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怔怔地沉默片刻,最终“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被剃去遮掩下体的毛发,把射精的权力交付给主人,这是他无法会回绝诱惑,酒吞主动向他索求的东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酒吞拍了拍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乖顺的宠物。
只是当刀锋比划在耻骨上时,茨木胯下的神经还是紧绷起来。
酒吞对他的反应报以沉默,他将松软的泡沫揉进茨木洁白的耻毛间,用无声的抚慰抚平他的颤栗,他需要茨木在这种全无退路的情境下,习得信任与服从。
茨木的胸膛在寸许间起伏,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诠释情绪的动作,但却尽量放轻喘息,因为被他紧张地凝视着的地方,他的主人正如此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酒吞的手指灵活地拨转角度,刀锋贴着耻丘娴熟地擦过,一绺毛发顺服地脱落在地。冷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的凉意伴随刀下微微的瘙痒,一丝一缕渗进茨木毛孔深处。这不是他的主人第一次为他剃除耻毛,但上一回他们只是佯装的关系,酒吞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他无法脱逃地打开身体,将自己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送向主人手下
茨木眼睁睁看着那处被剃得光洁得宛如新生,陌生的光滑映入眼帘,冲击得他大腿的肌肉微微瑟索起来,除去毛发的下体将勃发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像是专为掌控与凌虐而生。
酒吞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则将橄榄油饱满地涂抹在他的小腹和下体间,衬得那处泛着微微的光泽,更加秀色可餐。
做完一切,他在茨木不安的目送中起身。酒吞取出那枚银环交入茨木手中,随即解除了他大臂与腕间的束缚。
被主人的手温染透的银环,在茨木掌中像灼烧般发烫。
他仰起头对上紫眸里俯瞰的目光,将其间的怂恿引入心底,在这股暗潮的推动下,茨木默默打开环上的锁扣,让冰凉的环身贴上自己半硬的性器根部。
茎身在即将被束缚的暗示中抖动两下,锁扣“喀嚓”一声扣紧,茨木下腹绷紧到极致,从喉咙深处喘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道不清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胀大的茎身上的紧束是如酒吞一般的强硬,他令自己亲手戴上,宛如透过这枚小环接下他施加于自己的威严。这枚银环他或许还要戴一整天、一整个星期,这种完全彻底的掌控传递给他一种被酒吞紧攥于手中的感觉,并且,断然不会松开。
“保持跪姿。”性器的扼制仅仅是起点,酒吞的命令则预示着即将开始的一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游蛇般狭长的软鞭,弯折在掌中,轻轻抽打在自己裸露的腕间试了试力道。茨木的呼吸骤然屏起——他知道,他的主人越是小心行事,越是意味着要以艰巨的挑战试炼自己。
酒吞扶着他的肩头俯下身,鞭身一路向下划过乳首与腹肌,在狭长的肚脐下挑逗意味地打着圈,而后抬眼,于咫尺间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容抗拒地说道:“这是你下午表现的惩罚,给本大爷好好受着。你敢躲一下,就多加十下。”
果不其然。
他说完,撤去茨木身后的刑架,顶着后腰的力道消失,意味着茨木要凭借内心的服从将自己的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送向主人鞭下。
炮机再次开启,金属杆驾驭着粗长的物件从茨木后穴中缓缓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顶进深处。酒吞挑动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声鞭响下,茨木股沟旁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他头一次使用这种软皮的刑具,不同于硬鞭粗粝的钝痛,极富弹性的鞭打有如一把小刀割开皮肤,性感带上的疼痛清晰而敏锐,然而肠穴被贯穿的快感加诸其上,转瞬就如浓墨落入水潭,化成一阵弥散的酥麻。
酒吞这样赐予的悸动却从不能让茨木因疼痛紧绷的心稍稍松动,反而直白地诠释着将他驯服彻底的含义。茨木生而不羁的骄傲每回都在酒吞鞭下碎裂开,迎接他的却并不是痛楚的煎熬,而像被一个自我牺牲的漩涡吸引进去,像是令人沉沦的归宿,仿佛这十年积攒的光耀皆为献祭于他而存在。
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连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频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射精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射精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
酒吞手头顿了一下,反手一鞭以纯粹惩罚的意味抽在他的小腹上。茨木惊呼着弓下腰去,腺体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软鞭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随其后将一阵如雨般的鞭打落在他的后臀上,茨木却已分不清这是在迎合高潮中欲求不满的神经,还是在惩戒他擅自发泄的行为。他被臀肉上的鞭笞彻底推上巅峰,呻吟着软下腰彻底跪坐在腿上,假阳具深深传进肠穴,精准地顶在腺体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再一阵电流激得他筛糠般地抖起来,无法射出的性器将全部的快感穿透那块软肉推入后穴,被阳具的碾压引爆在甬道中。茨木的小腹也被这阵操弄驾驭着上下律动起来。
整个肠穴都酥软掉的感觉舒服得他几乎融化,茨木任凭自己瘫软的身体穿在金属杆上不住起伏。小穴大概是被插坏了,明明只是惩罚,却操得他神志模糊地发出囫囵的呻吟,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泥沼中。
酒吞握鞭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冷硬的目光对上他失焦的金瞳,渐渐软了下去,他错觉他的主人眼中似乎氤氲着一抹疼惜:
“跪好,”酒吞说,他放柔和的语气像是某种劝导,“你现在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让炮机取悦你的身体。”
这些字句透过耳膜穿进颅腔,像春日的暖风蛊惑着茨木,引诱他挣扎着摆脱那道漩涡的吸引。他在心中咬了咬牙,努力挺起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丛令他沉沦的快感中爬出来。他看见主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赞许意味,像被更进一步地蛊惑般直起双腿,撑开酥软的双肩将手背在身后,把下腹挺向主人鞭下。
于是,高潮后敏感到经不得触碰的下体再度被鞭梢扫中,耻丘上泛起道道红痕,空前强烈的射精欲望侵袭着茨木的大脑,将被鞭打性感带却剥夺发泄权力的痛楚,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
酒吞的话音则扫清了周围的一切:“好好回想一下你会受罚的原因。”他平静地说道。
茨木的意识顺服地沉入回忆,他想起自己下午训练中迷失状态的惊惶,像一只迷途的野兔在浓雾中寻不见方向,酒吞的每一句质问都叩击着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唤回他对自身状态的主导权。
“那种状态是你该有的么,茨木?”酒吞问道,鞭身锋利地割开触觉,从毫无遮掩的下体抽打进他胶着的意识中。
那显然不是他该有的状态,他最佳的状态是与酒吞交融的结果。茨木忽然觉察到,他那时过分专注于抵挡酒吞一招一式的进攻,却忽略了调动状态的根源是摒弃一切投入其中。
“记住你演习里的状态,别再让本大爷提醒你特训的目的!”酒吞的嗓音冷峻到极致,落鞭却愈发火辣。
是的,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茨木想着,他需要酒吞来攥握住他的一切,打破他的惊惶,他需要这种鞭打提醒他无法与主人分割的身份,他需要放开一切享受主人慷慨赐予的伤害,以本能回应他的力量,而不是抗拒和招架。
他不需要构筑虚无的尊严、摆在主人无上的荣光面前吸引他的视线,他是主人不可分割的部分,不是他的对手,亦不愿与他为敌。他只有拥有着随时被主人唤醒、支配、击倒、乃至主宰生命的觉悟,才配得上拥有为他而生的力量。
酒吞渴望看见这份力量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为此不惜将他一次次地踏入尘埃,令他深深铭记住被拥有与掌控一切的感觉。
无法宣泄的快意在回旋的意识中找寻到载体,茨木颤抖着身体,接连承受着主人的鞭责,那是酒吞施与的恩泽。下体上强硬的束缚疯狂折磨着他的感官,无比真实地印证着那人渴望将他卸去一切彻底收服的冲动。快意的电流沿着神经疯狂地窜上颅腔,堆叠于脑海侵袭着每一寸认知之地,终于在临界的防线前毫无保留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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