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娘亲说,阿秦哥小时候可好玩了,只可惜我们晚生几年,没办法参与,皇上,您一定知道阿秦哥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吧,讲给我们听听如何?”虽然心里担忧,可毕竟都是少年人,听若素这话,显然来了兴趣。
“好,那朕就跟你们说说,这个阿秦啊,小时候可是调皮的很,还有罗章,两个调皮鬼。”皇上给世人的印象是恩威并重,可在这些孩子面前却慈祥的很,所以,这些孩子从来也不怕他。
“他们干了什么?”千忠好奇的问,能让皇上如此无奈,他们得干了什么啊?罗章无辜的眨眨眼,小时候的事他都不记得了,不是说好说阿秦的吗,怎么还扯上他了?
“秦汉和罗章这两个孩子,尚在襁褓的时候就开始打架,不是你小腿踢我一脚,就是我小手抓你一把,大人不得不把他们隔离开来,可隔离开之后又天天惦记着对方陪他玩;
长到牙牙学语的时候,两个奶娃娃又吱吱哇哇说个不停,也没人听的懂他俩在讲什么,不过好歹不打架了,可惜好景不长,学走路的时候,两个摇摇晃晃的家伙时不时的就撞做一团,要他们在不同的地方走还不干;
再大一点的时候,懂得抢东西了,什么都要抢,下到玩具吃食,中有衣服鞋子,上到娘亲都抢,逼的锦瑟扯谎骗他们这才消停,结果因这个谎,最后还闹出个笑话来。”皇上似乎看到了两个牙牙学语的小娃娃,嘴角噙了一抹笑。
千忠几人看向罗章,没想到他们的童年竟是如此,罗章很无奈,很想让皇上住嘴,可又不敢,所以脸憋的红红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家有男孩
“然后呢?”秦英好奇的问。
“然后这俩小子就在打打闹闹中长到了七岁,也是你们父亲凯旋而归的那一年,由于他们俩从来没见过父亲,都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这个人,对父亲这两个字,总归是陌生的,所以,当父亲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秦汉很奇怪的说父亲不该长这样,问他父亲该长什么样,他拿出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圆眼睛,小短腿,大肚子,头上还有两只角,说父亲该长这样,让人哭笑不得;
罗章就更了不得,直接拿了一根木棍就把父亲赶出了家门,还赌着门死活不让进,后来还是管家好言好语相劝这才勉强开了门,开了门之后还是不情愿,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罗章都是斜着眼看自己的父亲的。”这些事,无论何时想起来,都让人忍俊不禁。
千忠几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们面前一向有大哥风范的人,原来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相比之下,他们就可爱多了。
“咳咳,皇上,当年不是小孩子,不懂事嘛,您能不能不要讲了?”罗章满脸不自在,任谁听到自己被当做笑话讲都不会高兴,尤其看到若素脸上的笑时,他更深深觉得丢人丢大了。
“皇上您不用管他。”若素瞪罗章一眼,正听的开心呢,才不要被打断。
“后来你们一个一个出生了,他俩也就升级当了哥哥,可这俩小子还是不让人省心,不好好上课偷偷跑去逗蛐蛐,还把蛐蛐扔到魏丞相家小孙女的衣服里,吓的魏姑娘哭了一整天,可把魏丞相心疼坏了。”家里养个男孩子就是这么不省心,总能把父母惹的无语凝噎。
“难道他们就不该受点惩罚吗?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呢?”若素瞪罗章一眼,罗章表示很无辜。
“当然受罚了,伯父和爹爹气坏了,罚我和阿秦绕南山跑三圈,否则不许吃饭。”罗章脸黑黑的,他觉得他留在这里就是个错误。
“活该。”若素轻嗔一声。
“这下总该听话了吧?”青山瞪大眼睛,虽然他们也贪玩,可绝对不会这样离谱,他们最多就是偷偷跑到河里摸个鱼而已。
“被这样重罚过,原该是听话的,谁知这两小子死性不改,没过几天就偷偷跑去喝了酒,结果醉倒在外,整整让人找了一晚上,那时候还是个冬天,那滋味可不好受。”皇上摇头晃脑,活像书院夫子在向学生讲故事,只是这故事里的主角罗章满脸幽怨,另一个主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自作孽,不可活。”千忠很淡定的发表了意见。
“我猜肯定不会就这样消停了。”听着这些故事,秦英才深切的觉得,如此有活力的哥哥,不会就这样去了的。
“当然消停不下来,有一回不知道从哪儿听了怪力乱神的鬼故事,回来就装神弄鬼,硬是把御史大夫家的小姐吓的一个月没敢出门。”罗章和秦汉小时候当真不够省心,曾愁坏了父母,这样不靠谱的事真是说都说不完,只可惜这样逍遥的日子没过几年。
后来秦汉拜师学艺,经常不在家,罗章也苦练罗家枪,再后来,秦汉学艺归来,罗章的罗家枪也小有所成,本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异变却又发生,大唐与西凉战争暴发,怀玉几人随军出征,之后再没能回去。
眼看着亲人一个一个惨死在眼前,顽皮胡闹的秦汉成为秦家的顶梁柱,爱笑爱闹的罗章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两兄弟还是会聚在一起,却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胡闹了。
☆、不三不四
这边讲故事的一帮人温暖又和谐,另外一帮人却没那么和气了,薛仁贵是怎么看窦家兄妹怎么不顺眼。
是人就有脾气,更何况是窦一虎这样的人,以前占山为王,自是傲气,参加唐军之后又屡立战功,别人都是尊敬有加,唯独碰着个薛仁贵,二话不说就把他妹妹下了狱,看见他也是一幅冷脸,活像他欠了他二斤黑豆一样,看的窦一虎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这两人就像火星撞地球,同处一个空间,空气似乎都降底好几个度,薛仁贵不给好脸,窦一虎更不会曲意迎逢,元帅怎么了,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看不起他,就他这幅鬼样子,窦一虎觉得去外面看蚂蚁也比看他顺眼。
又一次看到薛仁贵脸上写着你是山贼离我远点的表情,窦一虎果断暴走了,这里离秦汉病房那么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跟他打一架,还是先走为妙。
“爹爹,你干嘛呀?”薛金莲不依了,她真心不知道嫂子和一虎怎么了,为什么爹爹要这样?
“我薛家的女儿,离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薛仁贵瞪薛金莲一眼,那表情活像要吃人,由于他对于一儿一女从小亏欠,又因当初一箭误射丁山,致使他离家数十年,对金莲这个女儿更是捧在手心里疼的,从来没有这样严肃的说过话。
薛金莲也是烈性儿女,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也不觉得窦家兄妹有什么错,对父亲的无理取闹很是不解,脾气上来了,就要跟他对着干。
“怎么就不三不四了?什么叫不三不四?就是您口中这不三不四的人,一路上数次救你女儿的命;就是你口中这不三不四的人,征战杀敌,立功无数;我知道您为什么看不上他们,不就因为他们出身不好吗?山贼怎么了,好像谁没当过似的,您手上八大御总兵,哪个没当过山贼?周青叔叔当初就是山贼之首吧?”金莲气极了,口不择言起来,话虽不错,可不该她说,她一说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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