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棺的连昭顺势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道:“我这哪是搞事情,分明是拼命赶来救你,那天之后,你一连失踪数日,寻你无果,我都快急疯了。”
闻言,他心一软,忙松了手,拍着连昭肩膀,道:“你放心,我没事。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又是怎么来这鬼地方的?孤身闯过血海骨地来的?还有,你为何会被困在石棺内?”
沈风一连串疑惑冒出来,连昭应接不暇,扶额道:“哎呀哎呀,我头疼,师傅,我们稍后再说此事。”
“怎么会头疼?头的哪个地方疼啊?”说着,他替他按摩了一下,“还疼么?”
连昭拉住他的手,道:“不疼了,有师傅在,怎么样都不疼了。”
这小子嘴甜来得太突然,沈风顿时有点儿不适应,抽/回手道:“你这套留着哄小姑娘吧,你师傅老人家有点熬不住,腻得慌。”
连昭脸一黑,“我千里迢迢来见你,你还不领情,说句好听的会少了你肉不成?”
闻言,沈风顿时宽心了,“有话好好说,拉手这种娘娘腔的事,为师这种钢铁直男怎么可以做。”
连昭:“……”
沈风道:“算了,当务之急也不是计较这些,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连昭点点头,“的确如此。”
沈风看了看他一身装束,却退后一步,道:“在此之前,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未向我解释。”
“比如你为何会瞬息变身,为何会玄门法术,为何会知道当年杀害我的凶手,又为何会知道我重生于没钱村的风秀才身上,这一切一切,哪是一个小小连昭该知道的。”
“你不是阿昭,你,究竟是谁?”
沈风警惕的盯着他,手缓慢握紧红月的剑柄。
连昭笑意略减,眸子微敛,他看着他一点一点褪去笑容。
他随即苦笑,“其实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我也分不清楚我是哪一个,到底是疯人岭的连昭,还是……”
“还是雾山的明月。”
沈风睁大眼:“卧槽!你还真不是连昭?”
没想到疑惑之时,随便炸一下他,他就全盘托出毫无保留,真的告诉自己他不是连昭,而是那个什么劳什子明月。
不过明月这名字甚是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可在何处听到的哪?沈风冥神细想,脑中有什么迅速一闪而过。
紫衣人!
对了,当日紫衣人掳走他之前,也曾叫过连昭“明月”,当时情况危急,他未在意,如此一想,紫衣人认得连昭,他们是旧识。
连昭愁眉不展:“师傅,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沈风道:“言简意赅,讲重点。”
连昭斟酌一晌,道:“不知你还记得当年初来雾山那日的所遇么?”
那天?似乎依稀记得。
连昭道:“那日,你我初见。”
那日……
……
数年前。
大师兄连无敌背叛沈家庄,恋上魔教妖女,并与沈风他爹割袍断义,叛门而去,气得沈风他爹打了三天三夜麻将不合眼。
沈风见沈家庄的大家都强颜欢笑,假装不在意的吃喝玩乐,遂决心一定要救大师兄于水火,于是他偷拿他爹的剑,披上他娘给他缝的新斗篷,威风凛凛,提剑登上彼时还名为雾山的疯人岭。
结果一座大山,弯弯绕绕全是羊肠小道,穷酸得连条青石山阶都没有,沈风不禁心疼他大师兄,心中更是坚定要从魔教妖女手中救走他的想法,不然大师兄就要沦为这妖女的压寨相公,那怎么得了。
奈何由于头一次来,沈风不识路,走着走着,直接迷路了。这时,天色渐黑,又是乌云密布,不多时,大雨就噼里啪啦往下砸落,沈风却十分淡定,随手摘下一片芭蕉叶,冒雨在半路找了个破烂小庙躲进去。
外面暴雨雷电,轰隆作响,他坐在门槛上,摸出被雨水泡涨的干馍,一口一口啃着。
一道惊雷乍响,顿时照亮整个小庙,他恰好回头,见庙中有一尊泥塑神像,破破烂烂,连身衣服都没有,屋顶上方又破了一个大洞,雨水灌入,哗啦啦淋在神像身上,好不凄凉。
看了看案台前布满蛛网的破碗,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干馍,沈风一咬牙,挪过去将干馍放入碗中,又解下身后全新的红斗篷,爬上石台,给神像披上。一切完毕,他才跳下去,规规矩矩跪在蒲团上,虔诚行了一拜,复又双手合十。
他望着神像,道:“不知道你是啥神仙,但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希望你保佑我今年多拿一点压岁钱,也保佑我爹不要骂我,我娘的病早点好,学堂夫子不要老是打我手心,我剑法能进步一点吧啦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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