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艳鬼。”段长歌道,她扒开一个死人的嘴,发现口内满是黑血,显然是中毒死的。“你杀的?”
“我杀他们用下毒吗?”
这倒是。
“怕是来之前就备好了毒。”段长歌把手伸进这人的口内,果不其然摸到对方后槽牙里镶了些东西。
她把手拿出来,黑血和唾液混合。
越子临道:“段大人难道还做起了仵作的活儿吗?”
段长歌道:“某不做,难道越左使做?”
越子临道:“爱莫能助。”
段长歌就着男人的衣襟擦了擦手。
越子临盯着段长歌半天,知道此人绝对不会透露素箫的所在。
就算要说,她想,也绝对不是用严刑。
“现下你我二人都已脱险,”越子临道:“我先行一步,段大人自便。”
她的态度如此洒脱倒让段长歌惊讶不已,若是之前千里追踪时她能有这般气量,哪里还有现在这么多事,且一个最不该有如此气量的人有了气量,实在惹人怀疑。
段长歌色变,突然跪在地上,扶着棺材剧烈地咳嗽起来。
越子临看她面白如纸,从马车上跃下,一搭她的脉门,发觉脉象不稳,正要说话,却见对方眼中掠过一丝狡黠。
段长歌翻手,极快地按住了她的手腕。
“可别动,越左使,您可不想这一身绝学都废在我手里吧。”
越子临抿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明明生得副温润谦和的秀美长相,人也是修竹般玉立,怎么脾气大成这样?
“你不怕我杀了你?”
“若是其他时候,某自然是怕的,可某转念一想,越左使想必也在那次爆炸中受了极重的伤,至少是极重的内伤,不然你不至连穴道都无法冲开,越左使劈开棺木已是强弩之木,如此逞强却是为了警告我别有其他心思。”段长歌本想摇扇子,可一摸腰间空空如也只好作罢,“对否?”
越子临冷笑了一声。
“那就是我猜对了,”段长歌了然道:“你急于回去,恐怕是内伤已重到无计可施的地步了。”
“为何这般笃定我重伤?”
“你连素箫都可以不要,除了重伤需治,某想不到别的。”
越子临呵了一声,“可若你想错了,我就得杀了你了。”
“某只是怕,曹阿瞒的典故用到了某身上。”
“能被比枭雄,我倒是荣幸之至。”
“越左使想杀了某?”
“想。”
“某没点破前也想?”
“段大人没点破之前是七分想,点破之后是十分想。”
段长歌只能苦笑了,“但恐怕现在越左使有心无力。”
越子临点头称是,“我的命现在都握在大人手里。”
“只是一身武功罢了,”段长歌道:“某不济事,还要不了左使的命。”
越子临粲然一笑,“你不会如此。”
段长歌心道凭什么?凭你长得好看吗?
“你与我绕了半天圈子无非是有所求,不若,依段大人的性子自然已经走了。”
段长歌叹息道:“某真的十分喜欢管闲事,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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