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你,快些射。”熟悉了激烈操干的身体对这种温柔交缠更加手足无措,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南宫清忍不住向前逃,立即被身后的人按住重新钉回床上,于是左思右想,收紧下腹夹了夹后边。
“嘶……”阎洛被嘬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要泄出来,恼羞成怒地伸了一指到松软嫣红的花穴中,稍稍用力便触到了他最爱的小肉壶。只是一根手指,却在里面搅翻了天。
南宫清轻轻啊了一声,曲起双腿,却被阎洛顺势摆成了跪姿,更加方便大肆挞伐。
锦被从两人身上滑落,南宫清打了个喷嚏。
阎洛摸摸他微凉的肩头,躺平后将人抱在身上,盖好了被子,才开始自下而上地继续顶弄。
肉棒在后穴玩够了,就和手指交换了宝地,挤开竭力护着小穴的充血花瓣,噗呲噗呲地在烂红外翻的小花中自由进出。炽热的铁棒顶开同样被操了过久而何不拢的宫口,将里面的精液操成了一团团白沫,飞溅出红艳艳的穴口,不一会便将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南宫清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和腿根的指印叠了又叠,重点是下身两处本来经过昨夜就闭不上了,现在又被操开,而且都有些疼了……心里越发难过起来,歪在人脖颈处默不作声,蔫蔫地承受着。
阎洛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他这是被操得疼了,一个人开始生闷气,于是乎赶紧在脑海里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抱着人动了七八下就急匆匆射了出来。
肉棒终于离开了身体,新灌进去的白浊混着昨夜的,争先恐后涌出来。两个被摧残了又摧残的嫣红嫩穴无法控制地胡乱淌着精液淫水,只要按一下小腹,便淙淙流出来更多。身体的主人有意地收紧几下臀部,然而肌肉放松后,那两处还是缓缓张开,各留下拇指粗细的小口。穴儿里面被粗壮的肉棒捅成了个严丝合缝的套子,甚至细瞧能直接望见红肿的宫口,活像张等着被投喂更多东西的小嘴,一开一合。
自知理亏的人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涮手帕过来,抱起人在腿上轻柔地清理身体。
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磨到了花穴口,疼得南宫清一颤,垂下眼帘看向别处。
阎洛见他这样,不得不说心疼早就盖过了被冷落的不满——左右南宫清就一直是这幅冷冷清清的样子,昨夜做甚非要跟他置这个气呢……
南宫清虽也气他白日宣淫,却终敌不过身体疲惫,昏昏沉沉任他动作,但是穿好衣服后费力地撑起身体向屋外走去。
“卯时刚到,天亮还早,可以再歇息片刻。”阎洛拉住他。
南宫清摇摇头:“晨时不能荒废。”揉揉眼角,眸中精明恢复了五六成,装作精神抖擞地出去了,留阎洛在身后懊恼地抓乱一头长发。
教内还冷清得很,只有少数值夜弟子醒着。这个时候,就连野鸦扑棱翅膀的声音都会清晰可闻。
南宫清去后山打坐练功,结束后又到书房练字,见到小榻总是忍不住地想躺上去,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出上面柔软舒服的触感以及全身肌肉放松时的销魂感受……
不行,不能这样,即便是独处时,也要谨言慎行勤奋努力才是。
敲门声传来,来人得到准许后进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师尊晨安。”
青年面色如玉,行止风雅,但却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更年轻时候的南宫清。
南宫有为把今日四大教教主的宴会安排呈给师尊过目,垂手立在旁边。
“三家的马会由他们自己人看守,但也要派人过去,以防万一。”
“东方鸿喜甜,西门璇嗜辣,菜肴分布上注意些。”
“酒壶不要放在桌上,安排两位机灵的弟子拿着,随时斟酒。”
有为侧耳仔细听着,一一在心中记下,等着师尊继续吩咐。
“其他都安排得十分得当。”南宫清将册子一合,抬眼看向青年眼圈下淡淡的青色:“不必事事追求完美,有我在,你们趁年少,该玩乐玩乐。再者,日后当了教主也不是就变成和尚,七情六欲乃人之天性,顺其自然,适当克制,不必苛求自己。”
知道这徒弟受自己影响太深,话虽听进去了,但一时半刻必定难以领悟。南宫清提了佩剑,带着他一同向竹林小亭走去。
有为盯着南宫清腰间晃动的白玉葫芦,觉得稀奇——师尊向来一身素简,极少佩戴饰物。不知这东西哪里来的,成色称不上极品,竟也让他这么喜爱。
两人在竹林中伴着飒飒清风或练功打坐或交流心得,等太阳出来便一同往饭堂走去。
忽而一名弟子神色匆匆,快步走来,见到他们像看到了救星:“师尊!有为师兄!门口有个醉汉闹事,赶也赶不走,还打伤了一众师兄弟。”
三人赶到后,正见到南宫有为与那人缠斗。醉汉身着破烂黑衫,脚趿草鞋,酒气熏天,出手毫无套路可言,看似随意却招招往致命之处点去。南宫无为天资聪颖,能快速应对,却不敌对方经验丰富内力深厚。
这人选在这么个日子来踢馆,着实有趣。
醉汉打了个酒嗝,将无为熏得后退两步,却指如闪电戳向他气海穴。
南宫清立即飞身而上,顺手将无为拽到身后。毫不恋战,直接释放内力涌出磅礴威压,挥袖一掌结实地甩到醉汉胸口,干脆利索地把人打飞出去。
这游刃有余的一掌另众人皆是一惊——比起遇难前,师尊在方才那一掌显示出的威力甚至更胜从前!
只有两兄弟略微变了神色,满头疑惑对视一眼。
“想必钟离教主应当就在不远处。南宫教正忙于筹备大会,恕不远迎,就劳烦阁下为你们教主引路吧。”南宫清扔掉手中一块破布,施施然率领众弟子回教,留下醉汉捂着露出来的红绸金烽领口倒在原地。
钟离教与南宫教不和已久,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南宫有为无奈地摇摇头,这就是正道之人的虚荣和迂腐之处……
南宫清这次将筹备所有大会的事宜都全权交给两兄弟打理,自己只是负责在幕后给些建议。现在解决完闹事的,便清闲地踱回自己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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