角色。只是反省之外,他竟然也在这种羞耻的氛围里被欲火焚遍全身。
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的却是赤裸裸的惩戒——因为自己战略上的过失,竟要趴在Alpha长官的办公桌上,高高翘起欲求不满的裸臀被长官无情地责打,那处本该被男人使用的生殖腔,只安抚意味地插着长官书写用的钢笔,借着鞭责引起的微弱震颤,苍白地平息着欲火。
他的上身还穿着齐整的军装制服,外套金色的铜扣紧锁着领口,将修长的脖颈隐没在璀璨的领章下,下身的窄臀却通红地挺翘出来,连内裤都在身体的扭动中滑落到小腿肚上。军帽檐下的两颊遍布潮红,薄汗一直渗入贴身的衬衣,单薄的衣料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像包裹着融化的水果糖,全然不同于下身在凉风中火辣辣地灼烧的欲望。
强烈的反差折磨着茨木一贯的骄傲,酒吞明明在为他清扫前行的障碍,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传授给他,却要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帮他牢记自己的过错。
忍痛的呜咽被深深堵在口中,茨木无处发泄的脑海里,被迫回响起酒吞对那一纸战略部署的评价,酒吞成熟的思路冲刷着他脑中青涩的观点,随竹鞭一下下笃然的抽打如同一浪推动一浪的汹涌海潮,瓦解着茨木的任性与固执。
只是心中一隅仍在叛逆地辩解着,之前一切固执己见都是刻意为之,他不甘心破功在此。与此同时,他也不甘心承认自己与酒吞的差距如此悬殊,仿佛他的一起切都没有被挚友接纳的价值,尖锐的念头针扎般刺在他渴望臣服的心上。然而,尾骨上一阵阵酥透的快意却诉说着潜意识的认同,他钦服于酒吞,并渴求仰望他,甚至被他踏在脚下,欲望的洪流如同一张阔大的手掌,一遍遍捋过他的逆鳞。
观念的胶着已然化身为情感的博弈,自始以来那些渴望追逐上酒吞与他并肩而立的冲动,再度涌上来。眼前的悬殊给他理智上的不安定感,茨木又想起酒吞当面隐瞒他的那条信息,或许如以往的每一次,他的沉默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具备分享的资格。茨木庆幸着酒吞完美的强大却也有些无力,原来除却自己竭尽全力都无非匹敌他的体能与战力,他和酒吞的差距还远不仅如此。
他渴望臣服于挚友身下,却断然不愿做一个被动接受庇护的不闻不见的小人物,如果一定要生存在他的掌控之下,也至少要被他发现锋芒,做他所向披靡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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