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星是谈无欲嘛,太阳是素还真,天府是素续缘,素续缘死以后,天梁不是坠了么,素还真看太阴也暗淡下来,本来以为自己要被老婆孩子抛弃了,结果太阴星不是还没有最后消失,反而是停在和太阳相对的位置。素还真知道其实谈无欲最后还是没有放弃他什么的。。我知道很含蓄。。
对,就是这样。。。。
在废话一句,我一直觉得龙宿应该是紫薇,而剑子仙迹应该是天枢。
睡莲-节四, 乘--含愿台
棋局初始,素还真盘膝在翠环山五莲台上,看见浩然龙气从东方翻涌而出,紫薇宫一片青光,半染苍穹。于是他知道,他和谈无欲的这一场戏就要开始了。紫青色的龙气在云层中翻滚流淌,好像巨龙在瀚海里挣扎咆哮。素还真能感觉到血液的最深处,他生而带之的龙气与东方那龙气之间相互呼应,潮汐一般。
素还真知道这便是他的天命。三千年前, 黄帝斩邪龙血青三角,扒其皮为鼓,挑其筋作绳,头上之血角被砍断,做成龙骨圣刀,三颗青色的眼珠也被挖了下来,作为天地至宝,号为三青。 而血青三角的怨气,化为天地间的龙气,千年不绝,在山海间徘徊,寻找能够让他有一天找回自己血肉骨角的主人。素还真带着龙气出生,八岁那年,被八趾麒麟收为徒。
拜师的那天,八趾麒麟指给他看东方的灰色云层。有闪电在云层中如银树开花,连绵不绝,好像一条飞腾的巨龙。 八趾麒麟说你可瞧见了,这是上古邪龙血青三角的魂体,而那魂体就化作龙气,沉眠在你身上。吾徒,你这副身体终是要显贵一生的,到时你便能纵横云海,化气为剑,翻手为雨 ,覆手为云。
大约是60岁那年,素还真的头发开始花白,等到了70岁时,铅华洗尽,再无一根黑发。 素还真那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了龙气在自己身体每一根脉络里,和血液精髓一般流淌。他化气为剑,龙气在翠环山上翻转千里,直入云霄。素还真踏白莲西去,在无欲天,看见和他曾经一同黑发,如今满头银华的谈无欲,一身玄黄道袍,迎风猎猎飘舞。
好像这般景象,在遥远之前,便已上演。他在天顶,谈无欲手持拂尘,银丝飞扬,仰首望他,一身清冷高傲的绝世风骨。
又过10年,素还真练成一人三化,同年,稍末些,谈无欲修得聚神凝体。素还真强分三魂,各自化体。谈无欲弃七魄,将三魂凝聚为血肉实体。 素还真觉得这世间,果然只有谈无欲应当站在自己身边,日朝日耀。
龙骨圣刀在东方出世时,素还真体内的龙气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那曾经属于他的血角。 素还真在五莲台上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三千年前,地上是金戈铁马,天上,是血青三角痛苦盘旋的庞大身躯,鲜血从伤痕累累的鳞片中流下,散在地面上,汇成漫天血雨。 巨龙的角已然折断,空洞的三个瞳孔里,血泪流淌如泉。
素还真睁开眼, 仿佛还能听见血青三角在自己灵魂深处的咆哮,
还我的精,还我的气,还我的神,把我的灵魂束缚在大地上的人类,还给我属于我的苍穹。
素还真从五莲台上站起,知道他的天命于此时初始,他并没有告诉谈无欲所有。但他相信,正如两百年来每一场戏一般,他和谈无欲即使各自一边,不相交流,也能配合无间。他了解谈无欲,正如谈无欲了解他,一个眼神是便是念白,一个动作便是唱曲。他走下五莲台, 玉波池上有晨雾飘渺,素白的莲花在迷雾中绽放。素还真看见山脚下,太黄君像琉璃仙境飞速移来,一身红色道袍映着苍霞满山。
素还真还能听见耳边血青三角几近疯狂的声音,
让我坠入凡间的人,也注定要坠入凡间,红尘枯骨,生生世世。
素还真嘴角轻扬,便这般笑了。迎上了太黄君,看见对方从菊花蒲团上下来,脚踏霜尘。他们都是一般,正道也好,邪道也罢。天虎八将,魔龙八奇,都是在这个世界上苦难浮沉。只是素还真生来便有他的天命,他的责职,拦在他身前的人,只能一一被铲除,溅血红尘。
龙骨圣刀于东山出世,主人要求取刀人回答一个问题。那圣刀壁上的三个孔眼代表什么意思。回答出来,圣刀便是他的,若回答不出来,当场弊命。素还真与太黄君一起去取刀,约定3日之内给出答案。 太黄君并不知道答案,他只是想把写了答案的纸窃出来,然后找当时武林第一伪造高手,同为魔龙八奇的朱雀云丹去仿冒一张一模一样的纸,在放回原处。素还真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三个孔洞的意思,但是没有要表露出来的意思。他素还真和谈无欲要钓得是更大的鱼,龙骨圣刀不过是一个引子。他自己的角,遗失了千年,却不在乎这一刻去取回来。太黄君意图作弊,素还真先动了手,把那张纸条换成假的。太黄君窃出假的纸条后,来到朱雀云丹处,素还真有些好奇,谈无欲看到那张写着,“三个孔洞代表的是太阳,太阴,天机”的纸条是什么反应。
只是素还真没有想到谈无欲会那么大大方方的差遣太黄君来找自己。
太黄君看着他一脸复杂,说有位姑娘想见与你小叙。说罢,晃了晃手中的拂尘。 素还真有点好笑,说道友,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啊。你的心已然乱了。
太黄君冷哼了一声,说你素还真可是不敢去了。
素还真瞅着太黄君染了尘俗爱欲的眼,哈哈大笑,龙潭虎穴,骷髅红粉温柔乡,没有什么素还真不敢去的地方。
这般便是去了,看着太黄君脸上一瞬间的闪过的惶然若失。只怕心底是不愿意自己去的。
师弟好魅力。素还真想,只觉得内心那苦楚的哀号,也消退不少。
那天,他们从琉璃仙境出发,一路御风而行,但到了 不夜天含恨台时,已然是落日时分。黄河的支流淮水在不远处轻缓流过,与长江脉脉相隔。不夜天虽在江北,但是离江南几乎只有一江一地之距。目光所致,处处是清水溪流, 白墙黑瓦,庙宇楼台。 不夜天在镇外一处不高的山岗上,楼台亭榭,曲水流觞,红色的灯笼从外墙每隔大约三丈便是5只连在一起,由上而下垂下,灯笼并不是江南流行的浑圆,却是长方形的,最下面一盏飘着青黑色的穗子,几乎垂到地上。
素还真沿着曲桥窄道,缓缓而行。楼台下,魏紫瑶黄,正是月下嫣然开放。素还真听见太黄君一声低叹,雕栏玉柱,牡丹花榭,何等风雅。素还真嘴角轻勾,看着淡黄色的轻纱蔓帘在曲觞间随夜风轻扬,勾勒出真真假假的幻境。然后他听
见了秦筝的声音,却是秦风.蒹葭.
素还真听见的时候,筝曲已然到了最后一段,只听一个轻柔的声音曼声吟唱道,
“兼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然后他见到了谈无欲,或者风采铃,又或是朱雀云丹. 一袭红衣,坐在水榭之间,镏金色的眸子含笑望他,只是那嘴角轻轻翘起了外人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久仰了.”朱雀云丹道.盈盈站起身子.素还真也笑,只不过是用眼角看了太黄君.太黄君果然是脸色都变了,不过是隐忍着, 带这些怔然的神情把朱雀云丹望.
于是素还真也望. 风采铃假扮朱雀云丹,谈无欲假扮风采铃. 不过是18岁的少女模样, 漆黑的长发几乎垂到地上,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用金钗钗入. 暗红的曲裾深衣交领内,露出玄色的里衣. 金色的腰带在侧腰处系了一个结,然后轻垂落地. 明眸皓齿, 尽是江南女子的美好,但却多了一分独属于谈无欲清雅风骨. 素还真心想,却是难怪了.
太黄君最终还是没有能留下,愤愤走了. 朱雀云丹身边跟了个小丫头,门口还有两个侍卫,但明显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被调包了. 叫秋分的小丫头看太黄君的样子,捂着嘴嘻嘻笑起来.说小姐,你看那太黄君的样子,真像是斗败的公鸡呢.
素还真忍俊不禁, 看谈无欲那里也只是轻笑.他和谈无欲加起来有500岁, 比那小丫头大约要大20多倍. 看着只像是小孩子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浑话. 谈无欲说,不可无礼.言辞里并没有责怪的样子.素还真知道谈无欲一向如此,及其护短.
他曾经收养过个女孩. 叫怒斩. 后来给养的天不怕,地不怕,杀人十里,踏歌而行. 明明是个女孩子, 却穿了男装,取了江湖称号,少爷刀. 素还真对谈无欲说,看你养的好姑娘.谈无欲就笑,说这不是不错么.正好怒斩左手提着人头,右手提着酒壶回来,说谈无欲,给老子酒钱.
素还真噗嗤笑出来.谈无欲道,我就喜欢她这点. 但后来怒斩还是被他俩人联手杀了.谈无欲出的人,素还真的出的武功.谈无欲从小把怒斩培养到大,没有藏私, 并不能破解她的刀诀.素还真熟悉谈无欲的每一套武学, 编了一套刀法,专去拆怒斩的刀. 招招致命.
那一天, 怒斩的拿刀的右手被砍断. 她换了左手,左手又被切断.她最后看了一眼谈无欲, 喉咙被一刀断开,血溅黄沙.素还真一直在看着谈无欲,看他没有表情的样子, 站在崖边观战,从头到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晚上的时候,他去无欲天,看见谈无欲正卷着袖子,把地窖里的酒坛子都搬出来,然后堆到空地上. 堆了有十几坛. 他和谈无欲修道已久,都很少沾些酒. 就问谈无欲要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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