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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是在于，蝙蝠侠在幻觉里见过他，被他打败过，然后费尽千辛万苦又重新站了起来。

甚至蝙蝠侠都可以回味一下见到贝恩自己脊背处那种，隐隐，的疼痛感觉了。

麻木而又深刻。

这个时候，黑暗骑士终于知道自己在某个作者手底下受罪的好处了。

犯罪分子之间的利用与信任果然如塑料花般脆弱，至少小丑就没能详实地告诉贝恩关于蝙蝠侠的所有消息。

这对蝙蝠侠来说真的所有的不幸之中唯一幸运的事情了。

虽然蝙蝠侠表示自己并不想得到这种幸运。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把自己的……em，艳，情，史，公布天下的。

小丑也是拒绝的。

不然为什么哈莉奎恩还是变成了小丑女呢？

看着你面前神色疯狂而又脆弱的女人，你还是在看着她，还是透过她瞳孔，在看着另一副在你心里疯狂而又充满堕落气息的面孔。

在黑暗里与血，腥起舞，就着疯狂作为血，腥的配乐，肌，肤，贴，近的气息，与不相上下的争执，执念的对抗，泛着铁锈味的，吻，在混乱的气息里哼唱……

嘘，住嘴，这是个秘密。

如果看了某个作者写的文，贝恩绝不会这样对着蝙蝠侠说话。

他在蝙蝠侠的眼里，就像是一只被提起后颈肉的猫咪，弱点如此明显。

这就是消息的作用，不得不说某个令人厌烦的作者有着与他讨厌成都不相上下的能力。

然而昨日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会变成未来的现实。

那不过是一场基于现实的幻觉不是吗？

没有人会被迷惑，蝙蝠侠不会，小丑也不会。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明白了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