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败类就像世上的垃圾一样,这么多,死一个不多死一个不少。
一切成埃落定后,我心里涌出一种隔岸观火的快感。从难以逃脱法律的困境中脱逃,而所谓的道德线就像一根羽毛轻轻的挠了一下便被吹到了角落里。
全部被杀了人后的酣畅所替代。
机械的拉了拉嘴角,我跟一个神经病一样用手肘撑着大腿几乎抽搐的无声大笑起来。心里扭曲的荆刺丛把我搅得血肉模糊,同时也酣畅淋漓。
之后的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上人间,段悦的解释就是放假了作业不多也不用去给老师批作业,空闲的时间自然就多了,期间我也试探了段悦的对孙穆仁死的反应,而反应就是...毫无反应。连着试探了好几天都是一个结果,最后我也只好摸摸鼻子上的灰作罢,反正已经死了。
现在没事我就会喊段悦来我家打打游戏,虽然我们从来没有冲出过前三关,但是我乐在其中。
“输了,你还是别和我一起玩了。”段悦歉意的看着我说,我把游戏暂停,“嘿,你别这么在意啊,就是图个乐。”段悦把手柄放在桌上。
“我看咱们班男生打游戏被队友坑都挺生气......”我一听就乐了,斜过身子把胳膊搭在段悦肩膀上说:“你把我跟他们比?我能舍得吗?”
“去你的。”段悦脸微红的把我推开,我嘿嘿了两声坐直了身子把游戏手柄收了起来问道:“教练我中午想吃回锅肉。”段悦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站起身往厨房走,“你就是把我骗来给你当煮饭婆的吧。”
“哪能啊,我这是想尽办法接近你!”我在后面翘着脚表达心意。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把手机反过来一看是顾淮的,经过上次的革命性的达成共识之后顾淮也没有再对我阴阳怪气,但是这孙子对孙穆仁告密弄得我差点也跟着西去的事,我还是小肚鸡肠的记着一笔,虽然后来作为共犯强行洗白了一次,但是我这一身零零散散的伤还是把我折腾的够呛。
于是语气不怎么和善的接了电话,“喂。”
“干嘛呢?今天下午有时间吗,后天有场表演。”说完顾淮又在后面补了一句,“发工资的。”
“......”堵我了正准备回绝的话,这个王八蛋。我缓了口气回道:“那成吧,下午没有明天吧,什么曲子?”
“一会发你,陪你的小可爱呢?”
“是啊,日理万机。”我没好气的说,本想着明天跟段悦出去溜冰来着。
“谢主隆恩——”顾淮在那边拖长了声音语气欠揍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嘟——”
“操。”我收回之前说的达成共识相处融洽,王八蛋就是王八蛋。
幸好段悦的午饭慰藉了我操蛋的内心,我边吃便跟他说,“我明天得去跟乐队排练,没法去溜冰了。”段悦拿着筷子的手微顿了一下,继续夹起菜,“嗯,去吧,等你有空了我们再去。”
老婆善解人意,还能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我苦大仇深的爬起来去了排练的地方,好的是在我多次拐弯抹角的表达了我没钱买车无法独自逾越巨大的戈壁抵达排练场后,顾淮终于屈尊在市区的边缘找了一间房子排练。
本来是个替补,后来队里也没再找贝斯手,没事就喊我救场,反倒成了半个队员了。我轻车熟路的进了屋子,用钥匙打开门就听到殷粟那里鬼吼鬼叫。
拐个弯进了房间,顾淮靠在门边看到我站直身子走了过来,“谱子看了吗?”
“嗯。”我回道,顺便把背上的贝斯顺下来,顾淮把贝斯接在了手里帮我提在手里。
我十分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干嘛?”
顾淮更加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干嘛?”
我俩相顾无言的对望了半晌,顾淮莫名其妙的理直气壮让我差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莫名其妙了,但是刚才那个帮我提贝斯手的人行为真的一点都不附和顾淮式作风。
简直令人害怕,最后还是我先移开了视线伸手接过顾淮手上的贝斯,迈开腿就往殷粟背后窜,仿佛背后有一群草泥马在追。
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发现这不是最可怕的,排练总会有出错,每次出错顾淮都不会给好脸。然而今天,此人和颜悦色全程一派以德服人的嘴脸。
我面色惨白的看了看同事也受到惊吓的其他群众,此乃奇观堪比撞鬼。
后来终于熬到了散伙,我如沐清风的顾淮见识比阴阳怪气的顾淮跟加让我们知道了我们对力量的一无所知,心力交瘁的推着我的扫了一辆自行车,一侧头看到顾淮也拿起了手机扫二维码。
“咔哒—”
开了锁,长腿一迈跨了上去,一条腿支着地,挺帅。顾大爷用他特有的缓慢且欠揍的语气说:“走啊。”
我:“???”
顾淮也不说话,就杵在那看着我。迫于压力的我不明所以的上了车子,跟在了顾淮后面。
“去哪?”我顶着迎面来的冷风,面部僵硬的问道。
“公交车站。”顾淮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
“你去公交车站干嘛?”我喝着风问,顾淮放慢的速度和我平行用他看傻逼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不坐公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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