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
“我其实也并不确定我自己的性向。”苏柏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姚霁的眼睛慢慢睁大，然而他最后却也没发出什么惊呼声，而是皱着眉开始分析起来。
“学长你知道吗？一般这么说的人其实肯定会有有一定好感的同性对象。不然是不会怀疑自己性取向的。”他严肃道。
苏柏内心一喜，赶紧矜持地点了点头：“可能是有一些好感。”
“但是你得搞清楚这种感情是不是同性恋，很可能就是朋友之间的感情而已。”
苏柏装出思考的样子，半饷才说：“如果有好感到希望一直和对方在一起呢？”
姚霁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学长有弯的倾向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放开的吗！？说好的禁欲人设哪儿去了？
“那就……那就去追啊！”震惊之余的他说了几遍才把话清楚地表述了出来。
苏柏注视着姚霁，缓缓道：“那，要是他是一个直男呢？”
这话说出来姚霁似乎没有多少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地分析说道：“这确实是个很大的问题，掰弯直男不太道德，但是我看想掰弯也很困难了。”
苏柏越听越不对劲，便问道：“你以为我说的是谁？”
姚霁理所当然地道：“不是李荣远吗？我见过离你走得近的就只有他一个男性了吧。而且你们两个不是竹马竹马吗？”
苏柏：“……”好生气，什么叫和我走得近的只有他一个男的，你难道是女的吗！？
饶是以苏柏的淡定此时此刻都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了。
“……不是他，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对他什么样，我讨厌他。”苏柏无奈道。
姚霁咦了一声，然后小声碎碎念道：“哎？我刚刚还以为学长你是傲娇型来着，嘴上讨厌但是各种容忍。”
苏柏额头上的青筋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了一点儿，为什么姚霁的思维这么跳脱，到底脑补了什么才能认为他会喜欢李荣远那货！？
他无语又郑重说道：“姚霁，我真的，不喜欢李荣远。”
“哎！？你在叫我吗！？什么，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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