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你在紧张？”安全员杧果注意到沈离发颤的指尖。
“我怕他接受不了我这样。大部分的人都接受不了的。”
这个说的是事实，杧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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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前台传来提示，206的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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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也提前到会所了，但是他在门口徘徊犹豫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了房间，已经迟了近半个小时。
这次的房间不在大厅，而是在二楼的包厢里。
二楼包厢地上铺着厚重的地毯，脚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推开门，肖笑柏发现白梨就在门后很近的位置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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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白梨依然带着黑色的头罩，身上披着一件很薄的长外套。
他站在肖笑柏面前，却迟迟没有开口，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迟到了这么久他应该很担心吧，或许会以为我不来了。
“等久了吧？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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杧果在边上诱导着肖笑柏，“把他铐起来吧，他犯错了不是吗？”
肖笑柏强行把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他犯什么错了。”咽下去，目光定定的看着白梨。
“您对他上一周的表现很不满意，对吗？”
好生气啊。好憋气啊。好压抑啊。凭什么边上要有只苍蝇一直嗡嗡嗡啊，该拿电蚊拍拍死啊。
“我希望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吗？”
白梨点头，杧果自觉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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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咽了一口唾沫，白梨态度太谦卑，似乎自己真的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杧果出去了，但屋内陷入僵局。
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要解释？”
沈离知道自己应该直视肖笑柏，但是他又害怕被肖笑柏认出，眼神一直盯着地板。
“不过我听到的时候真的很生气，怒其不争，你滥交……”
“我没有滥交，那个人不是我。是会所其他人。不是我。”沈离唯恐肖笑柏不相信，解释的很急促，“一开始是，本来我也只是过去感受一下氛围，后面的不是我。”
“额……”
场面又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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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刚才他说你可以看这个。”
沈离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本子，递给肖笑柏。
“里面写什么？”肖笑柏拿在手上没有翻，而是先问白梨。
“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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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上只是一些零碎的记录。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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