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泽又去亲余景。余景睁开眼睛看他,说:“可得说清楚了,在一起了就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关系给断了。”
方君泽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一笑:“本身那些就是不存在的,有的配合炒作有的我压根就不知道对方存了那方面心思找人作文章。总之你放心,我这人优点一大堆,缺点就是只爱你。”
余景哼哼,掐他腰转过身睡觉。
方君泽幸福地一叹:“我想过了,既然在一起了,没必要藏着我们的关系。”
余景一听,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公开。
方君泽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摸他的脸:“我是说,让你的家人和方以荣知道。”
他想选择什么样的人共渡一生,他本没打算让方以荣知道,他也不忌惮方以荣会对余景做什么了,因为今天的他完全有能力跟方以荣斗。可这样的争斗只会两败俱伤,他还想着多一些精力时间跟余景多相处。能商量的事没必要撕咬地人尽皆知。
太难看。
余景大约猜到方君泽的打算,他想了一会儿,说:“给我点时间。要不等放假吧,你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看看奶奶,顺便……介绍我家人给你。”
方君泽把他抱紧:“辛苦你了。”
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那个“辛苦”也是真情流露。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余景真的吃了不少苦。
一个人对抗沉默冷漠的时光——拒绝任何的关怀,久而久之,无人问津。柳之悠不是他的爱好,余容那没心没肺的关心从来不在点上。
他想方君泽吗?想。
开头一个月想得不得了,做什么都好像看见方君泽的影子,他都怀疑自己精神分裂了。这说起来实在夸张,才朝夕相处一年,凭什么一分开就会想他想的要命。
我的天,你可不可以暂时别在我眼前梦里晃?
余景想过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他又忍着,他想自救,他又不想“看不见”方君泽。
后来他懂了,是因为他孤独了太久,终于出现一个看对眼的人了,而这个人后来竟然也喜欢了他,这个人想当他的影子想跟他如影随形,这个人经过一起生活的磨合,这个人说要给他一个未来。
然而他那时候要不起那个许诺。
他跑了,用不确定的将来换家人眼前的安稳。
再后来,他开始慢慢恢复从前独行独往的状态,不需要谁嘘寒问暖,不需要谁跟他形影不离,竟然也就这样捱过去了。
只是每年一中校运会,他都会看见那个在人群中第一眼就发现他的少年方君泽,他会看见那个对着他挥手笑着的方君泽。他偶尔会造访他的梦,他还会想着方君泽的脸打飞机。那夜浑浑噩噩的互摸到后来竟然感觉清晰了,他模仿方君泽的手法和力道,想象方君泽在他耳边喊着他名字的情态攀上高`潮。
这究竟是不是病态他不想深究,他曾想过,要不尽快忘记他,找个姑娘对她好,组个家庭,像千万万夫妻一样就那么多一辈子得了。
可是方君泽又回来了,他像一个长途跋涉许久的旅人带着满腔的思念与离开时的不甘心回来了。
余景握紧了方君泽的手,心说这次不能再后退了。
又两天,结束了方君泽在校的拍摄,又赶往另一座城市。余景站在窗户外看方君泽拍电影。
他从前并没有想过方君泽将来会做什么,然而随便做什么,企业家也好,规规矩矩的白领也好,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继承他母亲的衣钵当一位演员。哦,还有歌手。
想起昨晚方君泽还说了:“我给你写了许多歌。准确点说,我在你身上汲取到灵感,写了许多歌。最近写了一首《肤浅告白》,送给你的。”
余景此刻非常赞同爱情确实会令人时刻快乐。
拍摄大军开拔,方君泽没跟大部队走,又神神秘秘赖着余景要去他宿舍。
大多数学生还在上课,教师宿舍本身就人少,所以方君泽大大方方地把口罩拉下来。他一点也不担心被人拍到,因为剧组在这里拍电影呀,因为余景是他以前的老师呀。
结果想不到柳之悠俏立在宿舍门口,三个人打了个照面。
“余景!”柳之悠几米远就挥手叫他。
方君泽看一眼余景,意思是我要回避么。余景摇头,走了过去。
柳之悠看到了余景身边的方君泽,两眼愕然,想到了什么又顿悟,说:“啊,你们师生相认啦?”
余景正要说句什么送柳之悠回去,谁料方君泽接话:“不止是师生,我们还是恋人。”
霎时间,树叶停止摇动,球场的拍球声也消失了,就连风都静止了快三秒,柳之悠一脸的难以置信,她倒退两步,高跟鞋还差点扭了脚,她快步跑远了。
余景不解地瞪方君泽。方君泽坦然说:“拒绝人的最好是一次性让对方死心,纠纠缠缠的干什么呢。后患无穷。”
虽然方君泽的做法太粗鲁,但余景也无他法,他最担心的还是方君泽会不会受到影响。
方君泽说:“她不会说。因为她喜欢你,因为她不是那种品格恶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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