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在平时,该有多好啊!
看着虚弱的戚承,李唐眨了眨眼睛,强把泪意逼了回去,他现在只觉得喉咙哽得疼。
“你先休息吧,我去打水。”见戚承满身血迹,李唐看着难受。
只是,想到现在众人都在善后,自己如果就这么离开,那么万一有人闯进来趁戚承受伤对他不利该怎么办?
“我无碍的,放心吧。”戚承拍了拍李唐的手肘,说,“戚某尚有自保之力,正好觉得身上粘腻的很,劳烦唐兄了。”
“谢谢你,沉星。”看着李唐不放心地离开,戚承小声说道。
谢谢你的突然出现,让许朝我一头雾水,也谢谢你的不按常理出牌,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让他能够顺利进行每一步动作,顺带掩盖住了他的动作与意图。
胸口处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了,戚承一把掀开被子,随后宽衣解带,当最后的亵衣被脱/下之后,戚承的上半身,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身材自然是完美的,只是昏暗的灯光之下,胸前那突兀的伤势看起来格外吓人。
戚承咬了咬牙,一口气拔出插在胸前的簪子,他下手的时候极有分寸,自然是小心地避开了要害。
能将簪子完美的留在身上,这点伤痛又算什么。
伤口面积极小且忍痛是每个江湖人士的必修课,再加上戚承曾试验过,所以他能够以别插的方式留住簪子。
昏暗的月色之下,小巧的簪头再加上常年的黑衣,也让他的胸前那块突出不再明显。
好在许朝我极为自负,而这个自负的人,最喜欢的便是掌风伤人。
凡是有备无患,敏感如他,怎么会不做只仿簪随身携带呢!
而那阵白烟,不只是成全了烟疏夫人啊。
戚承看着手中的发簪忍不住轻笑一声,亡母的遗物何其多,但只有这个,才是最为重要的。
第41章
“你变了。”看着正在喝汤的戚承,白霜明一脸严肃地说道。
太阳虽然已经落了山, 可是夏夜的闷热却似乎并没有随着太阳落山而有减缓的趋向, 反倒因着越来越躁的氛围,而越发厉害了些。
不过和他处的闷热不同, 戚承的卧房倒是颇为凉爽,一是房间位置好,二可能也同自带制冷功能的白霜明有关。
“哦?”戚承放下汤勺,不解地问道,“哪里变了?”他自认掩饰的很好……
那不成还是低估了白霜明?
“你胖了。”白霜明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短短两天内。”
“就你话多。”接过汤碗, 李唐白了白霜明一眼, 没好气地说, “说是来探病,礼物呢?”
白霜明眨了眨眼, 随后将手伸进衣袖之中, 鼓捣了半天之后,只见他掏出一枝蔫巴巴的花儿出来,递到了戚承眼前。
“多谢”戚承接过蔫花欣慰地说, 好歹知道点人情世故了, 这要是搁早年白霜明估计是会直接抱着戚承自己的剑直奔铁匠铺。
毕竟人剑不分的人脑回路总是清奇的。
看到戚承接过白霜明的礼物,李唐忍不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株明显是野花的花儿卖相惨了点, 不过好歹不是白菊花。
于家那场别开生面的葬剑盛会, 真的是给他脆弱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不过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白霜明, 李唐又是忍不住翻个白眼。
他实在是不应该叫白霜明这个名字,明明叫白划水更合适些。
但凡作者写过的战斗场面,无一例外的没有白霜明参与的身影,只有战后他不断挑战着众人忍耐底线的脱线举动。
白家那些剑修小伙伴们,虽然冷是冷了点,不过好歹知道干点正经事儿,打烟疏楼的时候,人家也是出了力的,虽然杀个人就要拿白布擦剑这点实在是很烦,不过好歹是贡献了点战力的。
不过在于家眼里,可能他们不出力比较好,听说负责浣衣的仆妇们已经把白家人骂出花儿来了,加重工作量不说,这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会练剑的人对白衣服还贼特么挑剔,有一点血点都不成。
可把仆妇们给恨的啊,只恨不能就地按在他们的脑袋在洗衣盆里好好过遍水。
自烟疏楼之战已经过了两天了,而他们也从烟疏楼转移至了平州城于府,老实说李唐实在是不想重伤的戚承带伤移动,可是烟疏楼风水不好不说,东西还有点邪性,所以戚承还是忍着痛和他们回了于府。
至于怎么个邪性法,差点把催/情/药/膏当护肤品给抹了的李唐一点都不想现身说法。
戚承这人,身上还是带着些公子哥习性的,比如说兴致来了,就喜欢焚香斋戒、沐浴更衣弹个琴画个画什么的,这要是他不小心把催/情/香当普通熏香给闻了,那这文估计就可以直接永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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