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无笛开始琢磨下次要不要让汪鑫带一只仓鼠回来。
陆治宇继续说道:“有一次过年我特地带了只仓鼠过去, 塞到了他的书房里, 结果他吓得把爷爷的名贵花瓶都打破了, 还被爷爷罚跪了。”
闻无笛皱眉,打消了养仓鼠的念头。他家里虽然没有名贵花瓶, 但万一陆翱借口怕老鼠又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这算什么黑历史。”他压低嗓门不耐烦地威胁陆治宇, “你不是他表弟吗?难道就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遭殃?”
“让他遭殃?”陆治宇心里一抖。
陆翱不是已经死了吗, 还要怎么遭殃?
可是这样话显然不适合问出来,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这里除了对方的声音, 根本听不到别的杂音,他就好像是被单独隔离了一般,说不定他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陆治宇不知道这是闻无笛贴了静音符的效果,以为自己遇上了老手绑架犯,老老实实交代起来。
“陆翱他从小就奇怪, 根本不生病,从二楼摔下来也跟个没事人似的,小时候滑雪我们整他,结果他没出事,我们却骨折了。”
“还有中学时候他被人群殴,结果对方住院半年,他一个月就活蹦乱跳了。”
陆治宇说着说着,不禁有些感慨,“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觉得他这种体质要想从肉体层面伤害他是很难的。”
“我记得陆翱小时候养了一只鹦鹉,宝贝的不得了,还跟鹦鹉一起说话,一起吃饭。后来我悄悄把他的鹦鹉弄死了,他难过了整整一个多月。”
“所以,这位大哥……”陆治宇说道,“我们可以从他的情感层面入手,通过打击他喜欢的人或动物来整他。”
闻无笛:“……”
怎么感觉这人越来越主动了?好像连语气都变得兴奋起来了?
而且这个方法他听着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还有——
“谁跟你‘我们’了?你这种连小鹦鹉都不放过的家伙也配叫我大哥?你个”
陆治宇被气懵了。
这个绑匪怎么这么的反复无常呢?不是他让自己说陆翱的黑历史的吗?结果听了还不高兴。
“我又不知道你喜欢鹦鹉……”早知道他就略过那一段不说了。
闻无笛的耳朵不是一般的灵,这么近的距离,自然是将陆治宇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真是反了,居然还敢顶嘴。
他松开手不再拦着陆翱,冲他使了个动手的眼神,自己让开。
陆翱早就想动手了,他跟陆治宇同辈,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多少阴招。一些他找机会还击了,另一些则是没机会出手。现在正好一次性结账理清。
他一把扯掉陆治宇头上的衣服,捏了团毛巾塞进他嘴里。
“说啊,你有本事就继续哔哔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正手给了陆治宇一个大耳刮子。
“我就说我的小毛不可能乱吃东西,原来它的死也是你干的,你真是没有人性!”说完,陆翱反手又给了陆治宇一个大耳刮子。
“小崽子,我初中被人围的事情也是你撺掇的吧。”啪的一声,又是一大耳刮子。
“你还敢提滑雪,我的滑雪板也是你弄坏的吧!”啪的一声,又响起了熟悉的韵律。
……
陆翱一边问着,一边手不停歇,终于觉得手酸了,才休息地站到一边。
挨了这么多巴掌,陆治宇也没心情惊讶陆翱怎么又活过来了,两个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一般,简直恨不得将陆翱碎尸万段。
“瞪什么瞪,想挨揍啊?”陆翱威胁地晃了晃拳头。
“好了。”闻无笛拍拍他的肩膀,“别玩了,该问正事了。”
陆翱顺手就摸上了肩膀上的那只手,把脸埋在了闻无笛胸前。
“嘤~他好坏好残忍,他杀了我的小毛。”
陆治宇:“……”要不是嘴被堵着,他真的要骂人了。
“起开,再闹我就把你也绑起来。”闻无笛额头冒起青筋,只想将身上的某人撕下来。
“我知道你不会的。”陆翱使劲吸了一口气,“一想到的我小毛被这个刽子手残忍杀害,我的心就好疼好疼,只有无笛的抱抱才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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