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遗憾呐。”魔术师撇撇嘴,就继续往箱子上捅刀子了。
很快桌上的十几把刀都分布在了箱子上,魔术师抓起了底下的黑布。
不知道他是怎么使的力气,他手腕轻轻一抖,那块黑色的布就被抛到了半空,平铺着落了下来。
黑布被刀柄撑起,堪堪勉强盖住箱子的四周和魔术师的四肢。
谢迪三人屏息等待着,黑布下却再没了动静。
“喂!”谢迪试探着喊了一声。
任他怎么喊,魔术师都没了回应。
谢迪紧紧盯着那块形状怪异的黑色绸布,突然一抹暖黄色洒在了上面。
他寻着暖色的来源向窗外看去,这抹暖色一闪而逝,迅速不见了踪影,但确实是阳光的颜色。
雨停了。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大步过去一把掀开了黑布。
黑布高高扬起,下面的那双杏眼空洞呆滞,再没了之前的精神。
刘衍静的头侧着,血液正从她的嘴角滑落。
谢迪狠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他心里的怒火不住地上涌,不止因为刘衍静的死,因为这个游戏,更是因为他自己的无能。
从进了这个游戏,甚至从第一个游戏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迷宫里的小白鼠一样,被逼着不停往前跑,却根本看不到尽头。
而那个把他们放进迷宫的人,却以看着他们一头雾水地走进死局,在恐惧与绝望中死去为乐。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他救不了刘衍静,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和沈年离开这个该死的游戏。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拔掉刘衍静身上的利刃——这些利刃陷进了桌子里,他还拔的费力无比。
他把刘衍静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放在了一间空房子里,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心里的怒火才烧无可烧得暗淡下来。
他得带沈年出去。
可他现在不止不知道沈年在这个游戏里到底为什么搞成这样,甚至连要如何活过这个游戏都没有头绪。
早上他和沈年说了他前几天那个他扛着人在走廊上的奇异梦境,沈年抱着他,一下下的搓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游戏里,沈年身上的限制比他们每个人都多,而这个原因很可能与沈年以前和他提的那个“不能说的规则”有关。
沈年知道的东西诡异的多,每一个游戏里都是,甚至包括在这个游戏里,他都通过在手心写字的方式告诉了他一条奇怪的“规则”,但他在这个游戏里,仅仅在他手上写下了这一条规则,其他关键的分析一句话他都没有多说,哪怕他都把疑问抛到了他的面前,他都依旧沉默不语。
他不觉得这是沈年愿意的,唯一的可能是有人,或者说有什么规则限制了沈年“说话”,甚至他现在整天都处于沉睡状态也可能与此有关。
沈年的状态太被动了,必须得由他想办法带他离开游戏。
谢迪离开了刘衍静所在的屋子,背着沈年下楼——又是晚饭时间。
他心不在焉地塞着面包,强迫自己去重新思考来这里后的一切。
对了,那个小孩。
谢迪忙问尹川和闫恒,之前有没有见过那个拽他衣服的小孩。
他这一问才发现,尹川和闫恒当时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他突然转过了身愣在了那里。
有秦漫的前车之鉴,谢迪得到这个回答也没有太慌,他还问了下尹川这两天晚上有没有听到过有小孩在楼上跑动。
尹川神色微妙地摇了摇头。
谢迪道了谢,也没多解释,如果这个孩子是只有他能看到,甚至听到也不奇怪,想想秦漫看到的那个,它似乎从一开始就出现了,还让秦漫觉得它也是一个人而毫无违和感,这么一想他的症状轻多了。
而且今天小孩儿拦他的举动似乎并不像是想害他……
谢迪上二楼的时候扫了一眼,闫恒正站在走廊尽头,推开了他自己的房门。
谢迪的脚步一顿。
阁楼里虽然摆放的东西动,空间又狭小,但是布局其实和楼下的布局是完全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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