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来的又急又猛,“摸我,”他简单地命令,执起她的小手抚摸过自己汗湿的胸膛,结实的、布满腹肌的小腹,还有那已然快速绷紧的、直立的腿间。
“呃!”她还只是隔着裤子被动地轻轻碰触他,沈骥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了,此刻他需要冲刺,最快速度、最大力道的那种,把全身蕴藏的热量和渴望都抒发出来。
顾不得底下女子哀弱的低吟,他解开她的衣衫,将那一对玉桃揉到爆红,用手指撑开底下为她做扩充,好在她体内还有昨夜残留的一些湿润,进去的时候没有让她遭受更大的苦楚,看着那一双泪盈盈略带委屈的美目,“吾妻,”沈骥吻了吻她的眼睛,开始大力鞭挞。
草垛子不像床,几乎没有弹性,随着身上男人的力道不断往下塌陷,初初偏着头,双乳间也是一片粉盈盈的汗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草甸柔软,也没有地方可以抓,也没有地方可以够,完全没有能够借力以分散一点他的力道的地方,甚至他的双手还钳在她的腰间,不给她一点闪躲的机会。
就这样摁着妻子的小腰一直猛送到射出,沈骥抵住初初的额头,大声喘息,半晌,后知后觉得才想到温柔,撑起双臂不要将自己的小妻子压坏了。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地亮了,晨光透进小屋的窗户,洒在这一对年轻的男女身上。
沈骥有些担忧得看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初初,她是纤弱的,但同时也有一种韧性的坚强,不知道从哪里那根刺就会突出来,他想到她是怎么样的对待皇帝,突然有一点担心——竟是,有一些怕她。
纤细的手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初初轻轻道,“我冷。”
两个人温柔的亲吻,他的舌一直舔到她耳垂边,含住她的坠子吸吮。
才十六岁的身体太年轻了,其实对欢好是抵触的。况她个性强,这方面十分拘谨保守,湿的也慢,根本不是把自己交给对方任由男人做主的性子。这样的女子其实很难高|潮,遑论享受欢爱。而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却正是欲望与信心都最强烈的时候。皇帝总爱逗弄她,好像她越不喜爱哪样,他就越要哪样,常令她羞耻到哭泣落泪,然后肆意占有。
而沈骥的强壮亦吓到她,初初蹙紧眉,强迫自己接受他已经舒缓许多的撞击。
“很难受吗?”沈骥暂停下来,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红红肿肿的,好像快要吮含不住了。
“别看!”细细的声音,好像在撒娇,其实并不是。
沈骥爱怜地轻吻她的唇瓣,然后,抽撤出来。
“你……”初初勉强撑起身子,沈骥摸摸她的头发,“再做下去,我怕你今日都走不了路了。”
初初红了脸,身段却放松下来,沈骥拾起衣衫为二人擦拭,“今日是你三日回门,我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初初心里是高兴的,转瞬却忧愁起来,抬头看他,“我的衣服都脏了,可怎么回去呢?”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一路躲躲闪闪,火龙马很不高兴,他是雪域神马,一向高头大马昂首阔步的惯了,哪作兴这般做贼一样的掩藏,进后院侧门的时候不悦轻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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