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明白,一切都完了,她的前途,她的幻想,她的未雨绸缪,都是别人手里一个一戳就破的泡沫,可笑她自己还不知道。
孟哲走进来时,她眼睛无神地望过去,忽然冷声道:“你是来跟我谈离婚的?”
孟哲站定了说:“是,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
孟哲神色还是那么冷峻,让她觉得这人好像就是石头做的,她的殷勤小心,贤淑和顺都换不来一点温柔。
许仪君瞪着他,一反往常地哑着嗓子,想要大声,奈何有气无力:“我知道你想骂我,我害了孟选,我蛇蝎心肠!可是我真害了她吗?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做她的大小姐?可是你们找人这么算计我,还害得我不能生育!你们比我要狠毒千倍万倍!”
孟哲低头看着她,冷声道:“你怎么算计别人,别人就怎么算计你,公平得很。那天晚上袭击孟选的人是有前科的杀人犯,要是她真出了事,我会让你这一辈子都蹲在牢里,生不如死。”
许仪君打了个寒噤,身体蜷缩起来。
孟哲没有被她这我见犹怜的姿态打动,而是说:“如果你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我只好现在就送你进去。”
许仪君咬了咬牙,望了他一眼,终于肩膀颓丧地塌了下去,颤抖着:“我说,我说。”
叶老夫人告诉她的不多,除了那笔子虚乌有的财产,就是让她呆在孟家,替叶老夫人传达消息,插手一些身为孟家女主人能够插手的事。
“玉?”孟哲眉头一动,那块漆黑如墨的玉,现在还锁在孟良人房间的柜子里。至于许仪君口中的巨额资产,也就是跟这块墨玉品质相当的一批名贵宝玉,在孟家兄妹祖父那一辈是存在的,也的确作为聘礼送给了他的祖母。但是这位早逝的孟老夫人是个热心慈善的人,所以这批玉早早地被捐了出去,成立了一个为贫弱孤儿助学的基金会,现在也仍在运作,而且颇有名气,是国内较大的几个私人基金会之一。
这些事到现在也只有孟哲知道了,当初他祖母嫁进来时也没有声张过,据说祖母和叶老夫人两个年轻时,是很亲密的好友,看来他的祖母慈善做得很成功,却没有认清楚身边一些人的本来面目。
许仪君说完这些,脸没了一丝血色,她不能不说实话。打从昨天被送进医院直到现在,叶老夫人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些人能送信给周老夫人,自然也能送到叶家去,她分明已经成了一枚弃子。
孟哲没再多看她一眼,从医院回到家,孟选下楼来,先问了问许仪君的情况,孟哲对医院谈话的内容只字未提,孟选又说:“我刚才跟均均打了会电话,老四最近生病了,一直不好。”
孟哲皱眉道:“什么病?”
“就是着凉感冒,烧了好几天,现在不烧了,还是不好,吃药也不管用。”说到这孟选撇撇嘴,“一个大男人,比我还脆弱。”
“实在不好,叫他回家里来。”
孟选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但均均说有他照顾着就行,哎,均均也会照顾人了。”
远在宛溪的孟良人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往身上加了件外套。
他病还没好,不想以这幅挫样出去见人,索性窝在公寓里。这一病把他的懒劲激发出来了,孟均每天在上学之前替他准备好早饭,放在电饭煲里恒温,他睡到日上三竿,眼睛半睁半闭地洗漱完,再晃到厨房去,跟缕游魂似的。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潘陶听说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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