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限期拆除,并不能搜查。何况,单单冲他一家而去,会引起警觉。”我否定道。
秦建想了想说,“有个人去,合理合法,事半功倍。”
“谁?”
“就是明了嘛----那不是她的家吗?”
“说得不错,但是她未必愿意配合。一来她对丈夫说人在国外,二来她怎么会带人去搜查自己的家?”
“所以,必须做她的工作。为此,应该将我们的疑团告诉她。”
秦建点头同意。
次日在报社约见了明了。
同上次一样,华总将她领来后就回到车里等待。
坐定后,我对明了说,“我们有一种假设,就是有人在故意伤害你。你认为这种假设有无依据?”
“当然有。我是应该有敌人的。”
“那么,你认为你的丈夫会不会是你的敌人?”
明了低下了头。
过了几秒,她说,“理论上应该是的。我拿回去那么多钱,他能没有猜测吗?但是,根据他的性格,他是个生闷气,生气过后又自我排解装糊涂的人,不大会真正下手。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懒动,不与人争。我认识他十几年了,还是很了解他的。”
“不错,但你这只是一种‘日常了解’。人在特殊情况下的反应,在日常中很难预料。例如有的人平生怯懦,但危急时刻却产生了超乎他人的勇气。”
秦建补充说,“而且你丈夫性格内向,内向的人更难揣测。”
最终,明了同意协助弄清楚究竟是什么药物中毒,但她说,失明之前好几天,她与丈夫连照面都没有打,他没有机会伤害他。
“也有可能是慢性中毒。”秦建说。
“如果能弄清毒物,就大大地增强了复明的可能性。因此,所有的疑点都该尽可能地弄清。”我如实补充道。
明了点点头,谈了口气说,“如果是他害了我,一切就太残酷了。我这一双眼睛,一直招人嫉妒,小学、中学时,都有女同学说恨不得抓瞎你的眼睛。这双眼睛,既让我得意,又让我担心。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听着明了的话,在心里暗暗叹气。
最终商量好:落实了袁医生在医院时,由明了带着我和秦建回去。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让白楚和袁医生通了电话。电话是打到医院的,白楚说是袁医生曾经的一个患者,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挂了电话,我和秦建、明了便开始行动。
明了开了家门,我找到了钥匙----它们就挂在门边,然后三人同去开了屋顶小屋的门。
猜测得到了证实:那的确是一个实验室。
我和秦建小心地用事先准备好的试管一一取样,拿回去化验。
然而,就在一切就绪,三人往回走时,发生了悲催的事情:袁医生回来了。
原来,恰恰是白楚打去的电话引起了袁医生的警觉----那些无关紧要的谈话似乎是意在弄清楚他人是否正在医院。
性格内向的袁医生就有这般的敏感。
场面窘迫又尴尬。
一切都瞒不过去了。
所有人都只得坦然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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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袁医生所研制的,并非神秘药物,而是戒□□。这个在化验后得到了正实。
戒毒是好事,为什么要秘密研制?
因为不是为公开的戒毒机构服务,而是为一些个体戒毒者服务。
这种戒毒形式尚未得到法律的认可,且有避税等诸多方面的考虑,所以属于半地下性质。
袁医生认为,“进戒毒所,长时间亲人分离的问题,使不少吸毒者逃避戒毒。如果家中戒毒能够成功,无疑是对社会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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