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你帮我拿到令牌,我带你进入寂寞之城。”
“没错啊!”莫西南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不等刘望远再说,又道:“所以我们肯定是要一起进城的。既然如此,这令牌又何妨暂时放在我这里?”
刘望远没想到他竟然拿这句话来噎他,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有什么反驳的理由,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却只能继续放下身段,苦口婆心的继续劝:“阿律,我是千色团的军团长,这东西终归是拿在我的手里才好服众。”
莫西南笑吟吟道:“但我觉得这东西只有拿在我的手里,我的小命才更稳妥,您说是吗?”
他这话说的太过直白,刘望远急忙赔笑道:“哪儿的话啊?你一定是误会了,刘伯伯怎么可能对你下杀手呢,你是我们千色团的功臣,这令牌便是放在你手里也没关系,只要之后进城前你将它交给我即可。”
“嗯,这个你大可放心。”莫西南说着顿了一顿,又笑道,“而且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要杀我,只是这令牌是我从游牧狼群头狼手里弄来的,他们发现令牌不见了,之后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所以若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还需要这令牌保命啊!”
刘望远道:“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留在我们千色团的营地里,量那些野狼们也奈何你不得!”
他这话说得颇为自傲,不过也确实,千色团论起人数和实力并不在游牧狼群之下,双方敌对这么多年,直杀入对方大本营的事儿,还是鲜少发生的,更何况是在眼下这么敏感的时期。
可惜莫西南不是一个容易知足的人。听完刘望远这番话,又满脸苦恼地叹了口气,道:“刘伯伯,不是我不相信您的实力,实在是——哎!小侄我胆小的很,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他们真的不管不顾打上门来怎么办?你也知道这入城令的珍贵性,是可以让任何异能者失去理智的!”
见他一边摆出一副苦恼的模样,一边装可怜,刘望远不禁有些失去耐性了:“那你想怎么办?”
莫西南笑道:“小侄觉得您这里是整个千色团的中心,肯定是最安全的,不如剩下的这一天,您就让我在这儿歇歇脚吧!”
原来这家伙是打上了他的帐篷的主意!
刘望远想要发作,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如此正好。他的帐篷当然是整个营地中最安全的,旁人轻易进不来。但是在这里的人轻易也出不去,他会让人盯死了自己的帐篷,这样既不会引起游牧狼群的人注意,又不会让这小子轻而易举离开,一举双得。
一个帐篷而已,他还是损失的起的!
打定了主意,刘望远对他提出的要求也就不再抵触,爽快的说:“既然如此,阿绿你便在此好好休息吧,伯伯一会儿找人给你送饭菜过来,等到明天城门一开,咱们就一起进入寂寞之城!”
“如此甚好!”莫西南笑眯眯的点了头,目送着刘望远就此离开,眼中光芒闪烁,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
到了傍晚,莫西南的踪影还是无人找到。游牧狼群的几人回到各自的营地后一番交流,各自神色不一。
“明天就要开城门了,他这个时候突然消失,到底在搞什么!”秦蓉脾气比较暴躁,苦寻一夜未果,耐心已经基本告罄。
其他人脸色也算不上好看,恭思安更是全程沉着面色,司铎玄英偷觑了他一眼,见他微垂下眼帘,遮住眼底酝酿的风暴,试探道:
“头儿,反正他也不是咱们团队的人,既然现在是他自己离开了,我们又何必去寻找?”
恭思安瞥向他,道:“怎么,他不见了,你好像很开心?”
司铎玄英吞了吞口水,不敢说话了。
应笑我看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忙打圆场道:“头儿,司铎说的也没错。他原本就不是我们的人,也没正式加入游牧狼群,这时离开,大概是不想与我们一同进城吧!”
秦蓉却道:“既然头儿已经要带上他了,那他就是我们的人。这会儿无端失踪,谁知道他到底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什么人掳走了?”
凌剑也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她这个观点。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几句,无非就是找与不找的问题。过了片刻,恭思安霍地站起身道:
“行了,别吵了,等到明早他若还不回来,我们就进城,不必等他。”
一锤定音,众人不再争执,各自散了,回到自己的帐篷当中。
此时距离夜晚过去还有两三个小时。而寂寞之城虽说会在明日开城,但究竟是什么时辰,那几位使者并没给出确切答案。他们不能将时间都耗费在寻人上面,必须养精蓄锐,准备应对进城之后的挑战。
其他营地此时也已安静下来,其中多少波谲云诡便不细说了。第二天一早,众人各自起来,仍未见莫西南的身影,知晓他多半不会与他们一同参与这场盛事了,也就不再纠结,聚集到中央静待城门打开。
这一日荒芜之地的罡风格外少,天空几乎一片黑暗,然而因为各个团队都聚集在此地,升腾的篝火将周遭范围笼罩起来,能见度还是有的。各个团队和游侠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望着寂寞之城垂下来的那道光柱,低声讨论着各种各样的猜测。
也不知过了多久,光柱忽然光芒大盛,只见十余个身穿青衣的人从光柱中飘然飞下,落在地上高声道:
“城将开,请持有入城令的队伍携入城之人前来!城门只开一个时辰,过时不候!”
那人话音刚落,营地中众人顿时一片骚动。游牧狼群几人早已整装待发,这时聚在恭思安身边,个个摩拳擦掌,只待恭思安拿出令牌来带他们入城。
就在此时,季寻向旁看了一眼,忽然轻轻“咦”了一声,指着左前方道:“那边那个人……”
“怎么了?”应笑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也“咦”了一声:“那不是凤狂吗?他怎么跟刘望远在一起?”
他此言一出,将其他几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左前方那边站着的正是千色团诸人,他们也已收好营地靠拢过来,为首之人正是刘望远,而他身边那道修长且带着黑色面巾的身影,不是昨天莫明“失踪”的凤狂又是谁?
他们这么多人齐齐行注目礼,那边的人不可能感受不到。刘望远向着恭思安那边看了眼,露出个颇为志得意满的笑容,微侧过头对莫西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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