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忘不了当时在残酷的快感中颤栗着扣动扳机的糟糕感受,一发发子弹偏离靶心,让他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如今他也全然忘了那几天里,自己是怎么浸润在身后致命的费洛蒙中,熬过一次次失手,一步步接近酒吞设定的目标,只记得最终一刻,他就着跪地的姿势以枪托撑住身体,呻吟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
每天8000发子弹的射击训练,他就这么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下一步步挨过来,渐渐能够在发情状态下端稳沉重的枪支,甚至承受着小道具的折磨,一步步捡回自己百发百中的状态。
此时此刻,两人再次步入靶场旁的更衣室,茨木不知他的挚友今天又备好了什么等他。
酒吞当着茨木的面打开衣柜,端详着那些藏于暗处的小玩具,拿起掂量片刻又不满地放下,最终,竟然取出那条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物理震动的拉珠。
“挚友……”茨木的金瞳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长官,野战服下的胸膛里心脏突突狂跳。
“今天的战术射击,你得戴上这个。”酒吞的命令一如既往地不容抗拒。
茨木认命地褪下裤子趴在酒吞腿上,终于领悟到酒吞让他在“特训”阶段每天清洗肠穴的用意,战术射击小到一个更换弹夹的动作都能让那条拉珠疯狂地震动,他料想今日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过关了。
大小不一的硅胶珠一粒一粒顶开腔壁推向内里,最顶端的几颗甚至强制扩开结肠口,撑进不可能被使用的深处。茨木低喘着宣泄出痛痒难耐的肉欲,酒吞见他一副隐忍的模样,忍不住扬起手掌抽打在挺翘的臀肉上。
这一击不要紧,深埋体内的拉珠整条地震颤起来,酥痒的震动几乎穿透肠壁传入腹腔中的五脏六腑,一声旖旎的浪叫破口而出。酒吞趁势再次掌掴上去,一轮抽打的驯化下,茨木霎时抖着大腿攀上了半日以来的第一次的高潮。他就这么朝着更衣室的门大开着胴体登上极乐,完全顾不上别人是否会随时闯入。他瘫软着身体俯伏在酒吞膝上,任凭生殖腔中喷出的爱液顺着拉珠留尾端滴落在瓷砖上。
酒吞更不避讳那扇虚掩的大门,他坦然地端坐在更衣凳上,抚弄着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宠物赤裸通红的臀部,揉进茨木酥透的尾骨延续他堕落的快感,轻声说道:“就像这样去训练场,让它自己发泄,不要刻意控制它。”
心中种着酒吞这句魔咒般的话,茨木失神地走进空荡的靶场,脚下每一步都震得腹腔深处一阵颤栗,唯有回想着被酒吞赐予高潮的感觉,才能将它承受下来,融进骨血之中。
茨木装好弹夹,拉下保险栓,举枪稳住预备动作,体内一番激烈的震荡过后,纯粹的发情欲望仿佛都削弱了影响,身体的绝对静止使他勉强可以在焚身的燥热中调动出射击手的本能,只是嗡嗡作响的大脑仿佛已经属于另一个自己。
扳机扣动,三发子弹漂亮地正中红心,人形靶从右侧弹出,茨木一个娴熟的滚地动作藏入临近掩体,身体里的玩具随着动作疯狂震动,腺体合着肠壁窜出一阵电流直击颅腔,胀硬的茎身止不住跳动起来。他强忍着没顶的快感再度架起枪,酒吞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驯服地松开紧张的后穴,任凭湿滑的欲液纵横在大腿上,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找对通路,汹涌地漫上四肢百骸,茨木努力回想着转换状态下驾驭嗜战欲的方法,酥软的手臂仿佛真将躁动的血流转化为力量,驾驭着沉重的枪支瞄准目标胸口和头部射出致命的子弹。
酒吞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散发着自己蓬勃的信息素,注视茨木努力一丝不苟地完成战术动作,躲过假想的“子弹”,将一座座人形靶射倒下去。
他嗅到了愈渐浓烈的Omega信息素,不远处的茨木也确因身体快感的逐渐堆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串匍匐、躺地、转身的动作摇动着拉珠一阵乱颤,茨木汇集最后的意志扣下扳机,端枪的手骤然松开,腰背失控地弓起,激烈的抽搐从小腹传遍全身。
胯下的热流直白地告诉茨木,他被体内的玩具操射在了训练中途。
“拿起枪,继续!”酒吞冷峻的话音打断了他羞耻的自我沦陷。茨木心一横,裹着胯下灼热湿黏的感觉转回匍匐姿势,谁也不知道野战服迷彩的纹路下藏着如此淫靡放纵的景象。他任凭余韵缠紧四肢百骸,手中快速地更换弹夹,重又握稳枪托瞄准目标。
射击,掩蔽,行进,拉珠的震荡,快感的堆积……茨木艰难地完成着自己曾经的满分项目,身体几乎沦陷为玩具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串硅胶球操弄着腹腔深处,肠穴如同一条可被随意进出的管道,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快感,生殖腔里雪上加霜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爱潮,证明着他浪荡到极致的渴望。身体的感官低微到了尘埃里,灵魂却在愈渐娴熟的射杀中亢奋到极致,手中武器精准地爆开“敌人”的头颅,滚过的身下金色的弹壳伴随星点淫液一并洒落地上。
弥漫的硝烟味裹着浓郁而缱绻的Omega信息素,宣说着他的热忱和欲望,冷戾与荣光。
茨木几乎觉得自己生而如此,躁动着身体在硝烟中摸爬滚打,饕餮鲜血和肉糜的盛宴。杀戮与疼痛,死亡与征服,皆是令他疯狂的源泉,原来他此前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与眼前毫无保留的感官放纵,从一开始就是同一样东西……
穿过战车的掩护,匍匐过枪林弹雨,两腿之间已经凝满白浊的精斑,“敌方”阵营里更是尸横遍野无人生还。终于,当子弹飞出车轮间的窄缝,将最后一个目标漂亮地一击毙命,茨木高挺着透支的性器,大开着双腿仰躺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他看见酒吞的身影朝自己接近,人还未至,浓郁的费洛蒙已将纵欲的感官团团黏住。
“卸弹夹,清枪。”酒吞安静地俯视着茨木的动作,监视着他娴熟地做完最后一步。青年将枪械抱在怀中,温热的枪管贴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情。
黑色的军靴忍不住地凑过去,不着痕迹地顶了顶那根骄傲地站起的小东西:“还能射出来么?”酒吞调笑地发问,眼中的宽纵示意着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期许,不必再继续忍受折磨。
青年凝望着长官的眼睛,松弛下来的脑中竟晃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酒吞的军靴踩上他胀硬的茎身,靴底肆意碾揉, 他在长官居高临下的践踏之下,将喷涌的精液洒满锃亮的军靴……他这么想着,紧绷臀肉又是一阵瑟索,清稀的白浊霎时浸透一片。
茨木失神地回过意识,捋了捋汗湿的额发,将这个出格的冲动狠狠甩在脑后。
酒吞伸手拉他起来,两人去更衣室里取出衣物。他没有让茨木留在公共浴室里,而是直接带他回到自己住处。
主卧宽敞的浴室里,花洒氤氲着水雾,茨木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架在浴缸两旁,任由酒吞冲洗着胯间的泥泞。酒吞在门口就脱去了他的衣服,横抱着他走向浴缸,连自己身上的制服都不曾更换。
青年怔怔地望着他的长官穿着那身气质冷肃的黑色军装,眼藏欲火,举着花洒像清洗宠物一样任凭水流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只觉浑身刚刚平息下的燥热又蒸腾了回去。茨木知道,酒吞动作的种种细节也暗示着他自己濒临失控的处境。
心底忽然升起一个邪念,他微觑着双眸靠进浴缸,肆意释放起自己诱人的费洛蒙。
酒吞握花洒的手僵了一下。
“这就忍不住了,那串珠子还没把你操够么?”酒吞极力克制的声线中已经藏不住冲动,手下搓揉茨木股间的动作加重两下,果断地关掉水:“转过去趴下!”
茨木被语调中不祥的暗示惊得睁开眼,乖乖地翻过身趴跪在浴缸里,却忘了收住自己故意扩散的信息素。
“腿分开,把你淫荡的屁股翘起来。”酒吞柔声命令道,羞辱意味的一字一句却毫不含糊。他耐心地看着茨木一步步就范,任凭身前诱人的画面与气息引得自己紧绷的小腹下越发灼热——反正这笔账最终要记在罪魁祸首头上。
酒吞的手指放在小穴外的那枚拉环上,轻轻施力抽动拉珠,一颗饱满的硅胶珠撑开括约肌滑落出来,细微的弹动引出一阵几难觉察的震颤一直透进茨木甬道深处。
茨木不明意义地低吟了一声,紧随其后,又是第二颗珠子从穴口脱出,摩擦着臀肉跳动两下。
茨木分不清那是解脱的快意还是渴望的堆叠,整条甬道都随珠链的滑出翻江倒海起来,让他不知该推动还是制止这种趋势。不过眼前的选择权也不在他手中,转瞬间,酒吞扯动拉环,又有两颗大小不一的串珠顶开穴口滑落出来。
酒吞赏玩着茨木进退犹疑的呜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放松,很快就结束了。”他顺着话意手头迅速一抽,半截拉珠直接脱落出来,那处敏感的软肉在一粒粒饱满圆珠的推挤搔刮下顶着此起彼伏的震颤,瞬间令肠壁失控地瑟索起来。
酒吞趁势就着残余体内的润滑液驾驭拉珠抽插肠穴,括约肌上反复的扩开收紧伴随此起彼伏杂乱的震动,刺激得茨木双腿发软,几乎趴倒在湿滑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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