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戈换方法了,陆戈得给李苏找点儿事儿做。
于是,陆戈活了一大团面,然后把面板搁在茶几上,对坐在沙发上的李苏说,“你看啊,我可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大好人,你受了我不少恩惠吧,是不是该返还点儿啊。”
李苏抿着嘴愣愣地看着陆戈。
陆戈把擀面杖放到李苏面前,“劳力偿还,给我擀饺子皮儿,认真点儿啊。”
这个对李苏来说是小意思,李苏力气不大,但非常灵巧,擀得皮儿又薄又圆。
而且陆戈不再问李苏家里的事儿,只说自己和发小小时候干得矬事儿,而且不提自己的家人,果然饺子包完以后李苏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两个人头碰头吃了好多热乎乎的饺子,从头到脚都热乎了。
陆戈就趁着这热乎劲儿把李苏拢在沙发上看电视,直到李苏睡着。
这个时候看着李苏那安静白嫩的小脸,不禁后悔,也许刚才应该趁着李苏心灵最脆弱的时候进一步发展点儿什么的。
算了,陆戈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次百忙之中海志明抽出来一点空到海亦风那里去看海亦风,隔着窗户,看见徐博思正按着海亦风在沙发上忘我地交.合.着,拳头不禁攥紧,瞳孔骤缩,最终什么也没说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徐博思被海志明请到了咖啡馆里。
看海志明单独把徐博思约出来,再加上海志明的脸色不善,徐博思已隐约猜出来是所谓何事了。
海志明直接问,“你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不正常的关系的?”
徐博思反问,“这重要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您想怎么样?”
海志明不想现在就和海亦风挑明,不想影响在这个关键的时期影响海亦风的情绪,所以想从徐博思这里入手,“感情,是最为不稳定的东西了,你有必要为了那单薄得可怜的东西去与生活作那么大的斗争吗?你们真的勇敢到能承受得起别人异样的眼光了吗?”
徐博思说,“是,我不在乎别人是怎样看待的,如果要从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和离开小海之间选一个的话,我宁愿去选择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海志明问,“那你们现在为什么又躲躲藏藏的呢?”
徐博思说,“我们现在还小,等我们的感情随着岁月的流逝深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向这个世界宣布的。”
海志明冷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幼稚?我亲身经历过,告诉你,岁月的流逝只会让你年轻的热血冷却下来,所有原本的激情都会只剩下麻木!”
徐博思直直地看着海志明,“不要因为你自己失败了,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就都会像你一样失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十五亿人口中只有一个人能坚定初心矢志不渝,那个人就是我!”
徐博思说的“失败”这两个字深深地刺伤了海志明,是的,海志明的感情是失败的,海志明没有坚定初心,海志明辜负了海亦风的妈妈。
徐博思又缓和了语气,“我知道您不想让我和小海重蹈一部分人失败的覆辙,可是,如果成功了呢?您久战商场,一定明白没有因为一次失败就再也不敢尝试的道理,为什么不赌一下,说不定我和小海能够彼此相爱,互相扶持,一直到老,弥补你们上一辈的遗憾呢?”
海志明沉思了一会儿,“现在我不会去打扰你们,但是并不代表我相信你们,现在说这些,自信得太早了。我会看着你们,看看你们到底能到什么时候!”
海志明果然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再来打扰他们,徐博思的紧绷的心弦也慢慢松了下去。
传说中黑色的高三就这样来临了,徐博思和海亦风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的,有时兴奋,有时也会失落。
徐博思没有去参加任何竞赛,他只想陪着海亦风一起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高考。
海亦风憋坏了,经常想着偷着出去玩儿,一次就跟徐博思撒谎说去看看住院的孙健,结果自己钻到酒吧里玩儿去了。
陆戈这厢为了讨好徐博思,好更容易地追李苏,趁着海亦风根本就没注意到陆戈的存在,把海亦风那血活地接受美女勾引,两眼发光的过程录了下来发给了徐博思。
徐博思拿出来另一部手机和陆戈进行视频通话,对陆戈说,“你跟着他,把摄像头对着他,把视频通话过程保存下来。”
陆戈照做。
徐博思拨了海亦风的电话,海亦风赶紧钻进洗手间。
陆戈也偷摸着进去了,把手机搁在洗手台上靠着墙边,刚好拍着海亦风。
海亦风被吓得心惊肉跳的,完全没注意别的。
徐博思一面看着另一部手机的视频通话中,那明显不是在医院的背景,一面不动声色地问,“小海,孙健好点儿了吗?”
海亦风说,“没呢,蔫儿不叽叽的,非要我在这儿多陪他会儿,唉……我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
徐博思说,“那你好好照顾他吧,累了回来我给你捏脚。”
海亦风说,“好。”
徐博思挂断电话以后,气得咬着牙半天缓不过来劲儿,十点半,只要十点半之前海亦风主动承认错误,徐博思什么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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