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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鼓鼓地又坐回椅子上，老爸叉着腿，抱着臂，脸偏向一边，不去看儿子。

儿子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的爸爸，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爸爸一定会生气。

但是他已经想清楚了。

12岁那时的他还太小了，不知道该如何去思考，怎么去面对，遇到事就胆小地选择逃避，遗忘。但是现在他冷静了下来，他想通了，他愿意去接受，他想去争取。

老爸还在气头上，他听到儿子站了起来，来到自己身边。

老爸皱着眉，想让儿子看到自己现在不善的神色，告诉他老子现在很不爽。

儿子倾下身，吻上老爸的唇。

老爸瞪大了眼，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能看到眼前放大的儿子的脸，能感受到儿子柔软的双唇，甚至，一条湿滑的东西伸了进来，灵活地游走在他的口腔。

侵占越来越猛烈，儿子用手臂揽住老爸的腰，才使得他不会就此跌下去。

老爸抓着桌子边缘的手朝后滑，一路碰掉了桌上的盘子和水杯，他猛地推开儿子，脸憋得通红，眼里愤怒地像是能喷出火来，“你…疯了！”

他拿起桌上的餐布，狠狠的擦着他被儿子撕咬蹂躏的唇。

看着老爸的举动，儿子握成双拳的手发着抖，“爸爸就这么厌恶吗…？”

老爸气不打一处来，这根本就不是厌恶不厌恶的问题，他厉声质问儿子，“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啊，啊？是你爸爸，还是…”说到这儿，老爸住了嘴，他无法再说下去。

“是什么？”儿子追问。

老爸不说话，只眉头像是打结了一般地深深皱着。

“爸爸…为什么…我们是父子…我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么亲密，我们可以做很多亲密的事，为什么唯独不可以接吻…做爱呢？”

“够了！！！”听着儿子的用词，老爸忍无可忍地一声吼，整个客厅都有了回声，老爸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怒气，“你这是…这是…是…乱…乱…乱…”

“乱伦。”老爸说不出口的词被儿子补全了。

这个词还是被说了出来，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只能听到爸爸愤怒而急促的喘气声。

“这只是世间给它擅自定义的罢了，但是它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爸爸，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妨害到其他人，这是我们两人的事，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可笑的道德伦常的束缚呢？”

“你这臭小子，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老爸一脸恨铁不成钢，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儿子对话。

“是爸爸太冥顽不灵了。”

“信不信我揍你！”

“爸爸想揍我的话就来吧。”儿子坐在椅子上平静地说。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老爸站起身，一手握成拳，气呼呼的站在儿子面前。

看着一脸平静的儿子，老爸真想把自己的拳头砸向他白净的脸蛋，给这臭小子一点教训！

可始终也没能下手，从小到大，他连呵斥儿子都舍不得，更别说打他了。

“妈的！”老爸小声的骂了一句，重重地踢了一下桌子腿，之后便大步离去。

刚一走回卧室，老爸立刻就弯下了腰，抓起自己的脚，“疼…疼…”他那一脚那么用力干嘛…这一脚真应该踢在那小兔崽子身上…

老爸回过头，冷不丁地瞄到儿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卧室门外，手上还拿了一个医药箱。

儿子静静地看着眼角被疼出眼泪花一脸囧样的老爸，轻轻扬了一下嘴角。

***

【彩蛋之两个儿子（3P）】

老爸刚睡醒，揉了揉眼。

唔…？

老爸用力地眨眨眼睛，可是面前的幻影并没有消失，他竟看到他的床边站了两个儿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爸爸，你太懒了，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儿子说，顶着一头乱发，表情张扬又不屑。