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即使虚弱，也仍然温暖的手，盖住了艾奇弗空悬着的手，缓缓的按了下来。
“我说过，即使是死亡，由你赋予，我也是甘之如饴。”
“我想了很久……很久。”
匕首又开始一点一点地下降，穿透了胸腔，向着心脏而去。
“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尖锐的锋，刺破了心脏隔膜，继续深入了下去。
“我总想着我们可以拥有永远。”
“我也总是在害怕着。”
粘稠的液体不断的冒出，然而这个几乎是不会受伤的神，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他是自愿的。
空气变得更加的湿润了起来。
“大概，先喜欢上的人总是最先输了吧。”
手上的力量已经不再变大，甚至开始缓和了起来。
“……我……”
克拉克的声音几乎是微不可闻了起来。
在瞳孔涣散开来的时候，克拉克仿佛感觉到了有雨滴滴落了下来。
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轻叹。
“不，你没有输。”
“你赢了……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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