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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爱情平淡如水，没有轰轰烈烈，没有生死相许，却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若素干净美好，单纯又可爱，是罗章眼里最美的风景，身边有这么一个姑娘在，他眼里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眼里只剩那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所以皇城里那么多女孩子倾心，他硬生生没有丝毫感觉。

他也曾听闻其父的风流韵事，从苏宝凤到屠炉公主再到娘亲，从大唐到北漠，每一段都那么惊心动魄，他深感佩服，却不知自己也不亚于其父，只可惜眼里有一片风景的他，从来不曾注意。

他根本不知道，把若素从妹妹变成夫人碎了多少女孩子的梦，可这些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于他而言，再多的粉红都是麻烦，只有怀里这个女孩的微笑才是天堂。

尝够了红唇的味道就想要更多，怀里这个女孩是他的妻子了，今天过后，她就是他的私人所属，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若素小脸绯红，像盛开的玫瑰般灿烂，美的耀眼夺目，月华之光也黯然失色，只可惜，这么美的若素此时却低着头，丝毫不敢与罗章对视，别看她平时张牙舞爪，其实那都是外表，都是罗章无下限宠出来的，真实的若素，穿的了戎装上战场，也静的心谈琴下棋，虽然从小混在一堆男孩子里长大，可她拥有闺阁女子所有的一切特质，面对心爱的人会害羞，面对即将发生的未知的事会害怕。

女儿家的成长，有些羞于启齿的事少不了有人教导，像若素这样出生世家的女子更是如此，她虽然比不得公主，可有些事却从很早就开始接受。

经过这些年的战场风沙，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鲁国公府大小姐，很多事，虽没做过却不代表她不知道，就如即将要发生的事。

女儿家的羞赫，对于未知的那一丝害怕，让她忍不住慌了神，战场之上与敌人厮杀陷入死地面不改色的姑娘，这一刻却忍不住的不淡定。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罗章了解若素，有些事，即使不说他也明白，而她是他如眼珠子般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宠着的，他那般珍惜呵护着，即使在想，如果她没做好准备，他也不会强求。

“不是，我只是听说，会很痛。”一句话飞快的讲完，若素埋头在罗章怀里，怎么都不愿出来，太丢脸了，她这算不算是邀宠？

罗章低低的笑出声来，心情瞬间大好，虽说如果她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可如果自己的妻子对于他有种本能的抗拒，在怎么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只要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她对他抗拒，那一切就都好办了，关于这个疼不疼的问题，罗章也很无奈，就算他是个神仙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他不愿委屈若素，他愿意等，他可以等，等到若素自己觉得可以的那一天，所以他抱着若素，下巴搁在她头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若素抬头看罗章，眼前这个人，给了她太多，为她付出了太多，这个时候还愿意忍着，足以说明他是在用所有的一切爱她。

若素突然觉得害怕什么别扭什么呢？这个人是罗章呀，是她的罗章哥哥，是她从小到大就想要嫁的梦中人，一直梦想着这一天，可这一天真的到来，她又扭捏什么呢？从小到大，他用自己的生命在为她付出，而她难道不可以为他克服这一点点吗？

“罗章哥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珍惜你，好好爱你，其实你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你了，那一定在你爱上我之前，你人品贵重，武功高强，我从来不能为你做什么，也觉得承诺这种东西很虚伪，可我想你知道，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我是个女孩子，从来说不出口那些肉麻的话，可是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你相信我，一定会做一个好的妻子，一生都陪在你身边。”既然他为她可以豁出性命，那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她的的确确没说过我爱你，也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可她把自己交给他了，好好的交给他，以后余生的所有时光都是他的，她用自己的生命交付这段美丽的感情，这段美丽的爱情，不是他一个人在付出。

罗章眼里亮晶晶的，这段类似承诺的话，不是应该男人来说吗？可是不知为何，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特别动听，其实她说的他都知道，他的年龄比她大很多，所以，她的所有的心思从来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当然知道她对他动心是发生在他之前，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们在一起。

抱着他腰的小手轻动，罗章的腰带散开，所有的慌神惶恐都不复存在，只因为那个人是罗章，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在陌生冰冷。

衣服一件一件散落，男人的衣服与姑娘的衣服混在起，像纠缠在一起的宿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辈子只能相依，红烛烛心燃爆，发出兹的一声响。

红色帷帐放下，迟到这么久的洞房花烛终于完成，罗章终于吃到了若素，味道，与他想像中的一样好。

☆、一如当年

果然，第一次真的很痛，进入的那一瞬间，仿佛被撕裂了，罗章却没有丝毫怜惜，快速又直接，没有停顿，不是不怜惜她，只是若不快一点，她会更痛。

“真的很痛吗？”他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痛，可不知道会痛到什么地步。

若素摇摇头，即使痛，心里也是暖的，从此以后，他就只是她一个人的了，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如果那样的话，或许他会不开心，他不开心，她也就不开心。

“笨丫头。”小丫头心里想什么，他当然知道，这一生能得到这样笨笨的丫头，真的是老天优待他了。

“罗章哥哥，我爱你。”若素的声音近乎低不可闻，罗章却听的明明白白，这三个字虽然俗，可他真的很爱听。

“在说一遍。”

“我爱你。”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是一个女子全心全意付出与爱，是一辈子与之偕手的坚定与决心。

罗章再次吻住她，这个吻，充满霸道强势却又温柔缠绵，含住她两片红唇，舌头轻轻探入，在她口中来回肆虐，毫不知疲倦。

“唔。”若素无意识的娇喘出声，声音格外妩媚诱人，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粉舌与他纠缠不休，不知过了多久，罗章的唇终于稍稍离开，只一寸的距离，可以看清彼此眼里真切的情意。

“丫头，我也爱你。”这种话，他也说不出口，这些年，他的爱溢于言表，却从来没有真的说过这句爱你，说不出口也不用说，可是今天，他想告诉给她，他想让她知道，他爱她，一直一直爱着他，从懵懵懂懂的岁月开始，一直到现在，那份心情，一如当年。

保持不动的姿势，其实罗章的神经已经达到崩溃边缘，好想狠狠要她，占有她，可是他舍不得，第一次的疼痛，在他温柔的安慰下慢慢退去，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感，从未有过的感觉啃噬着她仅剩的理智。

“可以了。”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嘤咛，声音小到听不见，罗章松了口气，这才动起来，这种折磨真能使人疯掉，一下又一下，动作温柔却毫不留情，他要把所有的爱全部告诉她。

“轻点，罗章，你轻点，啊，罗章。”似要承受不住，若素叫出声来，罗章似深海星空的眸子瞬间亮起来，满满的都是深情，她叫他，罗章，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叫过他。

从小到大，她一直叫他哥哥，即使两人确定关系，两人成亲，称呼却从未改变，他虽然不反对，可很显然，他更喜欢她叫他名字。

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再只是她的哥哥，更是他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此生最最珍视的人，是他活着的意义，是他要放在手心上无下限呵护疼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