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精神越发的不好,某次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就这样走了。白横麻木的操办着父母的丧事,听着周边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一瞬间,他觉得曾经可亲的亲人都变得陌生起来,他们视他如耻辱,离他远远的,众叛亲离也就是这样了吧。
妻子恨他,连孩子都不愿见,抱都不愿意抱一下。最后的最后,还是父亲曾经的一个学生帮了他一把,他带着刚刚半岁的孩子离开了T市,去了父亲学生所推荐的S省的小城,他本想就这样开始自己平静的生活,却没想到,这里的某个学生,成为了他此生的业障。
谁会不喜欢言凛这样的人呢?他就像一团火,灼烧着白横树立的保护墙。除却学生时代那些找他的父母补课的同学,言凛是真正意义上第一个到他家里做客的人;言凛会出于好心留下来陪他过寒假(喂,你误会了,他不是好心,就是装大尾巴狼);虽然言凛才18岁,但有时候他会觉得,言凛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伙伴。
就在他以为,言凛是他“忘年交”时,梦境打破了一切,他梦到,自己雌伏在自己学生的身下……
他尽可能的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不能带坏一个孩子,更何况那么好的一个孩子。
可是一切还是发生了,他听到言凛在卫生间里喊着他的名字,他感受到他亲吻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听着那个学生跟他告白,想起了学生家长曾经那些咒骂——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老师,如果他教坏学生怎么办!
他不知道言凛的性向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但是,他要逃开,离得远远的,他不要再祸害别人,哪怕牺牲掉他的感情也是可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
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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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凛把合同拿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白横哭了,纸上那么明显的一滩泪迹,想掩饰都掩饰不了,“你们父子两个,掉眼泪的时候怎么都这样?”无声无息,搞得他觉得自己就跟上午的那个大婶一样,虽然他确实有欺负人的嫌疑。言凛觉得,白横哭是因为受到胁迫又无可奈何,毕竟白横现在确实需要钱,可是他不后悔,当初知道白横是Gay的时候他难过的要死,因为知道白横也是Gay,所以越发的清楚,当初这个人拒绝他是因为一点都不喜欢他。
抽了几张递过去,“反正你也是Gay,接受一个男人有这么难以接受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折辱了你!”言凛有些暴躁,他已经知道白横这些身边没别人,就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可是看着他这样,他觉得有些心烦。
“啊?你,你怎么知道?”白横有些懵的抬头问他。
“哼,我知道的多着呢!你别多想,我就是气不过才去查的,才不是因为对你还抱有期望!”言凛烦闷地敲敲桌子,看菜还没上来,忍不住出去催,哼,他才不是觉得他留在里面白横会不舒服才出去的。
所以他没看到白横在他说了那些后弯了弯嘴角。言凛是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白横一早就知道,所以即便他看到了这个合同,他也并不恨言凛,因为言凛是出于好意,他知道,从再见面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他只是觉得有些羞耻,有些尴尬,心里似乎还有一丝丝的庆幸,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有些令人作呕,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肖想着一个年轻的孩子,对自己或许还有些想法。他看着水杯中自己的倒影,有些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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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的时候,小孩儿已经醒了,正拿着玩具在玩儿,护工在旁边看着。小孩儿早熟的厉害,没有爸爸在也不吵闹,白横想到刚刚言凛跟他说的病房里的事情有些心酸,他上去抱住自己的孩子,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孩儿看到爸爸和叔叔都回来了,眼睛弯弯的,很是高兴。言凛将新买的玩偶和模型拿给他,简直高兴坏了,他心翼翼地将孙悟空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边,想了想又把被子匀了一小块给它盖上。
言凛没忍住笑出了声,小孩儿羞红了脸。
小孩儿吃完饭以后,言凛和白横哄着他睡觉,然后去找大夫。省会人民医院虽然已经是省里最好的医院,但条件毕竟有限,言凛和医生商量之后,敲定了去帝都医院,双方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中途言凛了解到小孩儿的白血病治疗以化疗为主即可,而他所以为的骨髓移植只有少数高危患者才需要。言凛想起自己的合约方案,还有刚刚信誓旦旦地说帮他找配型,有些窘迫,瞥了一眼白横,强制自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当时白横也没拒绝,咳可能真的缺钱。
白横看着言凛为了小昱来回忙碌,甚至听到工作那边有人询问时,说自家孩子病了,心里总是暖暖的,这个人,不管是青少年,还是已经长成男人的现在,总是能够成为别人可以依靠的存在。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横笑了一下,镜子中的男人已经跟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略长的头发被修剪的干净利落,之前的衣服、眼镜都被言凛扔掉换了新的。他的脸本来长得就偏嫩,这样打扮,即使年近30,但看起来仍然显得有些稚气。
白横偏好的其实是像言凛那样的长相,他这样怎么看都有些弱鸡,所以总觉得在这场交易里,吃亏的都是言凛,他想,如果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偿还这些,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啊。却不知道,言凛在看到打扮一新的白横时,为了避免失态,一直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挡着下半身。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
第9章 第 9 章
18
言凛工作并不轻松,中途他飞了几趟S市,考虑到小孩儿还没有进入化疗阶段,他将不少工作重新做了安排,大部分分到了各个项目组,由副总统一管理,定期通过视频会议进行汇报,同时一些宏观性的决策也主要通过视频会议决定,而小孩儿情况差不多稳定开始化疗之后,言凛就开始了飞人生活。
他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房子不大但家具一应俱全,平日里白横在这边做饭然后送到医院,言凛到帝都以后也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中途白横不是没想过献身,但是都被言凛拒绝了,并非是言凛甘愿做柳下惠,而是小孩儿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他也不想让白横有多余的心里负担。
在小昱的病得到治愈,观察许久也没有复发后,考虑到言凛的工作,白横带着小昱跟着言凛到了S市,根据白横的资历,在S市教高中可能有些困难,再加上言凛本身的小心思,如果去了高中教书,势必回家会比较晚,于是找了一些关系,将他安排进了一所初中,只需要带初一初二,清闲很多。白横有些惊讶言凛还同意他上班,但能够工作而不是像个附庸一样被关在家里让他很高兴,即使晚上言凛折腾的有些狠了他也没有生气。
是的他们已经开启了同居生活,两个人都是大男人,尤其言凛还血气方刚,平日里将过多的精力发泄到了健身房,而自从小昱身体好的差不多,他就拒绝吃素了。
第一次的时候,言凛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有经验,让白横放心,白横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难过,但尽量让自己放松,但没想到虽然做了准备,但被撕裂的痛感仍然让他疼到无法克制地颤抖,言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完全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快感,只觉得这是另一种折磨,而折磨的执行者本身却乐在其中,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烫的他一阵哆嗦。
第二天白横发烧了……
迷糊间,耳边传来小昱的哭闹声——在言凛的“纠正”下,小昱终于不再像从前那样低声抽泣了,他想,真好,小昱越来越有活力了。还有言凛在旁边哄孩子的声音,以及医生略显责备的声音。他觉得有些羞耻,默默地在心里吐槽,这很明显是因为昨晚没有及时处理才导致的发烧,以及言凛的技术真的好差啊!总觉得有经验的人应该不是这个水平才对。
高烧退下去以后,言凛难得有了几分局促,白横起了调笑的心思,他瞟一眼言凛,凉凉地说,“看来言总属于拔枪就走的那一款”。言凛有些气哼哼地扭头,但羞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羞窘。
此后,言凛开始了认真观摩学习的日子,白天学习理论知识,晚上身体力行,终成一代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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