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泪似止不住,白珩吻着他的眼睛,想吸尽他的泪水,他笑起来多好看,干嘛要哭呢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白珩在他耳畔轻语
他轻轻摇头,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他说,“白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泣不成声,从头到脚颤抖着,白珩将他翻过来,把他全部纳入怀中,仿佛他是他的骨他的肉,“嗯,我也爱你”
“狐狸,对不起”,他嚎啕大哭,他都做了什么,又错过了什么啊,“狐狸狐狸,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嗯,我爱你”,白珩声音颤抖,才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白珩的病好得很快,大夫开了三天的药,他吃了一剂,就好了个透彻。那天的美梦,之后他没再做过,家里的猫儿不知何时变得愈发粘人,常常扑在他怀里,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白苒来看他,总嫌他地方空旷,没人气儿,嚷着让他给她娶个嫂子,叶舟向来是个护妻的,苒苒说什么,他都说是。当初嚷着,他不该把张睿一人留在京中的是她,如今吵着要他娶妻的也是她,他白珩何德何能?得妹如此,三生有幸
苒苒每次嚷他娶妻,猫儿总扑到他怀里,张牙舞爪地示威,等她背过身,它就把它本就很圆的眼睛睁得更圆,瞪完他,杵到墙角,不理他
这时候,白珩就奉上一碟酥糖,它虽还不肯正眼瞧他,酥糖却照单全收,它收了酥糖,自是无法再生气,过个一时片刻,它又挨过去,围着白珩转圈圈。待白珩想把它抱起,它头又一扭,把屁股朝着他
白苒打趣白珩,“你这猫哪弄的?真是跟那人一个性子”
“哪里像?一点都不像”,白珩笑
那猫缠他缠的越来越紧,走哪都要带着,不然不给他好脸色,独一个地方,它从不去
寻常农家院落,两盏粗茶,便是一下午的笑谈,看着年过耳顺的老人,白珩淡淡一笑,时光真是匆忙。他总说自己老子粗人一个,凶神恶煞,白珩看着手中苍劲率直,不知比他那狗爬式好了多少的笔墨,心间一梗,他的话真是不能听
白珩想自己真是老了,看着镜中的白发,总不由想起苒苒那句,“你这猫哪弄的?真是跟那人一个性子”
没人的时候,他就抚着它的脑袋,偷偷和它说话,它那时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温温热热
“你是不是他呀?”
“你一定是他”
“你怎么可能是他呀?”
……
隆昌三十七年,念卿书院院长白珩辞世,享年八十有二,其人才思广博,见识独到,所著书目精妙卓绝,然边角暗藏纰漏,白璧微瑕,史官叹曰:“千虑一失”
作者有话要说:
连禽兽都不放过,呵,男人←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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