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称呼又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了什么感受?一句不知道能补救吗?
姜越越想就感到心脏越来越疼,应是身体里的蛊虫发作了。阿伊朵曾经说过,他的情绪不能激动……
他捂住胸口闷哼一声,想到了之前与徐朔的对话,终究是发现了所有的问题。
“他不是姜越,你也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徐朔……”
“你对我不好,因为你喜欢徐朔,而徐朔不够好……”
“徐朔他……”
“我就叫你徐公子怎么样?”
“徐朔”站在那里,听他这么叫他许久没有说话……
怪不得,怪不得,他如果是徐朔,他就不会说姜越不喜欢他,而是喜欢徐朔,当时姜越只以为这是他对自己的另一个说法,并没有深想,直到乐成这么说,他才反应过来。
如果徐朔已经死了,一直帮助他爱着他的全是这个人,他的这个举动到底是有多残忍。在对方不知道他是个假货,还以为他是原主的时候,还以为他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这么叫他,是故意去让他装作徐朔。当时,他是什么心情?
姜越心中全是后悔愧疚。他无心折/辱他,他只是不知道,他只是以为徐朔是他才那么叫他。
姜越回忆起他半夜起来注视自己的断指时的表情,那个画面就出现在眼前,委屈的声调也出现在耳边,过往的一幕幕变成最强烈的指责。无论他是与不是原主,他都受了那人的好,却拿最恶的还给了他……
姜越头上的青筋暴起,脸上越来越难看。乐成却还在说着:“要不是他…你、你怎么了?”
姜越侧过头,嘴巴、鼻孔里开始流血,他推开了乐成的手,知道不妙立刻大喊了一声:“清湛——!叫阿伊朵过来!”他抓住了乐成的袖子,“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内仆人喊着白筱筝的名字,他再看了一眼乐成,松开了手,“你先走吧,别让这人看到了,她是长夜的人,回去之后忘了这一幕,别跟他说,在让他难受。”
乐成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这个不好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迟疑着打算翻窗跳出。人在走到窗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对着他说:“你是不是不好了。”
姜越嗯了一声。
乐成低头思考了片刻,“我不会跟他说,你也别跟他说了,今天回去我会说服他离开这里,让他去一个避得开京中消息的地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姜越闭上眼睛,被他这么一说收起了刚才的心思,回了一声好。
白筱筝站在门外推了一下门,“你怎么了?我正好来给你送一些东西就听见你大叫,你在叫什么?没事吗?”
姜越趴在桌子上,“滚。”他拿起乐成带来的酒壶往前方一摔,“离开这,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白筱筝抿着嘴唇,放在门上的手青筋暴起,最终一甩袖子转身离去了。
阿伊朵进来之后看他这样连忙喂了他两粒药,又跟清湛将他扶到床上,两个人脸色难看的坐在他房间守着他。
如清湛常归没睡一样,宫中的柏成君也没睡着,不过没睡的原因不是因为姜越,而是因为药老死了。被他身边信任的宫人一刀毙命,死在了他面前。他的儿子没救了,这辈子都不会在好起来了。
他一边感到无比愤怒失望不能接受,一边姜妍又来了信问他女帝召见姜越所为何事。烦心的事情凑到了一起,他也想知道女帝临死之前召见姜越到底是为了什么?本以为是要杀姜越,但却没想到姜越平安无事的离开了皇城,还拿走了一道圣旨,这让他一时间叫不准是什么意思了。
下午宫里来了信,女帝找了个理由寻了个错,将伺成大夫发配到西北,连同二皇女一同发配离京,明日立刻上路。
清湛收到圣旨当时脸色就不对了,他之前担忧姜越的身体,之后又恐姜越之前的布局发生什么变化,一时间坐立难安。跟他一比姜越醒来之后倒是心平气和的,一点也不着急。
他对着清湛说:“去召集我手下的人,去给渠荷的暗探放个信,说女帝为了误导兵符下落,故意找我去,又在第二日让我离开,带着二皇女一起走。我恐路上被人暗杀,给他人做了替死鬼,让他回来保护我,并重金聘请几位渠荷的人来保护我,只要一夜就行,等着明日的队伍出发,我们第二日就走。”
“至于长夜还如之前一般,不过,我们先要躲一下。”
“这……”清湛不安地看着姜越。
姜越说:“我已经没有别的退路了,你派人去大皇女府上盯着,女帝今日会秘密让大皇女入尚阁,你去看看今夜可会有人去找大皇女,尚阁是皇家重地,没有皇家手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让人盯好了谁去了她那里。还有,明日出门的时候找人顶替我和二皇女,二皇女藏在府中,将她放在阿伊朵那里,为了保证可信度,也需要你和常归的替身,至于你们本人,你和常归易好容,一同去阿伊朵的院子里躲着。阿伊朵身份特别,平日里与我又没来往,谁也想不到你们会躲在他那,就是想硬闯,还要顾虑到现在兵强马壮的大夏,所以他那里很安全。”他说罢从怀中拿起一封书信,“你去给……‘徐朔’送一封信,说我明日不在那顶轿子中,别让他听到信在过去了。”
他害怕男人得到消息会赶过去,乐成就是要带着他走,也不会走得这么快,恐怕此时多半还没出发,他要提前知会一声,不然那人应该会去。
清湛领命离去,姜越在一刻钟后得到了宫内的信,药老死了。他亲自去了常归那处,将事情说给了常归听,常归没说别的,最后只是无声的哭了。
第二日姜越和二皇女的替身上了路,那天的天阴沉沉的似乎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姜越与清湛从密道中离开,藏身于隔壁一处宅院之中,渠荷的人在房间里守着他,他身后坐着那个所谓的他们安插在渠荷中的“内线”,对方穿着一身黑衣,带着一张面具,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姜越因为昨日毒发精神不是很好,胸口此时也在发热,却不知道这发热不是毒发,而是他体内的蛊虫与相近的雌虫互相的感应。
这些日子他准备着要对长夜下手了。长夜也是如此。
长夜害他不成也担心他的报复,就想要抢在他之前下手,而姜越与二皇女的出行对于长夜来说是个机会,也是个诱因。二皇女和姜越一起出行,想要动他们的人肯定很多,到时候他们就完全可以做完这件事情栽赃嫁祸给任何一方了。
于是乎,今日出行的队伍受到了袭击,主要攻击目标是二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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