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忽然好奇起来,竟偷偷的又再上楼了.
将耳附到门上,我听到了桂嫂喃喃的自语.
“小姐,这么多年的冤屈,也许就要真相大白了.但是,我还是会遵照你的遗命,尽力维护秦家尽力尽力维护他的声誉.”
小姐?小姐又是谁?听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混乱的思绪更是混乱了.这个园子的复杂大大超出我的想象,甚至连桂嫂的身份都是个迷.默不作声,我继续静静的听了下去.房内桂嫂似乎在移动什么东西,砰砰磅磅的很是嘈杂.移动了一会后,又听到桂嫂自语.“小姐,你知道吗?他是个好孩子,虽然脾气倔了点,但还是个好孩子.和他倒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性子不似他那般软弱.”说到这里,桂嫂长长的叹了口气,竟是百般的哀怨曲折.难道,这个阴阳怪气的老女人也有段伤心往事.
心里同叹,我继续听了下去,可房内的桂嫂竟毫无音响了,只过了片刻,脚步朝门口缓缓的移来.大惊失色,只好慌张的逃离,留下心里对迷团的遗憾.
* * *
一个下午还是这样无聊的晃了过去.
晚上秦扬回家,在餐桌上他再次向我提起了搬家的事.
“默,我已经联系到新房子了,再过几天我们就搬过去。”
听他这样讲我不禁气结.早声明我不会搬家,可他就是不听,而且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这样简直就是对我的一种不尊敬.气愤地将筷子扔下,我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立场.“我说过,我不会搬家.
“默,你怎么了?”扬惊诧,不明白为何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我仍然觉得气愤.“我早说了我不会搬,可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在你的心里我的地位究竟是什么.是你的情人还是只是你一时的欢爱?”
“林默,你到底怎么了?任性也应该有个限度吧,你这样根本就是欲加之罪.”重重的起身,扬似乎也跟着气愤起来.但我视若无睹,说我任性,那好,我就任性给你看.砰的一声,我将餐桌推翻.“对!我就是任性,如果你讨厌,我们大可以分手.”
“林默!”气急败坏地唤我,扬的脸色发黑.但我依然不想拉下脸来和好,只推了推面前的杯碗狼籍然后便头也不回的上楼了.想来,我和扬这么激烈的争吵是第一次.可是我的心里并不愉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脾气会变得如此暴躁.也不知道,和扬的关系是否会这样恶化下去.
无奈而疲倦的躺下,我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泪水,悄无声息的滑下.
扬,如果你是爱我的,那么你就快点上来吧.抱抱我,亲亲我.用你的心宽容一下我的任性.用你的话语安慰一下我的疲倦.
这样想着,我忽然觉得自己的感情是如此这般的脆弱,也是如此这般的危险.更觉寒冷,不禁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紧,而被子也捂得更严了.
静静的专心聆听,我期盼着门外早日传来他的脚步声.奈何,已近深夜还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气息.失望于心淡淡袭上,接下的便是懊悔.林默啊林默,你为什么不控制一下自己,为什么不收敛一下自己.你这样的脾气再温和的人都会受不了的.可是,扬,我不是你最爱的人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纵容我一些呢.
这样问着,我的伤心更甚,竟不止是默默的流泪而是断断续续的抽噎起来.哭得伤心,疲倦也跟着袭来.糊里糊涂的睡去,再次陷入了梦境中.
后半夜,忽然感到身体有些寒意.
微微郁闷,奇怪自己是不是没盖好被子,或者没关好窗户.
摸索着床头的台灯,我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但下一瞬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陷入的是冰窖.因为,在张开眼睛的同时我对上的是另外一双眼睛.忘了开灯,我慌张而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似乎没有察觉我的苏醒,眼睛的主人还是继续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他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是一双冰冷而瘦弱的手.说它瘦弱,是因为他骨节突出,几乎没有多少肉感.而且这双手也非常的粗糙.当它刮过我额头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肌肤与它的摩擦.
他是谁?闭着眼我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凶手吗?不太象,如果是凶手那么他早该下手了我还能有命在,可不是凶手那他又是谁,绝对不会是扬.扬的手我太熟悉了,温暖而柔和,和这种僵尸般的触感是不同的.
想到这里我更加害怕了,忆起园子里各色的迷雾和传闻.不禁在被子里机伶伶地打了寒战.
“唉……”沉声低叹,那人的手轻轻的替我掖了掖被子,可就是这声低叹让我认出了他是谁.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今天下午刚被我怀疑过的桂嫂.
为什么会是桂嫂!这个发现不能说不震惊,只是让我奇怪的是她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我房里来做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替我掖掖被子.疑惑着,我还是紧闭着双目继续装睡,而桂嫂则在片刻后轻声的离开了我的房门.
10
当桂嫂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再也掩不住自己心底的惊讶,从床上豁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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