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去医院拍片做个检查吧。”编导听祁若初刚才摔下来的动静很大,心里十分不放心,问祁若初:“能自己站起来吗?我打电话叫120?”
“不用了。”贺竭冷冷的拒绝了编导,连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就将祁若初从地上抱了起来,“我开车送他去。”
祁若初不知所措的躺在贺竭的怀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抱了出去。
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直到被贺竭轻手轻脚的放到了车后排,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了一回贺竭的“小公主”。
虽然事出有因,可他还是觉得尴尬害臊得要命,甚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被另外一个大男人抱着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而且还是在电视台里,论谁看了都会在背后议论,要他以后还怎么抬头见人啊。想想竟还有点心酸,他好好的一个直男,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祁若初在后排又是捂脸又是拍座位,跟羊癫疯似的抽了半天风。贺竭在后视镜里看着他怪诞的行径,心里直打鼓,生怕是刚才那一跤摔得太狠摔坏了他的脑袋,连忙猛踩油门加速将车开到了医院。
车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贺竭熄火之后立马打开了后排的车门,想将祁若初从车里抱出来。
“你、你你离我远一点!”祁若初紧张的咽着口水往后挪了挪,自行打开了另外一侧的车门,“我能自己走!”
贺竭重重关上车门,看着一瘸一拐的祁若初嗤笑了一声,连忙追过去,一句话也没说就强行将他的一只胳膊挂在了自己的肩上。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贺竭的出现很快就引起了来往人流的注意。
“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啊,别人都围过来了!再这样下去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祁若初慌张的看了看四周,连忙将脑袋压得低低的,甩开贺竭独自往前走。
“你想洗清什么?”贺竭停在原地叫住了祁若初,不顾周围人的眼光高声问道:“你在心虚什么!?”
祁若初愣了好一会儿,刚才贺竭的话好像无意中戳中了他心底沉睡着的小秘密,他再回头看向贺竭的时候,他已经被一群粉丝给团团围住了。
贺竭被人围着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若初独自一人去了急诊室。
急诊室的护士见祁若初扶着额,一瘸一拐神情恍惚的在急诊室里磨蹭着,便连忙上前询问:“哪里不舒服吗?”
祁若初出神的看了她一眼,木讷的回道:“摔了一跤。”
“摔到哪里了?”护士奇怪的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脑袋?”
“嗯。”祁若初轻声答道。
“怎么摔倒的?”护士见他刚才一瘸一拐,便追问:“脚也崴了?”
祁若初没有吭声,他的大脑里反复回响着贺竭最后的那句话,“你在心虚什么?”
护士觉得祁若初看起来傻傻的,生怕他的脑袋摔出了毛病,连忙带他去挂了急诊号。
急诊医生对他做简单的初步检查便开单先让他去给头部和脚部拍片。不过今天拍片检查的人有点多,祁若初还需要先排号。
坐在医院走道的长椅上,他花了好大的工夫才缓过神。平静下来之后,忽然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怎么就那么扯淡呢?
他可以选的路明明有很多,为什么非要在贺竭手里死磕?哦,对了,因为合约,亲情可真他妈操丨蛋。
祁若初靠着椅背长吁了口气。他枕起后脑勺,无聊的看着泛黄的天花板,直直的伸在走道上的两条腿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刚想骂是哪个不长眼的往他的气头上撞,就忽然看到一张熟面孔,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她的名字和来历。
“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踩到你的脚了,没事吧?”
祁若初看着那张脸楞了好几秒,最后终于回忆了起来。
“学姐!?”他倏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脚踝上的伤痛经过短暂的发酵变得越来越明显,让他疼得直皱眉。
“你是?”穿着干练职业装的女人停在了原地,疑惑的看着祁若初,她的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也跟着她停了下来。
“你不记得了?我是……”祁若初的话已经说出了一半,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狗哥了,“我原来跟你念同一所大学,在校友名册上见过你。”
蒋念意外的打量起了祁若初,没过多久看着他笑了笑:“看来你的记性一定很好,校友名册上那么多人你竟然记得我,哪一级的?”
“今年刚毕业。”祁若初的目光变得忧郁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故人,他无法避免的想起了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校园时光。
“蒋老师,讲座快要开始了。”蒋念身后的一名年轻医生在她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
祁若初看了看蒋念手里抱着的文件和书本,封面上写着心理学三个字。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祁若初隐约记得郁远在出事前跟他提过,学姐决定了出国深造。
“你怎么知道我出过国?”蒋念越来越觉得奇怪,对身后的医生们说:“你们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祁若初被她问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在两人尴尬的对视着的时候,走道那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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