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不太想跟这种人打交道,气场不同,三观不合,除了谈钱,其余一概谈不下去。
“侯先生,下午好!”吧台后面正摆弄酒的服务生,猜到侯岳是谁,先开口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找张哥。”侯岳站在酒吧一层,确切的说是下沉式一层,人一点不少,至少一层坐满了,灯光昏暗中,忙碌的服务生托着酒盘穿梭其中。
视线扫了一圈,突然又转回最开始的那个点,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服务生半蹲在地上,拿着单子跟沙发上的人说着话,那个背影……
内线电话回复很快,服务生对侯岳说:“侯先生,张总在三楼办公室,让您直接上去。”
侯岳转头看服务生,再回头时,那个背影已经走了,辗转间消失在更昏暗的空间里。
步入三楼,光线变得明亮,说是办公室,更像是私人领地。装修风格很能体现出主人张狂的个性,仿生猎豹,张着血盆大口,蓄势待发。收藏柜里,摆着各种奇珍异兽的头骨,有种森森白骨的阴郁感,也有种王者的征服感。
侯岳不喜欢。
最里面一间卧室门打开,三十多岁的男人,灰衬衫,浅色西裤,大冬天穿着一双帆船鞋,风流狂野的个性从他半裸|露的胸膛里流露出来。眼神更是嚣张,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立在收藏柜前的侯岳。
侯岳也拽,偶尔还痞里痞气的,但那是一种天生被宠爱到无所畏惧的嚣张,这种嚣张上有底线在。
侯岳感觉到有热度的视线扫射自己,转头对上张钧的眼睛,他笑着打招呼:“张哥,忙呢?”
男人靠着门框笑了笑,收起眼底的情绪,冲侯岳招手:“屋里谈。”
侯岳有些犹豫,好好的外厅不能谈吗?屋里谈个鬼呀!
他迟疑的时候,张钧已经进了屋,索性跟了过去。
屋子不大,确实只摆了办公桌办公椅,布局很随意,又松散,怎么都不像正经办公的地方。
侯岳坐在沙发上,张钧拿起桌上的电话,问侯岳:“喝点什么?”
侯岳:“水,谢谢!”
张钧摇头一笑,对着电话说:“拿我存酒上来,……柠檬水,加冰”他说完扫了侯岳一眼。
侯岳环视屋里,跟他视线一触即离。张钧笑容变大,眼底神色似乎很愉悦。
他不懂加个冰,有什么值得高兴地!无语的挠了挠头,把额前散碎卷发扒拉乱了。
张钧一回头看他这样,所有表情一瞬间消失。
侯岳挺懵,还有点不知所措,成年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吓唬谁呢!
他咳了声说:“张哥,我来看看你要出手的那套设备,主要是酒柜我现在比较急……”
张钧坐回椅子上,伸手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遥控器,随后办公椅后面的百叶窗升起,直至完全置顶。
阳光乍一倾泻进来,侯岳反手挡了一下眼睛。
一室的午后暖阳,屋里顿时大亮。
张钧背对窗户,侯岳45°角侧对窗户。春日午后的阳光,照的侯岳多半边脸明亮耀眼。
他之前说自己混血,56个民族混俩,并不是玩笑话,刘仙儿是维吾尔族姑娘,侯岳把自己亲妈脸上的优点完美继承。小时候可爱,长开后棱角分明,五官深刻,配上一头卷发,即洋气又帅气。
放下遮眼睛的手后,侯岳吓的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张钧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坐到了他旁边,还特么紧挨着他,歪头正瞅他。
“张,张哥……”
他还没说完,敞开的门外,服务生端着酒和柠檬水的进了屋。
张钧没动,依旧很自然的看着侯岳。
侯岳再傻也能看出来张钧没安好心,他见有人进来,挪了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瓶酒,两个杯子,以及一杯飘着青柠加冰的水放在桌子上。
端着柠檬水的手指很漂亮,侯岳惊魂未定中抬眼看服务生,一看差点没喊出来,大脑休克了似的,浑然不知自己怒目瞪着一个服务生,两眼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19:00
二更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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