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淮深吸一口气，他对着陶璟和段明宇开口。
“我来交换顾斩。”
“哎呀，那感情好。”陶璟道，“怎么，毕律师终于想开了吗。”
“毕淮这里没你的事，”顾斩道，“他是直的，你不会爽。”
陶璟哈哈大笑。
“兄弟情深啊，真感人。”陶璟道，“怎么不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呢。”
“什么诚意。”
陶璟在段明宇的帮助下挣开陈汀兰。
“脱吧。”
程澈背过身，捡起地上的随身背包。
“这里没我什么事了。”他道，随即跨出铁门，头也不回地离开鼎诚。
陈郁青想了半天没有追上去，他拉着江敏哲低声道，“去报警。”
段明宇抬手砰砰两枪，击中了陈郁青和江敏哲的胳膊。鲜血顺着他们的手滴下来，江敏哲狠狠地瞪着段明宇，挤出一句，“杂碎。”
“顾老师，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陈汀兰和毕淮对视一眼，似乎找回了当年的默契。
毕淮冲向段明宇下盘，紧紧地抱住他的腿，陈汀兰夺过段明宇的冲锋|枪，狠狠地用手肘猛击段明宇的头部，突然的袭击让注意力都在顾斩身上的段明宇措手不及，他踉跄着被陈汀兰掀翻在地，吃了满嘴的灰尘。
陈汀兰将冲锋|枪怼上段明宇的后脑，对着陶璟和周烨道：“放顾斩走。”
“段明宇死了跟我们没太大关系。”陶璟耸肩，“你要杀就杀。”
周烨偏偏头，“顾斩，等什么呢？”
段明宇啐了一口。
“陈汀兰，顾斩根本就不在乎你，他连自己都豁得出去，更何况你一个前男友。你不知道顾斩城府有多深。今天你杀了我在这，他不会对你有半分感激，他只会嫌弃你坏了他的计划，我没法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死了，鼎诚还有陈信，还有其他人，试验还会继续。你为了他坐牢，根本不值得。”
“陈汀兰，你动动脑子，顾斩要是在乎你，怎么会放任陈郁青被抓，怎么会任由陈氏集团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连个好脸色都懒得赏你，你现在为他怒气上头，他看过你一眼没有？甚至他不在乎你的死活，你交代在这里，正好遂了他的愿。”
“放屁。”毕淮掐住段明宇的脖子，“兰兰，别信他。顾斩爱你。”
“他说的没错。”顾斩冷冷道。
“你！”毕淮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顾斩，“你有病啊！你想被那些人糟蹋？”
“陈汀兰，放了段明宇。”顾斩道，“我跟他们走，研究计划才能真正停止。陈氏的局面也会好转。”
“不。”陈汀兰深深望他，“你撒谎，你在乎我，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眼神这个东西，当不了真，”顾斩轻声道，“你还是这么天真。”
他看着陈汀兰，目光幽深，眼带嘲讽，“别坏了我的计划。”
“我不信……”陈汀兰摇摇欲坠，他双眼通红，道，“顾斩，别这样。”
“陈汀兰。”顾斩看着他，面容是从没有过的陌生和疏离。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口玻璃碴可还行？
有小可爱说人物关系有点乱，特分析如下：
程澈方：程澈、王子轩
顾斩方：顾斩、陈汀兰、毕淮、江敏哲、杜西、陈郁青、薛彬、陈文【主角团】
段boss方：段明宇、陶璟、周烨、王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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