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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知道？”西顿警觉的问。

“是你想的那样。”劳伦斯看着西顿说，“那么大规模的活动，皇家间谍不可能看不到。”

“那也不该这么清楚，那个时候，你应该很小。”

“这些不是重点，罗迪说的没错，我们的情报机构出现了很大问题。”劳伦斯懊恼的说，“甚至连李都知道的事情，我们却忽略了。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吗？西顿。”

“你的意思是......”

“没错，爱德华清理，或者说牺牲掉了很多机构人员。”劳伦斯说，“以前我只是猜测，看到罗迪和莱恩，我确信了这一点。”

“莱恩，你什么意思？他什么都不知道，从来没有干预过我们。”西顿反驳道。

“现在是没有。”劳伦斯说，“即便你我，也并非一开始就进入了组织。”

“你要做什么吗？”西顿问。

“西顿，不要这么怀疑的看我，”劳伦斯递给西顿一杯红酒，贵族的习惯，入睡前喝一杯红酒是很重要的。“你没有明白，现在，我们才是处于不利地位的。”

“怎么可能？”西顿不以为然的说，“就算有几个漏网之鱼，也不会严重至此，劳伦斯，你太过紧张了。”

“虽然数量不多，可后果是致命的。”劳伦斯说，“以爱德华的性格，能从他手下逃出来的，你认为，是什么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罗迪就是那个人。即便如此，和莱恩也无关吧。”西顿乐观的想。

“西顿，只要开始，就没有人是无关的。”劳伦斯带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回答，“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来到了沃特，怎么会全身而退呢。”

“听上去很不好，拜托，劳伦斯，那只是一所学校。而且我不想将莱恩拉入圈子，他和我们是不同的。”西顿近乎恳求的说，“一直以来，莱恩只是想学习，如何成为一名绅士而已。既然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何不让他成功。”

“我知道，西顿，”劳伦斯喝完了手中的酒，“事实上，我也很喜欢莱恩，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

“可你还是要牺牲他。”西顿说。“他做错什么了？”

“可我们又做错什么了，”劳伦斯又倒了一杯。“味道不错，你还要来一杯吗？”

“不，真讽刺，我还一直告诉莱恩让他相信我，说我决不会伤害他。”西顿抱着头，难过的说。

“你尽力了。”劳伦斯摸摸他的头说，“其实你什么都没做，所以不要有内疚，那会毁了你的，西顿。”

“谢谢你的安慰，劳伦斯，可是你想过吗？我们这样算什么？出卖朋友，真的是帝国的荣誉要我们这么做吗？”

“也许吧，西顿，我理解你的感受，只是我们根本没有选择。”

“不，你有。你是法国人。”

“我们家族向王后效劳，西顿，即使我根本没有见过她，可这是我们的使命。而且，法国本身的竞争也很激烈。”

“好吧，我没有权利质问你。可我最大限度的想保护莱恩。”

“我答应，除非迫不得已。”劳伦斯承诺，“我不会启用他。”

西顿和劳伦斯对视，沉默中。

劳伦斯首先打破沉默：“我们都不相信的东西，就不要讨论了吧，没有办法避免的，你知道。”他说的很无奈。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坦白，虽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却让我对你更有信心了。”西顿说。

“很荣幸。”劳伦斯说，“我也有同感，那我们是否应该开诚布公的谈谈了。你了解多少，为表达诚意，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西顿。”

“不多，但是我愿意告诉你。”西顿回答说，“杰克，很明显，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过我不觉得现在他可以做什么。李我倒是知道的比较详细，他属于中国一个叫青帮的组织，看上去地位不低。我不是很明白他们的结构，东方的一切都很奇怪。不过他们拥有上海香港和很大地区，从5年前进入伦敦，发展极快。”

“和我了解的差不多。就表现来看，李现在是朋友，毕竟在中国他们并没有很好的声誉。”劳伦斯说。

“莱恩，是一个盲点，我们只有基础材料，我总觉得那些有很大漏洞，可是找不出问题所在，好像特意抹去的。”西顿说。

“我倒是在法国听说过，查尔斯家族拥有天使的美貌，这样的贵族在法国可是极受关注。我们的资料不多，不过可以得出结论，他们因美貌，尤其是伊丽莎白，而受到打击。”劳伦斯赞赏的说道，“一定是与爱德华有关。虽然当时查尔斯家族的势力并不算弱，但毫无疑问，伊丽莎白被牺牲了。不过她很聪明，只是我觉得，毕竟在没有家族的帮助下独自逃出来，还能让莱恩自由的长大。”

“可惜没有用，她去世的太早，莱恩还是逃不出来。”西顿说。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查尔斯家族的美貌和冷静削弱了他们的其他美德，而恰恰是那些不起眼的地方一次次挽救了他们。”劳伦斯感慨道。

“但愿如此。”西顿说。

作者有话要说：

西顿小朋友从小就被要求睡前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