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张睿看了看他,眼珠一转,“呐,我以前写了个故事,快完了,最后可能会用到和你的对话”
“没事”
“怎么这么好”,张睿眼中直冒星
曾穰白了他一眼,“那你不用呗”
“现在的男孩子怎么都这么聪明”,张睿轻轻扶额,露出两排小白牙,“这就是传说中的,要是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吗?”
“呵”,曾穰皮笑肉不笑,瞟了他一眼,“学坏了”
“没学坏”,张睿扬头,“只是没给你全面展示”
曾穰走后,张睿趴在案上抄了很久的经文,字在笔端流泻,忙起来总归踏实
床榻上传出两人的呻/吟,杨珏这天很高兴,言语动作都极尽体贴,细细地抚弄他,就像孩童对待心爱的玩具
他一因他的动作呻/吟出声,杨珏就笑,鼓励似地亲吻他的脸颊、鼻尖……。情到浓时,张睿全身痉挛,缩在他怀里,杨珏笑,亲吻他的额头,温言,“咱们这辈子怕没得纠缠清了”
……
“贱人!”
“婊/子!”杨珏脸色阴沉,扯着他的衣服
“我不是!我不是!”他往后躲,却被拽住压倒,脸上结实挨了一掌
他动作粗暴地扯他的衣衫,身下的人哭得凄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杨珏!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张睿捂着火辣的一边脸,看着床上的两人,实在分不清自己是观者,还是戏中人
“怎么哭了?”
张睿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在抽泣,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阿珏,我……好怕?”
他说着眼泪哗哗滚下来,咬着唇,“我梦到我作业没写,……夫子罚了我好多作业,还关我小黑屋”
杨珏噗的笑出声,轻抹他脸上的泪,“你就那么怕写作业啊?”
“嗯”,张睿点头,泪掉个不住
……
“多吃点东西,这抱着都硌手”,他笑
张睿看着镜中人,手指在镜上滑动,脸呢?苍白的,眼呢?黑洞洞的无神,这镜中镜外,竟没梦中鲜活
他手在那张面皮上停住,细细瞧,没有悲喜,眼尾浸着情/事的氤氲,空茫得愈加魅惑。他勾了勾嘴,镜中人也笑,张睿不禁想,这媚到颓然的面皮下,到底藏着怎样没心的东西
难过?不,他骨子里向来原始,只知成王败寇,只知物竞天择,史书千载,他何曾为更迭难过
张睿有时会想,若杨珏铁骑踏平的不是清平县,他会不会连眼皮都不会眨,可,是又如何?他有心吗?还不是由他千骑万睡
他就像个罐子,摔得越烂,越是使了劲的摔,一边恨不得化作齑粉,一边又存着可笑的希冀,总觉得再摔一下,就能解脱
树上的花已落了不少,他还没来,张睿拍了拍脑袋,他怎么会觉得柳安靠谱
“流光”,张睿接过侍女递来的外袍,笑问,“这些天京中大人是不是都挺忙的?”
“可不是”,流光说着摆着桌上的茶点,“新官上任还要三把火呢,这新皇继位,哪有不忙的”
“也是”,张睿笑道,“倒是我迂了”
“要说这忙,最忙的合该是礼部,可那柳大人那日来过就没影儿了,难不成工部也忙着?”
流光听罢,垂手道,“工部自是不忙,只是清平县邻县闹瘟疫,陛下点了柳大人的钦差,让柳大人他查看疫情去了”
“什么!”张睿惊呼出声
他觉得他真要疯了,突如其来,又压抑已久,那是怨,是愤,是情,是痴,所有的一切,混在一起,搅在一起,叠成万丈材薪,架着他,死命地烧拼命地烤,无根无源,不死不灭
他左冲右突,东奔西跑,他要找到他,找到他,问个明白!
天落了雨,星星点点撒在他身上,把他砸得醒透,不,张睿猛地停下,身子差点摔倒,他连累他够多了,他不能再害他
他仓皇四顾,只觉疮痍满目,横尸遍野,柳安就躺在地上,人堆里,全身灰败,脏兮兮,破布一样
张睿拼命摔了摔脑袋,两手举起,想抓住点什么,不,是求,他想求什么来保佑。求什么呢?求神,求仙,求佛,可他不信啊,他不信神,他不信鬼,他什么都不信,他能求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能求,什么都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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