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深顺从配合,尽量呈现出乖巧的一面,默默承受着。
言简不喜欢戴-套,但估计又怕柳意深怀孕会很麻烦,所以言简没想过标记他,也从不将东西留在柳意深的体内,一般是喷在了柳意深的大腿间,小腹上,胸前等等各处,又或是叫柳意深趴下来,尝着他的味道。
柳意深的鼻翼间充斥着腥味,嘴里的热液也是浓郁而粘稠,他往往会被呛到,液体也顺着嘴角流出。
在这之前,柳意深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能放下尊严,舍弃所有的羞耻心,这般的伺候着另一个男人。
柳意深生病的这天夜里,房间内一片黑暗,大脑昏沉的柳意深躺在床上,肠子一阵阵的绞痛,他也烧得口干舌燥,脸色通红。
房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也向他走来,柳意深无意识地抓住了这人的手:“舟……舟川,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柳意深与郑舟川之间实在是有缘无分,郑舟川出国的时候,柳意深的发情期意外提前,他没去见郑舟川,也没法向郑舟川好好告别,再多的好感,再深的牵挂都成了一场空。
随后的几年内,柳意深的心像是死了,再也没对什么人有过丝毫感觉,但人生还很漫长,他的内心深处仍旧在期盼着一份爱恋,美好而纯粹的爱恋。
“我不是郑舟川,是言简。”
言简打破了柳意深的幻想,将他硬生生地拽回了现实。
“对不起!言总。”
柳意深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却又被言简捉住了。
言简的脸也凑了过来,与柳意深鼻尖相触,柳意深愣了愣,只觉得言简幽深的眼睛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柳意深的心神。
“柳意深,喊我的名字。”
“言……言简。”
“不要再喊错了。柳意深,郑舟川他根本没出现,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你也只需要看着我的眼睛,喊我的名字,懂了吗?”
这一次终于彻底的认了命,死了心,柳意深点头:“嗯。”
之后的四年多里,柳意深很听言简的话,他随传随到,不会反驳言简的任何一句话,也红着脸在床上摆弄出各种姿势。
柳意深的双眼,也一直只注视着言简一个人。
陪在言简身边的第一年,柳意深的生日当天,言简送了柳意深一把吉他;第二年的时候,言简的指尖沾着奶酪,亲手将蛋糕喂入了柳意深的嘴里,叫柳意深舔舐干净,随后就吻住了柳意深的嘴巴。
两人相处的第三年,有一次柳意深写歌时,突然停电了,黑暗中亮起了荧光棒,言简拿着荧光棒,如同柳意深的歌迷一样,来到了他面前。
到了第四年,平时冷漠寡言的言简难得失态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他,睡在了柳意深的大腿上,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说想听柳意深唱歌。
柳意深问言简想听什么歌?
言简说:“只要是你唱的,都行。”
不过是醉酒后一句简单的话,柳意深却心头一跳,很多东西随着时间正悄然变化着,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感情已经萌发了。
柳意深清了清嗓子,哼唱出了他出道时第一张专辑里的主打歌。
一首歌唱完,言简微微弯起嘴角:“好听。”
闻言,柳意深的脸颊变得更烫了,他又道:“言总,其实……其实我还写了一首歌,是我自己编曲和作词的,打算叫……”
言简不再回应,因为此时已经昏睡过去了。
见状,柳意深的后半句话也没说出口。
只要言简点头同意,那柳意深的歌名也就定下来了,就叫“
你言虽简,我意情深。
只可惜,这首歌迟迟没能完成,永远藏在了柳意深的心底。
手术室的灯就在头顶,灯光照下来,柳意深即使闭上双眼,仍觉得有些刺眼。
医生还没给他打麻醉,一旦打了麻醉,就没什么感觉了,其实做无痛人流的时间很快,整个手术过程不会超过半小时。
只是医生迟迟没有动作,柳意深也有点奇怪,他不安地动了动眼皮,也捏紧了手心。
戴着口罩的男医生犹豫了,他放下手中的药剂和麻醉针,声音这时传入了柳意深的耳中:“柳先生,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我觉得你并没有下定决心,因为你……”
他怎么了?
柳意深恍惚地睁开眼,这才感到脸上一片湿热,他伸手摸了摸,竟全是泪水。
不知何时,他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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